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还好,主要是温尔,但凡有一只蚊子在她耳边嗡嗡嗡,晚上肯定睡不着,她睡不着,那他也别想睡,肯定推他起来打一晚上蚊子,然后她倒是睡的安稳……
直男到现在还没get到这现场,加上温尔这身装束的用意。
又或许说,他跟不上温尔的思路,前些年情人节送他一束黑玫瑰,难不成还指望他像个小女生一样感动喜欢?
只能说,印象很深,特别深,这足够达到温尔送他花的目的了。
温尔赏了他一个大白眼,“你眼里只有你的蚊帐吗?”
景珩楞了一下,眸子轻垂,上下瞄了一眼温尔全身上下,求生欲上线:“我眼里还有你。”
“噗——”温尔一乐,转眼就把蚊帐给忘了,拽起手里的一根绳子……
只见,绳子的另一头绑着一只鸟儿,她这一拽,鸟儿受惊,飞了起来——
她手里头拴着绳呢,让鸟儿成功地飞到了她的身边,随后将其绑在身上的一个绿色的小圈圈摘下来,给鸟儿松开了绳子,放它飞向天空……
景珩看着那飞高的鸟儿,心里有点莫名,她可真有本事,怎么抓到的鸟儿?
正当景珩愣神之际,温尔突然拿着那枚用草环编制的圈圈单膝跪了下来:
“亲爱的景先生,你愿意嫁给,呸,你愿意娶我为妻吗?”
景珩回神看着眼前单膝跪地,一副正经样儿举着手里草环的温尔,忍不住一声嗤笑,笑开了怀:
“你又在玩什么?快起来吧!”
说完就要伸手去扶温尔——
温尔很是认真,跪着没起:“景珩,之前在婚礼上逃婚是我不对,我知道,不管我怎么道歉也好,弥补也好,当时在你心里留下的伤害是真实存在的,我那个时候又蠢又傻,一时想不开才做了件错事,你能不能大人有大量,让我成为你的妻子,以后你再好好欺负回来呗!”
景珩看着温尔那小心又诚恳的小模样,心里都要暖得化开了,天知道他现在爱惨了她……
可又不能表现出来,说到底他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女人求婚,还表现出欣喜若狂的那种矫情样儿……
于是,某人撑着一副儒雅君子,可那笑,却是如沐春风般,令人沉醉——
“我怎么听,好像觉得哪不对劲。”
温尔呆:“哪里不对?”
“还没娶你就已经被你欺负成这样了,娶了你,你只会变本加厉,哪会那么好心让我称王!”
温尔:“……”
听着,好像是这个道理啊!
不行,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那是到手之后的事儿了,目前还是得先把人骗到手要紧!
温尔直接伸手发四:“我钮钴禄温尔发四,以后要是再欺负爱新觉罗景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哈哈哈哈哈这都什么鬼!”景珩像是被戳了笑点似的,彻底被逗笑。
谁家发四还带改名儿的?
温尔有点不耐烦了:“哎呀,你别矫情了,我这跪着呢,这草老扎膝盖了,有点疼。”
这么一说,景珩哪敢再让自个媳妇跪着,他想拿过温尔手里那枚‘戒指’,却被温尔手快,抓着他的手,半强迫的完成最后一道仪式,帮他把那枚戒指带进了无名指——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