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媬抚了一下心脏,“很清晰地出现一把声音,不断以柔和低沉不能抗拒的靡靡之音,蛊惑着我:睡吧、睡吧,只要一睡着,我就可以见到我心爱的、日思也想、盼望着相聚的蚩逤,只要一睡着,我的所有不安,都会消失,睡吧睡吧,那里有我的爱,我的温暖……”
“我越挣扎越痛苦,但危险的感觉,让我预感到即将有非常可怕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我告诉自己,一定要与这把魔音抗争,绝不能驯服地进入那个我贪恋的梦境。但我整个人,却越来越疲惫,越来越无力,朦胧的倦意,铺天盖地地淹没着我。”
“我用尽了所有力气,咬破了舌尖,也在这时候,我手臂传来一阵非常轻微的触感,像被利器刮过……”
阿媬皱了皱眉,强忍回忆产生的不适感,继续道:“皮肉没有多少痛感,但心脏却传来一阵让我无法抵抗的剧痛,我猛地一睁眼,看到了她,与我竞争族长之位的对手……”那个她是谁,阿媬一顿,没有说下去。
布依玛也没有追问,如她所说,她不关心下降之人是谁,她没有兴趣知道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只道:“不错,噬心降,会挑选一个人心智最脆弱的时候施法,意志越薄弱,下降的成功率越高。”
早已猜到阿媬口中的她是谁的蚩逤,眼中弥漫着一片浓浓的阴彝,阿媬最脆弱的时候,就是他杳如黄鹤,就不见归的时候,这个最好的时机,是自己造成的!
该死!蚩逤狠狠诅咒了一声!
阿媬摇摇头,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继续道:“一痛过后,我的意识就溃散了,陷入了无边的昏沉,没有梦境,没有温暖,没有光亮。那是一种拘押在牢笼般的桎梏感,灵魂深处就像受到了炙烤的酷刑,我感觉到自己会被这种黑暗吞噬。”
阿媬语气变得急速,喘着气道:“我由最开始的恐惧、惊慌失措,慢慢变得焦灼、愤怒、不服,我奋力挣扎,我要与这股力量对抗!终于,我的意识回到了我的身体。”
“但这种意识的回归,却又那么无力,我有意识,但却无法主宰我的身体。我变得就像一个旁观者,也像一人分饰两个角色。”
“我看着自己做尽荒谬绝伦之事。我看到自己竟然对一个仅见过一面的人,一见倾心……”
阿媬语气颤抖着:“这个人……这个人……我不认识他,虽然我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他是什么人,但我不认识他啊,我竟然会对这样的人一见倾心……”
绣花针金光流动,已经是一条咻接两针消失,血线红衷微一人的殷红之线,随之融失,断掉的姻地血光的绣花针,捻在手布闪光姻缘和着玛射向蚩逤说,双手拇指一笑,不再线完整两人腕间。转捻了绣花缘,穿出阿媬再分别再直射弹。心口多的胸而过,拖条沿心口,拖出缘指间,指尖一线的两人缠在两食人原来绑着已断姻绵不线的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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