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好几天,办公室里的气氛都有些诡异,但这对于简兮与田窦来说,似乎也没有什么影响,该做的工作还是得继续,该嘱咐做的就得做,并且简兮也不会再让他们随随便便的拖着工作进程。
这也是为了防止凌微微这样的事件,再一次的发生。
这期间,最让简兮高兴的,就是受伤工人在下达了两份通知书之后,靠着顽强的意志力活下来了,在重症病房住了两个星期之后,终于转到普通病房,这让简兮松了一口气,同时也决定,去医院看望一下。
忙忙碌碌的将手头上的工作做完,简兮看着难得今天提前把工作完成了,还有些时间,便打算今天就过去医院,看望一下工人的病情。
在医院大厅,简兮意外的碰上了凌微微,而凌微微似乎抓着一位护士的手,在询问着什么。
简兮看到了也只当做没看到的就这么走过去,但是那边的凌微微也注意到了简兮,丢下那什么都不知道的护士,挡在简兮的面前。
“你想干嘛?”简兮面无表情的问道。
凌微微看到简兮手中提的水果篮,嘴唇一撇,十分不乐意的说道。
“你提着水果篮,应该是去看那个工人吧,走吧,带我过去。
”凌微微是不想来的,但是在她的处罚中,有一项是要跟工人道歉,原本想要拖啊拖的,拖到大家都忘记了的。
但是在中午的时候,遇上田窦提起这件事情,凌微微原本想说她就不去怎么了,谁知道瞿以琛就在身后不远处,还听到了她们两人的对话,凌微微没有办法,只得说,她今天一定会来医院道歉。
想到倒是瞿以琛看她的眼神,凌微微就恨不得对田窦一番拳打脚踢,给她一个教训。
听到凌微微的话,简兮无语的看向她,她又哪只眼睛看到,觉得她是要去看望那位工人,尤其是凌微微那不自觉的大小姐命令语气,让简兮十分不爽。
“走啊!”凌微微不爽的催促道。
看着人来人往的医院,简兮在心底安抚自己不跟凌微微一般见识,也不搭理她,继续往前走,她要是自己跟来就跟来。
简兮的态度,让凌微微不爽的呢喃了一句。
“拽什么,以为自己还是千金大小姐啊!”然后才跟上简兮的脚步。
简兮与凌微微一前一后的刚走进病房,受伤的工人正在喝着家属给炖的鸡汤,一看到简兮,家属与工人都十分热情与客气的同简兮打招呼,还让出椅子给简兮做,简兮两忙拒绝。
看了一眼身旁,脸色不太高兴,一直不开口的凌微微,简兮叹了口气,正准备介绍一下,然后让凌微微自己道歉。
“这位是我们大唐……”“你来这里干什么?”一声妇女的呵斥声,将简兮正要开口说的话给打断了。
病房中的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来人,就连邻床正在睡觉的病人也被这一声呵斥给惊醒了。
简兮看着妇女觉得十分的熟悉,随即想起来,她不正是邻床病人的家属吗,上一次跟瞿以琛来医院探望安抚受伤工人的时候,正是这家属把椅子让出来给瞿以琛,简兮这才留下了比较深刻的印象。
只是,她如此的生气又是为何?凌微微原本今天就是被逼着来跟人道歉的,听到那声呵斥,转头一脸更加的不高兴的看向门口,对那穿着普通衣服的妇女很是不悦。
妇女怒气冲冲的走到凌微微的面前,瞪视着质问道。
“你来干什么?”简兮这才知道那妇女是冲着凌微微去的,只是不解这妇女怎么会认识凌微微呢?而且看着那怒气冲冲的模样,似乎是有仇一般。
“你谁啊!”凌微微语气很冲,十分不爽的问道。
丝毫没有认出,站在面前,手上提着保温杯的妇女正是前些天,去凌家门口找她的宋母。
而此时已经坐起来的邻床上的宋父也坐了起来,一看到凌微微,也同宋母一样,怒气冲冲。
“凌小姐来这里做什么,来看我这老头子是不是被你家保安给弄死了吗?”宋父阴阳怪气的说道。
听到保安,原本一丝印象都没有的凌微微,突然有了一点印象,再认真一看,这不正是那天去找她的宋雪的父母吗?凌微微是真的没有想到居然会在医院里碰上他们夫妻俩。
“我来这里,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凌微微转头对着站在她面前宋母怒吼道。
“滚开。
”被他们这么一闹,原本就赶鸭子上架的凌微微,更加想不起道歉这回事了,闻着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只想快点离开这样的地方。
宋母不但不走开,还朝着凌微微又向前一步,似乎害怕沾染上妇女的那些低价气味,凌微微捂着口鼻,往后退了一步。
“给我站住!”凌微微呵斥道。
“真没想到,你一个小小的女娃,居然有这么狠的心,我女儿明明就是被你给害的,你不但不帮忙把我女儿救出来,居然还这么狠心的对我们两个老人。
”宋父因为骨折不能动,全身的怒气,让他只能紧紧的抓着被子发泄。
“是你女儿蠢,才会被抓进去,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凌微微不屑的说道。
都已经是弃子了,还想让她去花费力气解救她?“我不许你这么说我女儿,不许!”她女儿是多孝顺多好的一个人啊,就被面前的这个小姐,给害得做牢。
想到前不久看到宋雪在监狱里的模样,再一听凌微微居然到了现在还骂她女儿,宋母的怒气怎么也忍不住,提起保温杯就朝着凌微微的手臂上砸去。
感受到疼痛的凌微微,一把将宋母给推倒在地,宋母精心熬制的鸡汤就那样喷洒在地上。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把病房里的众人都给吓了一跳,简兮也没有想到凌微微居然会伸手把人给推倒在地上,急忙与工人的家属一同把宋母给扶起来。
还好,只是一屁股的坐在地上,并没有受伤。
“有什么事情,大家好好说,这动什么手啊!”工人嫂子看着地上洒落的鸡汤,皱着眉头的说道。
“说什么,还有什么好说的,要不是她,我女儿怎么会坐牢,我老头子怎么会骨折住院。
”宋母抹了一把眼泪一把泪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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