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扇门,总部
李君肃看着坐在主位上气哼哼的小女孩,靠着椅背,手指轻点桌面。
“这就是六扇门的器灵了?”李君肃想道。
“老大,她就是六扇门的器灵?”贺狞看着器灵,好奇开口。
“对,我就是给你们打造兵器的后勤,你们叫我阿六就行。”六扇门没等刑煞开口,自己就解释起来。
她对名字没有兴趣,对交际也没有兴趣。
她最喜欢的就是自闭打兵器,与兵器的交流,才能让她感受到世界的美好。
“你,还有你,以后去宝库,记得把兵器收起来。”六扇门看着贺狞的血饮无涯与阴缺的血崇剑,警告了一句。
这两件邪兵,万一让宝库的材料躁动起来,可是很麻烦的。
“那他呢?”贺狞指了一下李君肃。
他们都知道照寒用的是什么材料了,怎么说呢,有些羡慕。
李君肃的材料还是铁半生给他请求的天魔刀胚,没想到后面李夙跟太上门给他加了那么多料。
照寒真是机缘巧合之下才打出来的,不过也是李君肃一手促成的巧合。
要不是他给李夙告状,李夙还真没去剑宿山打剑婵一顿,然后拿走星宿剑胚的想法。
“他的天兵...是太上门的手笔,照寒是杀兵,跟千恨莫悲一样,正统的杀道天兵,不是魔兵,天魔刀胚跟星宿剑胚互为表里,不是单独的根基。”六扇门看向李君肃,解释着。
“哦。”贺狞老实下来,点了点头。
一旁的山无虞嘴角一抽,要不是他知道六扇门的大伙都是好人,一定以为这是什么魔窟。
天兵都是邪兵,这能是正派势力?
“你小子,天兵榜也是你提议的是吧。”言归的声音突然响起。
场上安静下来,而后视线都投了过来。
“你进六扇门以后,大伙都忙了起来啊。”咸鱼叶枫也是发现了什么,神情古怪起来。
他在淮北摸鱼摸的好好的,但这几年不是天下大比就是天兵争霸,现在他回过味来了。
“我也没想到会这样,万戮屠生...”李君肃也有些无语,他怎么知道天兵这么暴躁,而后解释起来。
“原来如此,这确实是意外了。”刑煞听完,点了点头。
“老大,这大比不让外邦看看?”贺狞则是问道。
“不必,这种比赛看了,那些弹丸小国不会知道畏惧,反而会想着,如果他们有天兵,会如何威风。”刑煞摇了摇头。
皇帝当然想过,要不要把外邦请来,让他们看看大乾底蕴。
但想到了他们那么菜,又那么自信的样子之后,他放弃了。
“还是要君肃上门跟他们打打招呼,这才有用,别的都是虚的。”人畜无害的阴缺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确实。”一旁的铁半生点了点头。
让他们观瞻大乾威仪那都是虚的,武安二字才是真的。
“好了,别贫了,送请帖去。”刑煞看着面前总捕头们不正经的样子,甩出了请帖。
“我负责哪里?”李君肃看着出现在面前的三份请帖,抬头问道。
“龙虎山、青山剑派、落花剑宗。”刑煞伸出三根手指。
两个友善势力,一个被敲打过的宗门。
可不能让李君肃去剑王城或者少林这种地方,让这小子去了,说不定天兵争霸赛还没开打,他去的地方就又得打起来。
“叶枫你负责剑宿山。”
“山无虞你负责少林寺。”
“孤鸿你去金刚寺。”
“言归你跟何天宁关系不错,你去剑王城。”
“阴缺你去藏剑阁。”
“至于贺狞...北帝脉跟纯阳门就交给你了。”
“北帝脉跟纯阳门开道场了?”李君肃闻言,挑了挑眉。
“嗯,恢复过来了,现在闾山也开始恢复了,少林雪上加霜了。”刑煞点头说着。
“活该,少林当初不挺能吗,还把手伸江南来。”言归耸肩说着。
“为什么我们去的地最多?”白星灵没有注意少林,而是问道。
场上再次沉默。
“因为...君肃的地位最高?”刑煞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
“他是武安侯,我们是总捕头,在大乾,地位越高,干的越多。”阴缺立马附和道。
“走了。”李君肃起身,转身就走。
“送完请帖,陛下还要见你。”刑煞的声音响起。
“我知道了。”
白星灵跟上李君肃,内心则是叹了口气。
阴缺说的还真没错,在大乾,地位越高,干的越多。
太子都还想着跳楼跟禅位呢。
李君肃跟白星灵来到传送阵上。
“还好,有空间转移,不用我们来回跑。”白星灵松了口气。
白光升起,等到两人回过神的时候,小院就在面前了。
“不要吓唬老人,我这副身子骨也没多少活头了。”张尘也是手一抖,茶水差点烫到自己。
“云无净真强啊...”白星灵内心感慨。
她刚刚又感受到了,那股白云飘渺的意境。
李君肃感受着张尘那外溢的澎湃血气,对他的话语不置可否。
“要做客也不提前说一声,也没什么准备,坐吧,只有茶水了。”张尘重新拿起两个茶杯,笑呵呵说着。
“不知武安侯,跟六扇门监察使,有什么指教?”张尘看着面前的两位年轻人,松了松筋骨,随意问着。
李君肃没有回话,把请帖放在桌面,而后推了过去。
“原来是送请帖来了。”张尘点了点头,收起请帖。
“没别的事了?”张尘喝着茶水,反问道。
“没了,这里风景不错。”李君肃闻着桂花树传来的香味,客套了一句。
“风景不错就常来看看,龙虎山别的没有,就是客房多。”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张尘手又是一抖。
李君肃看着从天上飘下来的女子,想到了什么,挑了挑眉。
“东皇钟?”李君肃内心沉思。
“我是龙虎山的祖兵,东皇钟,东皇韵。”女子说罢,手里出现了一个酒葫芦。
“大白天的别喝酒行吗,祖宗。”张尘看着大咧咧的东皇钟,揉了揉太阳穴。
“我是兵灵,不是人,大白天喝酒犯法?”东皇韵不满了,打开酒葫芦就吨吨吨的喝了起来。
“小子,你说犯法吗?”东皇钟看着李君肃身上的獬豸纹,擦了擦嘴角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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