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看看。”
“这就是朕的好儿子,我大梁的五皇子。”
“永远是这么心系国家,还想着替他大哥求情。”
随即,他又看向邬星瞳。
“去吧。”
“明日咱们父子再好好喝一杯。”
冯公公忙附和道:“五皇子英明神武,这是我大梁之福。”
邬星瞳忙揖礼道:“父皇,儿臣告退。”
随后,他转过身,向殿外而去,嘴角掀起一抹寒笑。
现在就等鱼儿上钩了。
冯公公跟着走出来,将邬星瞳送出寝宫。
邬星瞳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塞到冯公公手中,里面装的全都是金豆子,“冯大总管,这几日照顾父皇辛苦了,一点心意,还望笑纳。”
“呦~”冯公公吓的大惊,忙道:“五皇子,这......这老奴可......”
话音未落。
邬星瞳忙道:“冯公公,一千万都给叶洵了,还差这一点?”
“父皇心情好,你就是功臣。”
“你若是不收,那就是看不起本皇子!”
冯公公见邬星瞳执意坚持,便勉为其难的收了下来。
“这好吧!”
“老奴多谢五皇子恩赏。”
“冯公公客气。”邬星瞳应声,随后向宫外而去。
邬星瞳离去没一会儿。
邬星渊向寝宫而来,步履匆匆,面露焦急。
他感觉邬星瞳和叶洵之间,一定有什么猫腻。
不然叶洵没有道理少要邬星瞳五百万纹银,那可是五百万纹银。
在赶回京都路上的这些时日。
邬星渊反复揣摩了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
邬星瞳一定出卖了大梁。
这是他扳回一局的关键。
所以一到宫中,他便前来找大梁皇。
但他不知道的是,邬星瞳早已先他一步回到了宫中,布下局。
刚到寝宫门前。
邬星渊就被老太监冯公公拦了下来。
“冯公公,你这是什么意思?本太子有重要的事情,要跟父皇禀告,延误了时间,你担待的起吗!?”邬星渊指着冯公公,声嘶力竭。
见邬星渊大怒。
冯公公不急不躁,施礼道:“回太子殿下,陛下有吩咐,说您未得召见,不得见驾。”
“殿下,您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放屁!”邬星渊怒吼道:“孤是太子,本太子有见父皇的权力。”
“你若是再拦,休怪本太子不客气!”
冯公公脸上依旧噙着淡然,“殿下,您一路上舟车劳顿,还是回东宫休息吧,陛下心情不好,不愿见您。”
舟车劳顿?
冯公公这四个字就像一把锐利的尖刀,直刺邬星渊胸腔。
让他不由的想起,这次的惨败与叶洵带给他的屈辱。
邬星渊眼眸猩红,声嘶力竭,“狗奴才!本太子看你是活腻歪了!”
“连你也敢讽刺挖苦本太子!?”
“呦~”冯公公忙装出一副惶恐无辜的模样,“老奴不敢,太子殿下您敏感了。”
邬星渊看着冯公公,怒目圆瞪,虽然气愤,但他不敢对冯公公怎么样。
冯公公是大梁皇的人,打他就是打大梁皇的脸。
冯公公皮笑肉不笑,“殿下,您就不要再为难老奴了!”
与此同时。
殿内传来一阵杯盏摔落地上的声音。
大梁皇随之怒吼出声,
“让那个逆子进来!”
“今日朕要看看他找的什么死!”
大梁皇发令。
冯公公不再阻拦,让开一条道路。
邬星渊瞪了冯公公一眼,沉声道:“狗奴才,你给本太子等着。”
“等本宫得势那一天,你得死!”
他说着,大步流星向殿内而去。
冯公公微微瞥头看向邬星渊的背影,眼眸泛起轻蔑,“恐怕再也没有那一天了。”
殿内。
大梁皇正独自一人坐在蒲团上用膳。
今日晚膳十分简单,只四个小菜,一壶天之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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