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君念辞心头泛嘀咕,这人什么时候站到她身后了?
任青歌走到几人面前,众人皆立即站定,额上有点点侵湿。君念辞看众人的模样,有些佩服任青歌,他年龄不大,不过二十左右,但却震住了一群年龄比他大的人,实属难得。
“怎么,闲得无事?”
带头的男子一头虚汗,心道今日点儿背,本打量着今日大师姐不在,好好教训教训这杨弘文,谁知道会冒出个大师兄来?!
“师兄你,你怎么来了?”
任青歌环视众人一圈,看着他,冷笑:“怎么,我到哪里还要与你备报吗?”
“当然不是,师,师兄,”这一顶大帽子上来,他有些结巴,大师兄虽年岁小,但却是与他死去的哥哥并称的天才,且自小就养在掌门师尊身边,他们这些外门弟子,与他的地位可谓是云泥之别。
“我,我只是想,杨师弟入峰晚,想来不甚明白峰中的许多规矩,所以想教教杨师弟,不想杨师弟自负得了师命下山,自命不凡,我看不过,这,这才动起了手来。”
任青歌听完,“噗嗤”一笑,“纪广,你当我来了多久?技不如人,嘴上到是技高一筹。”
“师门内斗,且你是挑起的人,知道该怎么办吧?”看一眼其它人,道,“这一次就饶过你们,再有下次可不容情。”
“可是!”纪广还要再说,被身旁的人拉住,摇头示意,纪广瞪了一眼杨弘文,向着任青歌施礼道:“是,师兄。”
见众人走远了,任青歌又道:“等会儿我会路过思闭崖哦。”
纪广的脚步明显顿了一下,转身回过礼,这才走远。
杨弘文见纪广一行人走了,这才松了一口气,扯了扯还滴着水的衣裳,很是狼狈,苦笑道:“多谢大师兄。”
任青歌点头,向前走去。
杨弘文见人不言语,一咬牙,跟了上去。
正想着再不要出去时,见任青歌并末打算叫出自己,也打消了念头,现在出现,只怕杨大哥会更难堪。看着二人转过屋,不见了人影,君念辞这才折身返回。
虽然见证了一次欺凌现场,但也没影响君念辞的心情,也不急着回小院去,依旧在峰中闲逛,日落月升,路途中与还在峰中仍不死心的陈公子聊了一会,这才准备回去。
夏末的夜风很是凉爽,峰中随处可见用灵气滋养的灯草,灯火微弱,照得石路只瞧得清大概,在路上拾了根竹条拿在手中晃着,好不悠哉惬意。
老远就看见了小院,却并没有看见亮光,推门进了小院,才发现院中灯并没有点着,环顾一周,没有发现苏环的影子,想是有事吧。
也不多想,便回了自己屋内,借着月光点亮了烛灯,屋内溢满温暖柔和的光。
径直走向桌旁,那里放着茶壶,桌子不大,圆圆的木桌,所以,摆上一封白色的纸封,很是显眼,想不注意都难。
吸引君念辞目光的,不是那封纸封,而是压在上面的东西。
温润乳白的颜色,在瞬灯下格外漂亮,顶的地方,用丹红点染,细看其中纹理,才看清是一朵红梅的模样,而这簪子与平常不一样的地方,便是身长只到中部,看那裂痕,是被人从中折断的。
君念辞愣住,上前拿起那半根簪子,再细细一读纸上所写的东西,皱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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