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止深的过去?
钟晚沉默了,她对他的了解,几乎为零。
过去十年,她见不到他的人,只能从寥寥信息中知晓到,他是一位拥有着无尽财富,无上权利的大人物。
十年后,她终于有机会和这个男人相处。
可他深不可测,心思深沉,又岂是她这只小菜鸡能读懂的?
“晚晚,相信我,他不是好人。”听筒那头,江惟的语气有些急,他冷笑着,“余止深能走到今天这一步,手上沾着多少人的血,他想玩你,你还有命活吗?”
钟晚抿着唇,没有回应,与江惟的对话不了了之。
可她心底,却忽然生出了一丝想探究余止深的好奇。
…………
八月初,余止深去江城出差,钟晚身为他的秘书,自然要同行。
江城希尔顿酒店,林检早就开好了开好了房间,钟晚和余止深的房间紧挨着。
赶到江城时,时间已是晚上九点。
第二天一早就要跟着余止深去谈生意,钟晚担心起不来,想着早早睡下。
洗过澡躺在床上,忽然又想起来,她明天都要准备什么呢?
竟然没人告诉她?!
钟晚大四实习时,是在编辑社工作,关于投资秘书的工作,她一窍不通。
钟晚想,如果不是余止深,她大概永远不会接触这个行业。
从床上又爬起来,钟晚趿着拖鞋往外走,想着去隔壁问一下余止深。
打开门,钟晚一只脚刚迈出来,视线便瞥到隔壁门口站着一位身穿紫色连衣裙的女人。
女人没注意到她,正拿着小镜子补妆。
收起小镜子,这才敲了门。
然后,隔壁门打开,女人一脸笑意的走进去……
钟晚愣在原地,良久。
反应过来时,默默地缩回了脚,脑海中又浮现起之前余止深在书房里的那句【戴套做】
哼,果然不是好人!
钟晚准备睡觉了,走到床边忽然又停了脚步。
她抿了抿唇,拿起一个抱枕,踱步到墙角。
小屁股坐在抱枕上,钟晚将小脸紧贴着墙壁……
安静。
十分的安静!
她什么都听不到啊!
‘叩叩叩’
咦?有声音了?
‘叩叩’
嗯?
钟晚回过神,是敲门声!
钟晚慢吞吞的起身,去开门。
门一打开,她呆了好一会儿。
直到男人曲起手指,给了她一个暴栗——
余止深拧眉,声线沉沉,“发什么呆?”
钟晚揉了揉额头,诧异道,“你怎么过来了?”
她明明看到,有个女人进了他房间。
这会儿,他不在隔壁翻云覆雨,来她这儿干什么?
余止深长腿挤了进来,淡淡道,“我失眠。”
他说着,直接坐在了沙发上,视线在她这屋子里扫过,又问,“你把抱枕扔墙角做什么?”
钟晚,“……”
钟晚一下子很尴尬,小脸‘腾’的烧起来,抿着唇没有回答。
她总不能说,她在听他的墙角吧……
好在,余止深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多纠缠。
钟晚便转移了话题,说,“我又不是安眠药,你失眠来我这儿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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