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星瞳踱步屋内,沉声道:“现在还不是论罪过的时候,若是按你这么说,太子联系的这伙人,定然跟堪都亚人脱不了干系,没想到他们的动作竟这么快,已经向我大梁动手了。”
说着,他眼眸一沉,“朕待老大不够宽厚,对他不够爱护吗?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他不跟朕说,竟还私自跟堪都亚人见面,这是什么意思?他想谋反不成?”
邬宁忙解释道:“陛下,微臣倒是不这么认为,人人都知道太子仁厚,非常孝顺,为人也很聪慧,但如今这天下您也知道,太过太平了,四海升平,百姓们安居乐业,朝中政务都不算多。”
“太子想要证明自己的能力都无门,所以卑职认为,太子可能是想要独自处理这件事,以此来讨陛下的欢喜。”
邬星瞳疑惑的看向邬宁,问道:“此话当真?”
邬宁眼眸坚定,“微臣可以保证,反正我们也已经知道了整件事,接下来看太子殿下如何处理不就好了吗?”
邬宁乃是邬星瞳的心腹,更是他的堂弟,两人是从小到大的玩伴。
所以邬宁的还在邬星瞳心中,还是非常有分量的。
大梁。
东宫。
武英殿。
大梁太子邬瀚海手握横刀,正对两名武者进攻着,挥汗如雨。
“哈!”
邬瀚海暴喝一声,弓步横斩剑,径直将两名武者斩飞了出去。
哐当.......
邬瀚海将横刀扔到了地上,径直坐到地上,汗流浃背,气喘吁吁。
几名侍女忙拿着毛巾和水走了上来。
侍女为邬瀚海擦着汗,喂他大口喝着水。
侍女退去后。
詹事府少詹事彭良,走上前来,低声道:“殿下,大俞的事情早就已经传回宫了,您确定不跟陛下说一声吗?卑职感觉时机已经成熟,还是先跟陛下说吧。”
邬瀚海剑眉横竖,“说什么?有什么可说的?孤乃是大梁太子,难道连这点处理事情的权力都没有吗?况且那些人找的是孤,又不是父皇。”
彭良忙解释道:“今日皇叔邬宁可是单独去见陛下了,虽然说的是支援大俞粮草和物资的事,但谁知道除了粮草和物资的事情,他们还谈些什么?”
邬瀚海一滞,问道:“皇叔去找父皇了?”
彭良点点头,“千真万确。”
邬瀚海站起身来,“若是如此,我们确实不能再拖了,若是被父皇误会,到时候少不了一番解释,孤的付出也就没有意义了。”
彭良忙应声道:“卑职就是这个意思,咱们别好心办了坏事,不然咱们现在就去找陛下说。”
邬瀚海摆了摆手,“那倒不必。”
彭良:......
“那......那我们......”
彭良一脸不解的看向邬瀚海。
邬瀚海眼眸一沉,“集合东宫左右两率,我们今晚就行动。”
“啊?”
彭良又是大惊,“我们今晚就行动,可......可还没准备好呀.......”
邬瀚海沉声道:“准备?我们需要准备什么?这里可是大梁京都,我们若是连这几个小毛贼都解决不了,那东宫就解散了算了。”
说着,他继续道:“去集合军队吧,孤今晚亲自带队。”
“这......”
彭良无奈,只得点点头,“这好吧,卑职领命。”
随后,彭良便离开了大殿。
邬瀚海又坐了下来,心中正在思考今晚的行动。
......
夜,皓月当空。
大梁。
京都。
邬瀚海腰插横刀,将金丝软甲披穿在身上,出了东宫。
与此同时。
彭良率领东宫左右两率,从侧门迂回出了东宫。
京都内的一座府院内。
灯火通明。
两名堪都亚男子坐在屋内,皆是眉头深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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