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第一次你去我家就感受到了我爸妈很尊重我的意愿,就是因为觉得亏欠我,可以说不止我爸妈,我哥我姐都是。”
温知闲抬眸看他:“你还有姐姐?”
“义姐,现在是我大嫂。”他给知闲解释:“谢道然的姐姐,我以前都不叫她的,后来谢道然死了,我就开始叫她姐,即便她和我哥结婚,我依旧没改过口。”
原来如此。
她倏地顿了下,看向祁砚京,仔细端详了片刻。
祁砚京被她看的有些发毛,问了声:“怎么了?”
“所以我们结婚没几天的时候,来店里买了三千杯咖啡的那个是你哥?”
这么一想似乎都能解释得通了,为什么祁砚京当时说这个老板脑抽,还时不时的问她店里有没有奇怪的人。
祁砚京无奈的点了点头,“我没想让你见他,所以他就自己来了,他并没有想找你麻烦,只是想见你一面。”
确实没想找她麻烦,看出来了,甚至很真诚的问需不需要提供机器。
“那……后面那位要买三千杯的女人是你姐?”果真一家人。
“是她,谢安若。”他凝着知闲,又道:“我不是有意不让你和我哥他们接触,我只是害怕历史重演,树大招风,怕我给你带来危险。”
也许只是万分之一的概率,但总归是有的。
就像当初也不知道自己会被绑架一样,明明看起来那么远,但就是降临在了自己身上。
若是他孑然一身也无所畏惧,他哥想怎么公开他都无所谓,但他结婚了,他怕他的妻子受到伤害。
这么些年他过着普通生活也没什么不好,远离了名利场。
温知闲笑了笑,她凑过去环住祁砚京的脖子:“祁砚京,顺其自然就好了,就像是我给你带来麻烦你也没嫌弃,不是吗?”
祁砚京垂眸看她,喉结上下滚了滚:“别撩我,还差三次。”
温知闲瞬间松了手,拿起枕头没好气的砸他:“过分!”
祁砚京一边躺下,一边抱着她砸过来的枕头不给她,悠悠开口:“关灯睡觉吧。”
“你给我啊。”她伸手去抢,奈何祁砚京劲儿比她大,揪着她枕头不放。
“不是你送我的吗?”他闭着眼不看她,唇角不禁上扬。
温知闲盘腿坐在床上,摇晃着他:“给我。”
他微微睁眸,眯着眼,意味深长道:“给你什么?”
现在午夜场,很难不想歪。
温知闲默默关了灯,蜷在边上不理他。
祁砚京立即把枕头还给她,把她揽进自己怀里,“生气了?”
温知闲立即将脑袋枕在枕头上,嘻嘻笑了声:“睡了。”
祁砚京愣了下,化作一声轻笑,搁这故意套路他呢。
好一会,温知闲小声问了句:“明天要去学校吗?”
“明天不去。”
她“唔”了声:“明天不用去吗?”
“明天请假。”刚经历过这种事情,批假很容易的。
“为什么?”
祁砚京叹了声气:“从学校回来看你好难过,明天在家哄哄你。”
希望她开心点。
“哇,这么好?我不信。”温知闲打趣道。
祁砚京来了兴致,有意逗她:“那你快拒绝我的自作多情。 ”
“就不。”
在一起是快乐的,不想拒绝。
-
隔日一早祁砚京做的早餐。
似乎每次前一天晚上做完,第二天都是他在做早餐并且心情很好。
他把早餐全摆放好时,知闲扶着墙磨蹭着过来了。
“怎么了?”他忘了昨晚那一茬,以为她摔着了,过来扶她。
温知闲无语:“你说怎么了?”
祁砚京想起了昨晚在书房的事情,笑着俯身将她抱起,放在椅子上坐着:“多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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