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
壬戌涅玺的马车停在了相府的门口,得知消息的白鹤与和白楠宸匆匆赶来迎接壬戌涅玺,只见他一身红衣,乌黑的长发一泄而下,总免不了要带几分疏狂的味道,倒与他慵懒看破俗尘恰是搭应。
“老臣参见五王爷,不知王爷光临大驾有何指教?”白鹤与低头哈腰作揖道,虽说是不谋其政的王爷,可毕竟还是个王爷,身份固然重要。
“她可在?”壬戌涅玺薄唇轻勾,清冷的语气让人不寒而栗。
“小月在房间里有事,还请王爷到厅里一坐,我这就去叫小月。”白楠宸擅作主张,壬戌涅玺尖锐的眼眸带着怒意的盯着白楠宸让他背后一冷。
“本王自去便好。”语罢,壬戌涅玺反客为主的踏进门口,轻车熟路的看着尤为拥挤的小院子里。
御灵兽警惕的盯着他,看到他的眼睛时却后怕的退了几步,这个人就是他在黑市时戴面具的那个人。
壬戌涅玺嘴角轻蔑一挑,略过阻挠的阿曲踏入房门,武玄傲凤就躺在书桌上晒太阳,突然感觉没了光睁开眼睛一看才发现是有人来了。
“女魔头,有人找你。”武玄傲凤大喊一声便继续假寐,提醒壬戌涅玺:“不要挡到我的光。”
“让他回去。”里屋传来白栖月心烦的声音,武玄傲凤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喊:“喂,小子,听到没有让你回去。”
“他不听不能怪我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武玄傲凤慵懒的说,也只是做个样子而已,他也不想因此结仇。
壬戌涅玺邪魅的嘴角悄悄地扬起一个弧度,略过睡觉的武玄傲凤径直走到里屋,而察觉有异的白栖月中断修炼,下床出去看看情况。
“不是让你赶他走吗?”白栖月听脚步声越来越近蹙眉道,却不料壬戌涅玺已经进来了,白栖月看到他永远是放荡不羁笑着的脸便不爽,一言不发的从他身边走过。
坐下扯着偷懒的武玄傲凤责骂:“不是让你不让他进来吗?”
被掐的快没气的武玄傲凤无奈的说:“是他自己要进去我怎么拦。”
“娘子是不欢迎为夫?”壬戌涅玺含笑的眼睛盯着有些生气的模样觉得好笑。
“没有。”被人打扰到修炼的白栖月很不爽,明明都快要成功了就因为这个家伙不得已中断修炼。
看出端倪的武玄傲凤知道她那个人的脾气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幸灾乐祸的嘲笑着:“啧啧啧,原来女魔头也会生气。”
被嘲笑的白栖月用力掐着他,狠毒的把他身上的毛一根一根揪下来,咬牙切齿道:“一切武力解决。”
害怕的武玄傲凤仔细一听说:“女魔头,御灵兽叫我呢,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
语罢,武玄傲凤就跑了,白栖月气急败坏的盯着门外:怎么这么怂。
“娘子生气的模样着实好看。”壬戌涅玺自来熟的搂过她的肩膀,却被白栖月突然推开了,壬戌涅玺哭笑不得的看着她问:“娘子何时对为夫这么生疏了?”
“不是。”白栖月道,刚才他只是碰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她为什么这么反感,而且好像有人这么抱着她,不过好像在梦里,并不真实。
“那娘子可是嫌弃为夫了?”壬戌涅玺楚楚可怜的看着她,白栖月满脸黑线,堂堂七尺男儿竟然这么不要脸。
“我还要修炼,你走吧。”
白栖月起身往屋里走,壬戌涅玺趁机一抓她的手臂往怀里一带,白栖月正好坐在他的大腿上。被他紧紧抓住的白栖月不能还手。
“娘子还是乖乖从了为夫吧。”壬戌涅玺在她的耳畔旁温柔的说,温暖的气息和沙哑的声音让她的耳朵不争气的红了。
白栖月恼怒的挣脱出手,一把匕首压在他的下档,威胁道:“你若是再不放手我就要你断子绝孙。”
白栖月想着这孙子能放了她,可是壬戌涅玺就是不要脸,不按套路出牌。
“那以后娘子的性福可怎么办?”壬戌涅玺打趣,白栖月恼羞成怒的在他的脖子上一抹,刀边上便见血了,快速的挣脱开他将一卷绷带扔给他。
“自己处理,弄好就走。”白栖月盯着他的伤口蹙眉,自恋的壬戌涅玺一个起身将她逼到墙上,靠得十分近。
“娘子是在担心为夫的伤势?”
白栖月蹙眉说出实情:“我是怕你伤口上的细菌有没有传染给我。”
壬戌涅玺:“……………”
白栖月趁机推开他拍了拍衣服说:“不处理就走吧,阿曲看到了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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