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宋子遥的感情与记忆,经历了多少次人为阻止与修改。
他恨了她多少年,却还是不顾一切,冲出那些外界干扰,想要得到她。
明明对她的爱,如此强烈,而自己却选择用伤害她的方式来表达。
宋子遥也一定很恨他,但她却选择承受这些他付诸于她身上的痛苦,来爱他。
宋南廷站在重症监护病房外,看着玻璃窗内的宋子遥,她闭着眼,苍白如雪的薄唇毫无力度的吸着氧气机,她像一个支离破碎的洋娃娃。
宋子遥为什么变成这样啊!
为什么所有人都要去伤害她?
她没有犯过任何错,甚至这女人却拼上了一切,给他生下两个孩子。
是他两个孩子的妈妈。
尤其是毓瑶,她又做错了什么,这么小的年龄就要承受那么沉重的痛苦。
是因为他吗?
是因为他爱上了自己的姑妈,爱上不该上的女人吗?
宋南廷弯腰坐在长椅上,双肘抵着膝盖,自己的头深深的埋入两臂之间,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
周玄川走出宋子遥的病房,看到宋南廷一副崩溃痛苦的模样,此时也笑不出来。
他坐到宋南廷的座椅,“以阿遥现在的身体状况,可能撑不过明年春天了。”
宋南廷抬起头,布满红色血丝的墨眸看着周玄川,“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周玄川也很无奈的摇了摇头,“能试的法子都试了,除非找到她的直系血亲。你儿子太小了,我怕会是第二个毓瑶。”
提起毓瑶,周玄川也是满腔愤怒,“本来生下毓瑶就已经
耗尽她大半精力,或许还能活几年。但为了生下你儿子,阿遥将她仅剩的一点希望都掐灭了!”
周玄川闭上眼,仿佛看到了当初宋子遥生产时握着他的手,让他一定要保小舍大的画面。
一股锥心的愤怒在他的胸口炸裂。
“你明明没有爱过她!为什么要折磨她!”周玄川呵声指责。
“阿遥说,你根本没有爱过她,你只是把她当做寄人篱下的宠物。而你永远都是一副霸道主人模样,牢牢地将她绑在身边。”
宋南廷紧紧地闭上眼,他想捂住耳朵不去听周玄川说的。
他明白,即使让他失去听力,周玄川说的几乎都是事实。
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刻刀,穿过皮肤,扎入血管,刻在他的心口。
他没有理由和周玄川解释什么,也没有资格,他确确实实的伤害过宋子遥,他无法逃避。
最终,宋南廷还是让顾景河与周玄川碰面。
他希望顾景河或许可以从记忆的角度所有协助。
当周玄川了解了一系列事出经过时,浑身无法隐藏的怒意瞬间爆发,“这么做和禽兽有什么两样!”
宋南廷只能苦笑。
就在周玄川还想继续质问时,顾景河的手机铃声响起。
是他父亲顾鸣。
“景河,你一直在海城。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个人的DNA?”
“谁?
“宋子遥。”锦?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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