此时,神绝冥出现在她身侧。
“太后想要我的命。”月流苏手里握着匕首,鲜血顺着匕首滴落在地,她的衣裙上不知何时沾染了些血迹。
血腥味充斥着,她却不以为然。
然后呢?神绝冥目光注视到眼前那一具尸体上,随之又往月流苏身上挪,看到她毫发无损,心间的担忧去了大半截。
“大爷。”月流苏很正经的面对着神绝冥道。
“恩?”神绝冥甚是深意的眼神里全是探究。
“送我回去,我好像迷路了。”月流苏表情非常严肃,她虽然是一个喜欢在夜间出没的杀手,但是,只要没有有提前去探知路线,她夜晚是非常容易迷路的。
尤其是今晚这种凌乱的场面,她的大脑根本来不及去反思路线,所以,她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在哪,让她走只能越走越偏。
神绝冥露出一抹邪肆的笑,俯身在月流苏的耳边,轻声道:“我以为,你什么都会……”
月流苏:“……”
她狠狠的瞪了神绝冥一眼,“呵呵,你想不想试试?”
此时,她看他的眼神就想是要掐死他。
突然神绝冥的手臂一捞,直接将月流苏捞进怀中,脚下轻轻一点便离开原地。
耳边风呼呼的刮,她倒显得异常淡定,他的实力她还是有目共睹的,也因为神绝冥在,她才能肆无忌惮的扫清所有挡在她眼前的障碍。
一炷香的功夫就到了,神绝冥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地,月流苏见怪不怪,将沾满血迹的衣裙换下来丢掉倒头便睡了过去。
这个世界的腥风血雨,她的轻微洁癖好像都在慢慢好转了。
第二日,月流苏准时到达皇宫狩猎场,人潮拥挤,她找到昨天那个视线极佳的位置站着,今日,她并未带着倚梦一同出来。
事实证明,今天这场比赛比昨天还要来的激烈。
比赛已经进行到了午时,擂台上的打斗如火如荼,天玄学院的学生果真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
全天玄大陆优质的学生都进了天玄学院,难怪天玄学院有资本当选第一学院的称谓。
在天玄大陆不止天玄学院一家,只不过是因为教育好罢了,所有的人挤破头都想进,觉得倍儿有面子。
午时刚过,就叫到了月流苏。
她脚步不疾不徐的上前,将号码牌递到前排长老的手中,微微点头施礼,便上了擂台。
女子无才便是德,在天玄学院本就是一个笑话,这是一个看实力的大陆。
月流苏站在擂台上,台下的“观众”好似全都在看她,今日,月灵儿并没有来,祁越凌坐在左上角的位置上,眼神里全是她瘦弱的身影,心里不免的为她担忧。
但昨天月流苏显示出来的实力令他悔青了肠子,谁说她是废材的,站出来,他保证不打死他!
在月流苏的面前,依旧是一位长相清秀的男子,但实力却不可忽视,比赛刚开始,他便展现出了橙魂三阶的实力!
只是一场学院选拔赛,并不能使用武器,一旦发现,立即被天玄学院封杀。
月流苏眼神认真起来,运起橙魂,与他一样,是橙魂三阶!
顿时,整个狩猎场炸开了锅!
没想到两个橙魂三阶就这样相遇了!
事实上,月流苏已经突破了黄魂五阶,越是这个时候,越是不能露出锋芒。
台下,五位长老正在谈论着今年的新生选拔,看样子,今年又要进一批实力学生了,五位长老都很欣慰。
等锣一敲!比赛正式开始!
只见那男子风一般的朝着月流苏攻来,也亏得她有黄魂五阶的实力,他的速度刚好被她捕捉到,她迅速的反应避开,并没有正面交锋!
好几次下来,她都在躲避,试探他的真实实力。
“橙魂三阶,很好。”月流苏粉唇上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笑,抓住空挡,一击即中!将那男子击倒在地。
“铛!”一声锣鼓响,宣布比赛结果,毫无疑问,月流苏胜出。
“噫!”顿时整个赛场都炸开了锅!
“不是吧!两个橙魂三阶,居然这么快就分出了胜负!”
但事实就摆在他们眼前,的确是月流苏一招胜出!
台下的五位长老探究的目光齐聚在月流苏身上。
月流苏只是笑笑,并不作答,下了台,她领取了号码牌便离开了,继续站在之前那个被人忽视的角落关注着台上的动向。
她无聊的把玩着手中的号码牌,很好,两百号。
半个时辰,首场比赛便结束了,总共有三百多人领的了号码牌。
最后一场比赛并不是按照号码牌的顺序来的,而是随机抽取两人,直到只剩下两百名为止。
意思就是下午还得淘汰一百多人。
月流苏倒是想的很简单,若是最后抽取不到她的号码,那她就可以直接进入天玄学院了,多划算。
中途休息一炷香的时间,月流苏百无聊赖的坐在树下乘凉,想要将小可爱召唤出来,却又碍于小可爱的特殊,便算了。
然,一个不速之客不请自来了。
“月流苏,你胆子这么大,竟然敢去夺新生牌。”身旁,祁越凌正在指责月流苏,好似这不是她该来的地方。
月流苏脑袋一偏,嘲讽道:“太子怎么有空关注我啊?还是多去关心关心你即将进门的太子妃吧。”
一想到昨天月灵儿的糗相,她就忍不住想笑。
“本宫本是好意劝你,天玄学院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我劝你还是退出的好。”祁越凌表情严肃,好似真的是在为月流苏着想一样。
月流苏起身,随意的撩起一缕发丝放在手心把玩着,“多谢太子关心,我的事,还轮不到太子瞎操心。”
她这是玩笑式的警告,她想做的事,还没一个人活着能阻止她。
就算是太子又如何?还不是靠实力吃饭。
因为月流苏的这番话,祁越凌欲言又止。
她目前耽误的时间够多了,再这样下去,某位大爷可就要发火了。
“没事的话,我就先过去了。”月流苏行了行礼,转身便离开,谁管得了这神经质的祁越凌,谁知道他又抽什么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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