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父皇!”
温馨的时刻没持续多久,一声尖锐的哭声响起“父皇,父皇,父皇可一定要为怀薇做主啊。”宋怀薇满身是雪哭着跑了进来,房中所有人皆皱了皱眉头,只有宋知命微微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宋明宗看着眼前的宋怀薇,皱了皱眉“你这是怎么了?”
宋怀薇摇摇头只是跪在地上呜呜咽咽的哭着,身旁的嬷嬷赶忙搭话“回皇上,公主受了好大的委屈。”
宋知命不动声色的看了那嬷嬷一眼,嗯,是之前那个被自己打了的嬷嬷。
“真是奇闻,谁能让朕的掌上明珠受委屈,你且从实招来。”宋明宗看着眼前哭的梨花带雨的宋怀薇心中生起一股怒火。
那嬷嬷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将宋知命做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了出来,当然宋怀薇做的事只字不提。
“平昭公主大声斥责公主,公主一忍再忍,岂料平昭公主动手打了奴婢,甚至还把公主推到雪地里,奴婢皮糙肉厚自然无事,可公主身娇肉贵,全身是雪,这寒冬腊月在雪地里怕是要落下病根。”
这嬷嬷说的楚楚可怜,周遭的人听的潸然泪下,只有宋知命低下头不再言语。
“够了,你先出去。”宋明宗听着满屋的抽泣声,心下一阵烦躁,便将嬷嬷喝退出去。
转而看向宋知命“你说。”
“父皇可还记得一件事,英宗年间,许英宗有一宠妃,名唤玉昭仪,玉昭仪国色天香,乃是天下第一美,而英宗还有一位妃子,妃子名唤德妃,虽长相丑陋,但却贤能淑德,这玉昭仪最爱听戏,有一日一个戏班子进宫为玉昭仪祝寿,那戏班子班主为了奉承玉昭仪,便在戏文里加了一句
“借问吴越谁得似?可怜东施效夷光。”
玉昭仪听了之后心情大悦,便赏了那戏班百两黄金,以至于英宗为百姓所做的一切都因为这两句话被忽视,到现在提起他都是这个故事。”
宋知命说完便不再言语,宋明宗猛地一拍桌子“宋知命,你敢借着故讽刺朕!”
“平昭不敢,只是希望父皇能明察秋毫,平昭此次回来只有一马一车三奴仆,且平昭刚刚丧母,宫中除了父皇更是无牵无挂,闫氏谋权,干涉朝政,我此时怎敢如此大胆,怀薇与我同是公主,平昭怎敢打她,望父皇明察。”宋知命说到此处,语气满是酸涩,眼中更是滚落滚滚热泪。
原本一腔怒火的宋明宗此刻也在那两滴眼泪的刺激下冷静了下来看向跪在地上的宋怀薇和教仪嬷嬷,又转头看了看江氏“大胆,你可知罪!”这句话自然是跟跪在地上哭天抹泪的教仪嬷嬷说的。
那嬷嬷的哭声戛然而止,殿中只剩下宋怀薇低低的抽泣声。
“皇上,奴婢冤枉,奴婢冤枉啊,皇上。”那教仪嬷嬷被吓了一跳,开口就是求饶。
“父皇息怒,且让平昭来问几个问题,谁是谁非,自然清楚。”宋知命此刻也敛了哭声,轻声低语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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