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出事儿了!”
冬青的口气略显着急。
纪尚霖闻言顿时蹙了眉头,“怎么了?”
“刚才我们的人打来电话,昨天我们去看的那个墓碑被人刨开了,里面什么都没有!”
纪尚霖‘嗖’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确定没有搞错?!”
“没有!我已经让我们的人确定过了!”
纪尚霖紧蹙着眉头沉默了半晌又问,“谁干的?”
“不知道,不过我敢保证不是我们的人。”
纪尚霖闻言脸色难看了几分,如果不是他们的人那会是谁?除了他关注南溪还有谁关注她?
“让人好好查查,到底是谁干的,尽早给我答案!”
“是!对了,顾连清和南小姐已经开始往那边去了,估计在有一个小时就到了。”
纪尚霖蹙着眉头沉默了几秒钟,“我知道了。”
纪尚霖说完直接挂了电话,一个人坐在床上安静了片刻,掀开被子下床开始洗漱。
几分钟后纪尚霖离开酒店,开车向昨天去过的地方。#@$&
路上他给南溪打了两通电话都没人接听,倒不是没人接听,是不在服务区。
山里多半没有信号,这点儿纪尚霖是知道的,所以他也不生气。
把手机丢在储物盒里,蹙着眉头目视前方,车子开的飞快。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心急,就是很担心南溪,墓碑下什么也没有,他不敢想想南溪看到以后会是什么心情。
一定会非常伤心吧?%&(&
纪尚霖一想到南溪伤心的样子就心如刀割,不自觉的加快了车速。
……
顾连清和南溪已经到了半山腰,因为连着下了几天雨的缘故,道路并不是很顺畅。
走着走着就走不动了。
“前面应该有塌方,很危险,而且这条环山公路到不了最上面,要不我们下车走上去?”
南溪闻言往前方看了一眼,又看着顾连清说,
“你把她葬在了山顶?”
顾连清点点头,“记得你说过,山顶的环境最好,你要是百年后就希望自己葬在山顶上,所以我就按照你的想法把肉肉也葬在了山顶上。”
南溪闻言有点儿心伤,抽了下鼻翼没再说别的,推开车门下了车。
两人拎着东西往山上走,车子就在一旁停着。
山路难走,走了一段路程南溪额头上就渗出了一层密汗,顾连清看着她说,“大概还需要步行二十分钟,要是累了我们就歇歇。”
南溪往山上看了一眼,摇摇头,“我不累,走吧。”
她太想见到肉肉,一秒钟都不想停歇。
顾连清能理解她的心情,也就没在多说什么。
又走了一会儿,南溪问顾连清,“这个山上还有人家?”
“没有了。这是一个还没有被开发的荒山,几年前山上还有村民,但是因为生活不方便陆陆续续都搬走了。我之前来考察过很多次,这个地方环境好又安静。”
“荒山野岭的,很孤单吧。”
南溪本来只是随口一说,可是话落鼻翼就酸了,难过的很。
顾连清能看出来她的情绪变化,“这儿不是荒山野岭,我们上来时你没看到半山腰的茶树?我找人看过,这个地方风水很好。”
南溪知道顾连清是在安慰自己,不过她也相信顾连清把肉肉葬在这里肯定是精心选过的。
“我没事儿,不过你看地上,像是有许多脚印,虽然下了雨脚印不明显,不过隐约能看的清楚。”
顾连清闻言盯着地面看了看,点点头,“你不说我还没发现,你一说好像还真是的,像是有人来过。”
南溪闻言又问,“经常会有人到山顶吗?”
“按说是不多的,就是茶农一般也只到半山腰,不过我也有几年没来过了,现在上面是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
顾连清说完又说,“但是看这山路的情况一般不会有人来才对。”
他又蹲下看了看,“看样子还有不少人上山,有可能是徒步旅行者。”
南溪闻言也没有多想,两人继续往山上走。
当到达山顶时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比预计慢了将近十多分钟。
“在哪儿?”南溪问。
“那里。”顾连清用手指了个方向,南溪快速走过去。
然而……
手里的东西掉落了一地,整个人僵在那儿没动。
“溪溪,怎么了?”
顾连清慢了一步走上来,看到眼前凌乱的场景也是眉头一皱,癔症几秒钟赶紧冲上前,自言自语,“怎么回事儿?!”
他说着蹲下看了看,墓碑板板正正的立着,但是墓碑后面却被人掏空了,本该放骨灰的地方,空空如也。
“这……”一时间顾连清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南溪解释了,只能微蹙着眉头看着她,半天才又站起来走到她身边,
“溪溪,你先别着急,事情肯定……”
“肉肉呢?”南溪红着眼眶问。
顾连清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是溪溪……”
“我问你肉肉呢?!”
南溪突然大吼一声,眼泪刷的一下流了出来,她扑在墓碑前看着上面的字,全身颤抖的厉害,眼泪刷刷刷的往下流。
“我的孩子呢?谁偷了我的孩子?!”
顾连清赶紧走过来扶住她的肩膀,
“溪溪,你先别着急,当时是我亲自把肉肉的骨灰放到这里面的,我可以确定!这肯定有什么误会,上面明明写着是个孩子的坟墓,就算是有贪图财产挖墓的也不应该来挖孩子的墓。我觉得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原因……”
顾连清话还没说完突然听到身后的动静,急忙问,“谁?!”
南溪本来就是个警察,动作比顾连清还要快,一个转身冲到身后的草丛里,那股子狠劲儿就像是在抓盗墓贼。
“南小姐,是我。”
冬青也是个练家子,躲过了南溪的攻击,尴尬的说。
南溪秀眉一拧,眼角闪过一抹惊讶,“冬青,你在这儿干什么?”
“我……”冬青语塞,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其实他就是因为担心南溪才过来的,可是这会儿总不能把昨天晚上他们来过的事情说出来吧?!
看冬青不说话,南溪的秀眉拧的更紧,“是姓纪的让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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