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滴?”
鹿一萌傲娇地哼哼声,“为你昨晚上的行为感到羞耻,怕我告你猥亵,让你进去吃几年牢饭?”
刚才还是认错的乖巧小可爱,转眼间化身带刺野玫瑰。
陆靳寒不是第一次目睹她的反萌差,“说人话。”
“十八!”鹿一萌急着干正事,回答得迅速。
陆靳寒松开手,“那看吧,十八岁也不是小孩子了,该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了。”
话是如此,还是给她摘下了眼镜,拿在手里把玩。
没有还给她的意思。
鹿一萌十分嫌弃,他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什么新世界的大门,说的好像她做的事情有多可耻似的……
低头掏出手机打开录像功能。
嘿嘿。
去养老院之前好时间没录上,现在回来了正好又赶上,必须录像。
让她梵画再嚣张!
“你还录像?”陆靳寒着实被她这一行为惊到,轻而易举拿过手机。
单手捏住鹿一萌小脸,摆正方向,不让她继续看向窗外。
深邃漆黑眼眸里透着几分失望,“看不出来,你小小年纪就有这方面的特殊爱好?”
鹿一萌小脸瞬间爆红:“……”
心里好气,好尴尬,好丢脸,好害羞,好窘迫。
奋力打掉陆靳寒的手,努力做出理直气壮的样子。
“你胡说什么,别戴有色眼镜看人,我才没有呢!我这是在收集证据!收集证据懂不懂!”
陆靳寒打量她被“特殊胭脂”渲染的熏红脸色,狐疑地挑下左眉,“是吗?”
尾音上扬。
摆明了是不信。
鹿一萌被他看得羞耻心膨胀,双手紧紧捂住脸,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冬眠。
“我不看了还不行嘛,那你帮我拍,你英勇牺牲帮我搜集行了吧!”
“好。”陆靳寒答应。
鹿一萌恍然大悟包手指陆靳寒,“哦,我知道了,怪不得不给我看,原来你就是想一个人看!”
遭到陆靳寒一记白眼。
.
“妈蛋,演得什么玩意儿,一场落水戏拍三次还不过!尽特么耽误老子时间,演不了直接走人!”
尤息一身湿漉漉的古装白衣,将红疹遮得严严实实,同时也刺激得全身奇痒难耐。
瘫靠在莫逆身上哭哭啼啼,“巩导,我可以的,求求你了再来一次,求你了……”
红疹被眼泪刺激得发红变大,一个传染俩,从脖子传染到脸上,很快一张脸惨不忍睹。
辣得导演巩凡眼睛疼,直摆手,“走走走,你这种演员我用不起!”
莫逆上前拉住巩凡。
“巩导,非常抱歉,息息今天情况特殊,是肯定拍不成了。这样,不耽误您的进度,先拍后面的剧情。明天……最迟后天,息息一定追上进度。”
巩凡感觉好笑,“一只鸡都比她演得好,留她给我浪费胶卷?”
话落,被莫逆一把抓住衣领,猛地一拳打在下巴上。
“我忍你很久了,你是导演又如何,凭什么如此践踏她!你自己又高尚到哪里去?还不是用金主的钱才拍出的获奖纪录片!现在洗白了,就有脸辱骂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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