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丘宠溺,嘴角含着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我说,去找景珩吃个午饭。”
温尔咕咚一声,吞了一口唾沫,一双杏眸含着戒备地打量着他:“你是不是想干什么坏事?”
这种人话完全不像他能说出来的好吗?
时丘眯了眼眸:“我跟你在一起,能干什么坏事?”
这话有点内涵,温尔自动忽略,只是拒绝:“我不饿。”
黄鼠狼给鸡拜年,他心里肯定打了什么坏坏的小九九,她才不会如他的意呢!
时丘一个嗤笑,那低沉的烟嗓悦了谁的耳。
“好吧!我打算分Z国医学药业的一杯羹,景家的势力产业虽然没有涉及这方面,但依照他的地位人脉,对我的帮助只不过是一句话的意思……”
时丘说的认真,又带了几分那么漫不经心的意思。
这话就更让温尔怀疑了:“你这是要找景珩帮忙?”
从一开始她就感觉到了,不只是因为她的关系,这俩个针锋相对,看对方的那种眼神,恨不得把对方的头按在地上摩擦摩擦,他会示弱找景珩帮忙?
呵呵,见鬼了?
时丘很是无奈地长舒了一口气,“之前我都没怎么管医药那块,曼顿酒庄的收入已经不足以支撑我投的研究所了,君子也得为五斗米折腰,我要是再不努力重视,将来怎么养活你。”
时丘说的诚恳,可温尔眸中怀疑的视线仍旧没散。
见此,时丘也不劝说了,“算了,你不帮忙我也不强求,你先去机场等我吧,我自己去找他。”
说完,偏头看向一侧站着的维曼:
“把那些计划书什么的都拿上,去备车吧!”
——
车上。
时丘看着后座一言不发坐上来的温尔,挑了眉梢,直到快到酒店的时候才说了一句:
“这个世界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谈不拢的价码。一会,为了往后研究所能够顺利的运行,也算是为了你自己,待会能帮衬就帮衬一俩句,我先谢过了。”
温尔怪怪地看着时丘整个人的低声下气,凑过去:“你真没钱了?”
时丘也是一脸辛酸无奈:“你要是不信可以去查,我上个月把酒庄地窖压箱底的货都卖了——”
温尔回身,眨巴眨巴眸子,看样子,是真吃不消了。
想想也是,以前研究所大半都是有各种投资大佬,就算一时接不上,还有霍尔那老头,研究所还接一些来钱的大病患,相当于半个医院……
为了药物开发的研究,研究所成了私人实验室,光每天的运行成本便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他还不知道,她这次回去要偷进度数据,甚至想要挖人……
想着想着,温尔突然有点心虚地闪烁了一下眸色,“促进医药发展,这事既然不是什么伤天害理,我要是能帮,我是很乐意。但是……”
话还没说完,车子停稳,时丘不等她说完,已经打开车门:
“有你说话,这事基本稳了,快下来。”
温尔:“……”
大哥,你真的想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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