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夏完全没有预料到这个,整个彻彻底底呆住,双眸瞪大瞪圆,眼底满满地充斥着惊讶和不可置信,直至时澈用力地撬开她的牙关,毫不客气地闯-入她的潭-口的时候,她才猛地清醒了过来。
男人的身躯压在身-上,微微有点沉,而且他吻着她的力气也有些重,甚至带着一丝急切的味道。
凌初夏不知道时澈怎么会忽然推倒她,但他主动推她,总好过她绞尽脑汁地去推他,还未必成功地好。
只是,或许是之前痛苦的记忆太过深刻,每一次做这样的事情,都只有刺骨的疼,男人的气息萦绕在周身,灼热的气息,滚烫的触-摸,凌初夏总是不可抑制地有些害怕,身体微微地颤抖着。
她不敢让时澈发现她这个样子,双手悄无声息地抓住身-下的沙发,手一点一点用力地攥紧,努力地克制着自己心里的害怕。
时澈深深地吻着凌初夏,微垂下的眼眸,掩去了他眸底的层层涟漪,凌初夏刚才不经意地吐出的那几个字,瞬间悸动了他的心。
我担心你。
这么简单的四个字,却是那么容易地击中他的心。不再是刻意地讨好,不再是恭敬的卑微,而仅仅是她的担心。
今日,她给他打电话,让他回家,他原就没有对她抱有任何希望,回到家,看到华嫂在,他甚至连一丝失望的心情都没有了,因为已经足够绝望,绝望到他的心再也泛不起一丝涟漪。
可是,即使那样绝望,却还是轻易地被她无意的字眼触动,即使她什么都不明白,他的心还是轻易地为她而跳动。
时澈双手紧紧地拥住身-下的女人,肆-意地亲-吻着她,像是要把自己所有的感情都传达给她。
不知道是时澈的吻太缠-绵,还是其他什么的,凌初夏渐渐地感觉到有些呼吸不畅,脑袋迷糊,连紧张都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一些,她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时澈把她抱了起来,然后她被放到了柔软的大床-上,她的衣裙被掀-开,灼热一点一点地吞-噬着她。
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在寂静的卧室里更为突出,以至于拉开抽屉的声音,也十分地清晰入耳。
凌初夏一开始还有点回不过神来,眼神迷离地望着时澈,只见他倾身下来,手却伸到了床头柜抽屉那边,她这才猛地清醒了。
时澈这是又准备戴-套了!
凌初夏自是不能让时澈戴-套来做的,这样子和以前有什么区别?她让他回家又有何意义?
凌初夏深深地吸了口气,双手攥紧了又松,松开了又攥紧,吞了好几口口水,那手才颤颤巍巍地伸了出去,在时澈准备撕开那套-子的时候,那纤细的五指,慢慢地抓在了他的手腕上。
时澈的手微顿,眼皮抬了抬,黑眸扫向她,眸光深沉,夹杂着欲-念,却又多了几分阴沉和危险。
凌初夏根本不敢看时澈,只感觉一瞬间呼吸都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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