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星心头被什么柔软又温暖的东西充盈得不剩一点地方,她好想他,她好想好想他,也好怕再也见不到他
她需要他
“大王”
她缱绻呢喃一声,手环住他的颈项主动且热烈得开始回吻他。
衣衫散尽,耳鬓厮磨。
迟到的洞房花烛夜开始了
约莫三个时辰之后,天色微微倾倒于黄昏,祝星挣扎着醒过来。
第一句话就是:“桑央呢?”
然后接着第一个动作就是撑着坐起身穿衣服要下榻去找儿子。
接着身边躺着的男人的令众生颠倒的那张脸瞬间就黑了下来,伸手环住她的纤柔的腰身重新将她压倒在了身下,琥珀色的眸子紧紧得凝视着他。
下半身某一个地方正在迅速得狼变。
这瞧着就是再要来一发的前兆,吓得祝星咽口水缩脖子,连连摇头哭叫:“大王,我痛”还巴巴得送上香吻借此要来平息他的欲火,赶紧侧身抱紧了被子,向他诉说思念儿子的痛苦:“你将儿子送到母后那里去了么?我好想他,大王”
有些发愁这人怎么连儿子的醋都吃得这么厉害。
“你一回来便就只念着他,你可有想过本王!”
哇靠!
这种不要脸的控诉都说得出口!
老娘那是跟谁滚了两个小时的床单体力不支昏过去的!
跟鬼吗!?
啊!
这个丧心病狂臭不要脸的,你心里就没点儿13数吗?
祝星盯着这双琥珀色的眼眸,心里那是一顿酣畅淋漓的痛骂。
但是半晌之后憋出口的就只剩下了这么一句无力的辩驳:“他是你儿子啊,亲儿子。”然后想了想,决定要引起他的危机意识,就又在后面加了一句:“你要是现在这么不和他亲近,小心以后长大了与你这个父王疏离,不与你好,你不羡慕那种儿子父亲是好兄弟好朋友的关系吗?”
难道你想最后变成塑料花父子情吗?
然后某人那张黑脸一拉,一把将她搂住翻抱于自己的身上,低吼:“用不着他与本王有多亲近,你与我亲近便就好了。”
这人没救了,祝星翻了个白眼。
内心决定还是要多给儿子一些母爱,因为儿子的父爱看来是没什么戏了。
“那晚些时候我们去母后那里将桑央接回来,现在我要去看下笑笑。”
总要叫老龟给她前前后后都检查一下,确定她身体没有什么伤情,她才能真的放心,然后亲自再将她送回去。
今天一定要将她送回去,不能再让她呆在古照了。
“对了,你将清流怎么了?真的能将她再度恢复容貌么?”
没有记错的话,他下令将清流关进地牢等着他了,是他要亲自去给她将容貌还回去吗?
相柳说的九天业火,是什么东西?
她不明白,想要问问清楚。
祝星趴在他的胸口,手有一搭没一搭得点按着他胸口那一点,然后按着按着发现他眼神幽幽发绿光出来了,连忙就收手了,抬头看他却见他突然眉头伸手取了她发上的东西。
“何处得来?”
一双琥珀色的厉眸,看着拿在手里的一个小贝壳做成的精致发展之后暗光汹涌,把祝星的小心肝吓得颤了好几颤。
怎么忘了这茬!
没把头上的给取下来呢?
渊溟皇宫里面发生的一切基于相柳最后要她答应的请求,她便就什么都不能跟他说真话了,就算是相柳不要求她答应这个请求,她也不敢把渊溟皇宫里发生的事都讲给这个超级大醋缸听啊。
这不是纯粹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反正她又没有给他戴绿帽子的意思,就还是不给他描述相柳那些明目张胆要给他头上搞点绿的画面了,他要是这会儿暴走了,自己先就得好几天下不来床,而且很有可能他一怒之下就毁约把清流弄死了。
出于江湖道义的精神,她是真的觉得这次还满欠相柳一个人情的,所以这清流还是不能有事儿,得平平安安回去才行。
下次要是再来北山做伤天害理的事儿,下次再弄死也不迟。
所以综合以上两点考虑,实话说这玩意儿是哪里来的,是绝对划不来的。
恩,死也不说!
“我一开始混进水晶宫做妖婢了,正好那些妖婢一起在做这些首饰,就给了我这个新来的一个。”祝星状若平常,然后趴在他胸口顺便跟他说了一下之后的事情,当然改动了他听了肯定会暴走的那些话。
最后眨巴着眼睛好奇得问他:“渊溟皇宫底下有个很大的深蓝色的像是静止住的漩涡,好像叫做深海之心,笑笑就被在那里面。”
琥珀色的眸子突然闪过一道寒光:“那你呢?他将你认出来之后带你去了那里?还是你自己发现的?”
祝星直觉这个时候说的话要更小心一点了,于是就开口道:“我和白令先发现的,但是白令先去探路,我被留在上面的时候他就发现了,然后相柳就认出了我,带我到了那个漩涡面前,笑笑的手从里面伸了出来,他推了我一把叫我去将她拉出来,啊痛!”
腰间放着的手猛地一下紧了,痛得祝星蹙起了眉头,痛呼出声。
抬眼看着他瞬间紧张的神色,心里也更谨慎起来。
“心肝,对不起还痛么?”沉听为自己失手伤了她紧张了起来,起身便要去看她的腰身,被祝星拉了下来。
“我没事,你怎么了?”
他眸子闪了闪,沉声开口是彻骨的寒意:“古照蛮荒时他便就是从那里诞出的。”
“什么?”
不是母后说相柳是从干涸的河床中演化而成的九首蛇身的妖么?
祝星突然有些糊涂了。
而这时沉听伸手轻揉她的腰身,眸色深深:“他便是从河床中的那个深蓝色的漩涡里出来的,后来蛮荒已过,海水重新覆盖干涸,原先他诞生的河床便就成了海域,也就是如今的渊溟,他将水晶宫立于其上。将它称作深海之心。”
“其实那就是他的母亲!?”
对啊,这么说来那就是他的母亲不也不能这么说,更加确切一些的话,那不过好似孕化他的一个容器,就像就像人类的子宫一般!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