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闲瞧了眼,回道:“染黑吧。”
“你喜欢黑色吗?不喜欢我就不染”
“喜欢。”怎么样都喜欢。
祁砚京垂眸瞥了眼她:“不信。”
她明明更喜欢银灰发色。
温知闲挽着他的胳膊:“那我现在喜欢黑色,行不行?”
常染发对身体也不太好,先哄着染回去。
这么说,祁砚京还是听了她的话。
两人往停车的地方走,远处那个小女孩在前面跑,她的妈妈在后面让她跑慢点。
温知闲看着觉得挺温馨的,转头朝着祁砚京道:“以后要是生孩子,咱们生个女儿好不好?”
祁砚京不说话,沉默。
温知闲还在叽叽咕咕的说着话:“小女孩就可以给她扎头发买好多漂亮的小裙子,还很贴心,你说是不是?”
祁砚京“嗯”了声,没了后话。
他其实也想要个女儿的,看知闲小时候的照片可爱死了,没有早点遇见她,但若是生个女儿长得像知闲,那也能弥补一下自己的遗憾。
可是……
温知闲觉得他不对劲,转头疑惑的看着他:“你怎么不说话?”
“没有。”捏了捏手心,很是无措。
温知闲突然松开挽着他胳膊的手,面上带了些不可思议,“你不会重男轻女吧?为什么呀?”
他怎么可能这么沉默,那只有一个可能他不喜欢小女孩!
一时间她脑子里把那些重男轻女的生了七八个孩子的例子想了一遍。
他也是高知,为什么会有这种思想?
祁砚京阻止她胡思乱想,弹了下她的额头,“不准乱想。”
他再迟一步打断她脑补,她想的就更离谱了。
祁砚京叹了声气,他只是不敢吱声而已。
“那你在想什么?”温知闲问他。
祁砚京无奈道:“宝宝,生男生女也不是我能控制的,你问我要个女儿,你让我怎么答应你?”
心有余力不足啊。
他又道:“我哥时不时跟我抱怨,我姐说他没用,连个女儿都生不出来。”
温知闲:“……?”
“话糙理不糙,好像确实。”
祁砚京幽怨的看了她一眼。
“刚开始的时候我还觉得他让人觉得无语,直到今天你跟我说以后想要个女儿,我承认没落到我身上我是一点都不知道疼。”再也不觉得祁尧川离谱了。
祁砚京顿了下:“不过那是以后的事情,你这身体瘦弱的我都不敢碰,别说生孩子了,还早呢。”
“知道啦。”她也觉得现在他俩生活挺好的。
她拉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座。
准备去染个头发的,突然手机响了,她看了眼备注,昭礼。
她立即接通了电话,那头出声道:“我下飞机了,马上来找你。”
“好。”她又道:“要我去接你吗?”
秦昭礼:“宋楷瑞来接我了,一起去你家。”
她刚下飞机就给知闲打了电话,手里握着行李箱拉杆,看见不远处朝着她过来的宋楷瑞,她将行李箱远远的就推了过去,宋楷瑞握住了拉杆,两人并肩而行。
宋楷瑞好一段时间没见着她了,刚想亲一下的,见她在打电话还是忍住了。
“路上注意安全。”
挂了电话,温知闲侧目看向祁砚京,“看来得改天去染头发了,昭礼等会儿要过来。”
祁砚京应下:“那我们回家。”
顺道去了趟商场,买了些菜回去。
祁砚京停好车,宋楷瑞他们也正好到了。
温知闲推开车门下车。
他们看到她的瞬间愣了下。
“哎呦,怎么给我们知闲瘦这么多了?”
他们从小认识的,就没见过她这么瘦过,看起来弱不禁风,倒是惹人心疼。
秦昭礼走了过来抱了下她,都不敢用力,温知闲反过来抱住她:“我真没事儿,挺好的。”
“好个屁。”她这样像是好的吗?
她俩走在前面,祁砚京拎上了刚买的菜,宋楷瑞提了个箱子,就是知闲爱吃的零食还有一些小礼物。
回到家,秦昭礼有些震惊:“所以其实你是昏迷了三个月?”
温知闲点头,一边去给他们倒水,愤愤道:“肯定是辗转去了国外,所以耽搁了时间,才导致昏迷时间这么长的。”
宋楷瑞把箱子放在地上,打趣道:“你也是厉害嗷,八天就自己跑出来了。”
温知闲笑了笑,将水杯放在他们面前。
“诶?你们不是说上半年要领证结婚的吗?”她突然想到这么件事儿,今年都一半过去了。
“这不是你不在嘛,哪有心思办婚礼。”
“原来是在等我啊?”温知闲笑:“那我回来了。”
宋楷瑞:“婚礼,你不得给我们包个红包吗?”
正端着水果拼盘过来的祁砚京先应了声:“好啊,给你们包红包。”
宋楷瑞继续打趣:“得,别包少了不够看。”
“肯定给你们包个大的。”
四人氛围极其融洽。
“婚礼我都筹备好了,就得看我的新娘什么时候有空了。”
突然被cue这么一下,秦昭礼:“这……你不得问问两边父母吗?”
宋楷瑞拿出手机,当场给两家父母发了消息。
秦昭礼属实没想到:“你这么着急啊?”
“不快点,祁砚京这红包我是拿不到了。”
谁在意红包不红包的,就是一个气氛有趣。
祁砚京抱着臂,眸里含着笑意。
没想到他消息刚发出去,那边就有了回复,日子都给他们挑的好好的,把后半年的好日子全给挑了出来。
到了点,祁砚京去厨房张罗晚餐,本来他是打算让他们说说话的,没想到他们几个一起过来了。
“让你看看我的手艺。”
祁砚京想起来了,知闲说过宋楷瑞做饭很不错,之前秦昭礼给知闲做了碗面,宋楷瑞怕秦昭礼把知闲毒死。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关系很好,不会把自己当做外人相处起来很是轻松。
“昭礼,你别碰那颗菜了,你剥一圈都快没了。”宋楷瑞看着昭礼手上那颗可怜的菜,直接把秦昭礼和温知闲推了出去:“你们出去玩吧。”
好嘛,被赶出厨房。
祁砚京表示:“你还挺宜室宜家的。”
看起来玩的挺花,实际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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