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山笑眯眯的握住韦春梅的手,像极了个寻花问柳的登徒子。
“能不能点你啊。”
“公子真会说笑,我都徐娘半老,哪儿能入得了您的眼。”韦春梅不动声色的将手抽离,“公子此番是要听个曲啊还是看个舞,需不需要我帮您介绍介绍。”
“听闻望雀楼有位国色天香的花魁,不知能否一见。”
“花魁,这……”
“有困难?”
“公子呀,不是我不让您看,是您瞧——”韦春丽朝着望雀楼的大厅中指了指,“这都是等着看咱们花魁的。”
“人真不少。”徐安山轻叹。
整个望雀楼的大堂,几乎都要被宾客们站满。
“可不嘛,咱们花魁自从到了这沐风城,就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一传十,十传百的,来的人就越来越多。”
“够么?”
徐安山从戒指取出一大堆极品灵石。
“诶哟公子爷~”看到极品灵石韦春梅眼里都往外冒着光,“您瞧瞧,这不是我眼拙了嘛,这样咱们花魁是亥时来,您看这时间还早,要不我给您先找几个姑娘,跟您喝喝酒唱唱曲儿,等花魁来了咱通知您。”
“那就算了,我四处转转可否?”
“猛子!”
韦春梅招呼了一声,没多久就走上来个魁梧的壮汉。
“带这位公子四处走走~”
“公子爷,请!”
壮汉恭敬的俯身,徐安山看到他时却是瞳孔微缩。
破海巅峰!!!
这种境界在万剑宗里都能当个干活的峰主,在这红楼中就只是个打手。
望雀楼>万剑宗?
不可能吧!
漫无目的的四处走了好几圈,到处都能看到享乐的修士,境界有高有低,而那些服侍的姑娘们也都拥有着一定境界。
徐安山越发觉得眼前的这红楼不对劲。
不说别的,27岁的凝气境会到红楼来做事么?
这特娘的河里么?
心里虽是疑虑重重,徐安山也没敢乱问。
“公子,亥时到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猛子轻语,徐安山也随手扔给他几颗极品灵石后,猛子就带他来到望雀楼的大堂。
大堂内,此时的宾客好似更多了几分。
徐安山被护着来到了最前面的座椅处,两侧也都坐着看上去就非富即贵之人。
“就是他吧。”
不远处的座椅上一青年悄咪咪的打量着徐安山低声轻语。
“好好好~”
“收到,你就看我表现吧。”
旋即,青年就又深深的看了徐安山一眼将目光收回。
“诸位,花魁已在闺中静候,这可是她一回接待客人,想要一睹芳容的公子老爷们,是时候展现你们实力的时候了。”韦春丽眯眼笑着。
“一万灵石!”
“五万灵石!”
“八万!”
“十万!”
竞拍的数字就跟不要命似的往上蹿,坐在椅子上的徐安山头一回为灵石而感觉到不自信。
干嘛啊?!
就为了个花魁至于这样嘛?
他瞄了一眼戒指里的灵石,算上他师姐平日里给的,还有签到给他的五十万,他这手里就不到一百万极品灵石。
咬了咬牙,徐安山准备来个狠的。
“五十万!”
这回还不直接给那些色批头子们吓死。
却不想——
“八十万。”
“一百万!”
“一百一十万!”
???
这特娘的是争花魁?
不知道的人听到了还以为这是在拍宗门呢。
“两百万!”
忽然间,坐在最前面的公子高呼。
“两百万零一枚灵石。”
几乎是他话落的瞬间,一缕满是玩味的喊价声就跟着传了出来。
“三百万!”
“三百万零一枚灵石。”
“郝有钱,你特么是不是故意的!”公子凝眸怒斥,“五百万!!!”
“啧,五百万,你们圣宗的老底也就这些吧,你确定真的要跟我玩么?”坐在角落处满眼玩味的公子慵懒的伸了个懒腰,“五百万零一枚灵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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