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晕眼是事实,腿飘走不了直线也是事实,但脑子很清醒。
“苏亦言,我看你是装的吧?走路都懒得走?”
黎沐风嘴上在责怪苏亦言,但身体很诚实,双手抱得更紧了,双脚已经往家的方向走出近十米。
“老公,咱们同房吧?”苏亦言的声音软软糯糯地吐出。
“不行。”黎沐风淡漠地说道。
“为什么啊?”苏亦言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因为,他不能让她怀孕。
两年零一个月的时间,他们虽然不同房,但他要过她很多次。
她之所以没有怀孕,是因为他做了措施。
黎沐风薄唇紧抿,看着前言的目光变得深沉:“合同里并没有要求要同房,所以没有必要。”
苏亦言顿时清醒不清,又是合同?
难道到现在他还把她当成合约妻?
“额——”腹中翻涌,苏亦言吐了黎沐风和自己一身。
沉默中,已经到了沐园。
伊天月迎了出来,突然闻到很恶心的气味,没敢走近,捂着鼻子翻白眼。
“我的天,大少爷大少奶奶,你们是不是掉茅坑啦?”
为了可以更好地让苏亦言得到照顾,可以尽快怀上黎家的骨肉,黎家二老把伊天月调到沐园,同花姐一起打理沐园照顾他们夫妻二人。
“言言姐怎么了?”伊天月跟在他们身后上了楼,为二主打开了主卧室的门。
黎沐风站在主卧室门前定了定,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抬脚往苏亦言的房间走去。
伊天月傻眼:“不——住一起吗?”
花姐走了过来,叹气:“随他吧?记住,东家的私事,不要问。”
伊天月一脸为难加惋惜:“可是,我的任务怎么办?”
黎奶奶可是把,促成少爷少奶奶成功传宗接代的任务,郑重其事地交给了她。
花姐严肃脸:“我都努力了两年多都没有完成,你一来就想完全啊,做梦吧!”
“姑姑,我又不是你,我很聪明的,居然两年多都没有完成任务,我也是醉了。”
伊天月不以为然,为了那笔对她来说足以称作“天价”的奖金,她一定要拼尽全力完成任务。
花姐露出了愁容:“我就静静地看着你醉。”
房里,黎沐风把苏亦言往浴缸里一放。
不由分说便开始褪去她的衣物。
苏亦言是真睡着了,感觉到水流触感,勉强地睁开眼睛,映入她眼帘的是黎沐风的人鱼线。
苏亦言一脸馋样地伸出了她的咸猪手。
“哇噻,每次看都有第一次看的感觉吔,快让我摸摸。”
黎沐风正努力地转移注意力,才能不让自己陷进去,一心一意的、单纯地清洗两个人的身体。
可是,当女人软软柔柔的小手欺上来的时候,他浑身一震,呼吸开始急促。
“把手拿开。”他倒吸一口气,黯着眸子,冷声警告。
“我不。”苏亦言不仅用了手,还用了嘴。
黎沐风崩溃了,直接把她从水里抱起来。
身上一下子没有了遮掩,赤果果地暴露在男人火热的眼底下。
苏亦言红唇刚启,就被他用力堵住了,一股专属于黎沐风的霸道的气味,慢慢地流进她的嘴巴里。
肆意地纠缠……
被他一番强取豪夺的热吻之后,苏亦言感觉脑袋更加昏沉了。
倒在床上,喘着气,久久不能平复。
她拉过被子,盖住自己春光乍泄的娇躯,转头看黎沐风,无法掩饰眼中的失望。
“怎么,不继续?”
他居然突然停了下来。
黎沐风转身,打开床头柜的抽屉,翻找着什么。
苏亦言知道他在找什么,那些阻止小宝宝降临的破玩意儿,早就被她扔掉,包括他的房间。
她和月月联手搜遍了整个沐园的每一个角落。
以前她从不管这事,再加上之前失去过孩子的原因,苏亦言也没想过要孩子。
可是月月说得没错,有了孩子,他们这个家才算一个完整的家,黎沐风会牵挂的家,到时候他一定会对她不一样。
一想起可以生一个和黎沐风长得一样的小宝宝,苏亦言整颗心都塞满甜蜜的幸福。
“东西呢?”黎沐风转身问她。
他明明记得还有很多。
“什么东西?”苏亦言装傻。
黎沐风安静而冷漠地看着她,忽然站了起来,披上浴袍。
什么情况?这家伙居然紧急刹车?
眼看他要走,苏亦言火气顿时上来,心中怒火虽炽,却不得不冷静下来,她变了个法说。
“没关系,一次不行而已,挺正常的,可能是你今天太累了吧?”
黎沐风脸一黑,眉头慢慢地皱起来,这个女人在说什么?
谁不行?
看他一副炸毛的样子,苏亦言在心里暗暗取笑。
“可是怎么办呢?火都被你给挑起来了,算了算了,我自己来好了。”
苏亦言善解人意地说完,重新躺下来,当着黎沐风的面,还真自己来了。
她豁出去了。
黎沐风转头的那一瞬间,全身的神经都被那幅画面刺激到了。
苏亦言正闭着眼睛,动作令人脸红心跳,手突然被扯开。
黎沐风折了回来,把她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手扯开。
那些地方是他的专属,谁也不能染指,就算是她自己,也不行。
黎沐风紧绷带怒意的神色,突然就松懈了下来,眉眼间甚至有融化冰山般的清浅笑意。
这笑,有点变态啊~
疹人!
苏亦言正全身防备怒目圆睁的盯着黎沐风,随时准备抵挡他的怒火。
这家伙,明明就是他管杀不管埋,点了火就跑,现在又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就在苏亦言开口想解释的时候,黎沐风一把搂过苏亦言,对准她抿紧的粉嫩小嘴,霸道的一口擒住。
苏亦言顿时被震得整个人脑子发懵,他不是来教训她的吗?怎么突然就吻上了?
苏亦言的呼吸变得急促,吻激烈的席卷她的所有神识…
她抬起抵在黎沐风胸前的两只小手,也被他一把握住,反剪在身后牢牢控制住。
黎沐风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太凶猛,让苏亦言毫无招架之力。
这车开得突如其来,开得猛烈凶残,开得翻来覆去,苏亦言一度怀疑自己会被掏空。
她就像那穿越风浪的帆船,划过暴雨的中心,游走在漩涡的边际。
意识蒙胧间,她听到了不停撞击幸福的钟声,疼痛与愉悦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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