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然必须相信他,除了相信,已经别无办法。
“魏少,你过了十天才找我,这么晚,可不像你的风格。”郑榕悠悠的说道。
魏然笑了笑,“胃口这么大,一下子要这么多东西,总要给我们一点时间准备准备。”
郑榕微微挑眉,“所以魏少,我想要的,你都已经准备好了吗?”
“当然。”魏然道,“你想要的是A国的土地,W国的岛屿,还有整个B国,我说的对吗?”
郑榕抚掌笑道,“魏少真是懂我,总结的还真不错。”
魏然微微转头,“楚少,南宫,出来吧。”
楚赫和南宫景相继走出来,坐在魏然的左右身侧,南宫景修长的腿互相叠加,看向郑榕,“没想到,几天不见,竟然有如此大的进步,这威胁,都威胁到我头上来了。”
郑榕笑了笑,完全没有一点恐惧,南宫景有把柄落在他的手里,要怕,也是南宫景怕。
“这时间在走,人自然要有点长进才行,不然怎么进步呢,你说是不是?”郑榕道。
南宫景轻哼一声,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你想要的我自然没有这样的能力直接送到你的面前,你绑了A国总统最喜欢的女人,你要他的土地他也会给你,而B国我们魏家也会全力帮你,至于W国,能够说的上话的人来了,能不能谈好就要看你自己的本领。”魏然悠悠的说道。
郑榕略略思考。
魏然这话说的没错,若是他直接一口答应他,他反而不信,但是A国重要的两个人都过来了,显然有谈判的诚意。
魏然的手放在下面轻轻敲打着沙发,他们现在最重要的,自然不是能够和郑榕谈到什么样的程度,而是要拖延时间,为沈铅铅还有丁宁争取机会。
别墅外
沈铅铅和丁宁躲在草丛后面,他们的周围,还有穿着迷彩服的战士。
他们的手里都拿着一把狙击枪,眯着眼睛,匍匐在草地上。
这一把枪,经过一点点改造,原先装子弹的膛口,现在里面都抓着一根根细针,这些细针,都有麻醉的功效,一旦射进人的后颈,那么人便会立刻失去知觉,直接倒地昏睡。
这,当然是B国总统李元天提供的。
丁宁小声的说道,“待会,我数一二三,你们就放枪,知道吗?”
“是!”
沈铅铅拉了拉丁宁的衣袖,“喂,这样做会不会不太好啊,这样真的不会伤到人的性命吗?真的不会误伤到苏姐姐吗?”
“不会,放心吧。”
丁宁笑了笑,安抚沈铅铅,继而,她看准时间,下达命令,一根根经过特造的细针迅速的穿过玻璃,直接落入人的后颈。
解决了一部分,过了一会儿,沈铅铅按照之前说好的,快速朝外走去,放了一枪。
别墅内,顿时有许多人鱼贯而出,丁宁迅速再次下达命令,将他们一个个击倒。
李元天给他们派了很多人,所以对付这些,绰绰有余。
尽管如此,丁宁还是未曾轻举妄动,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别墅内再次有动静,丁宁第三次下道命令,将出现的人一一击倒。
丁宁这才起身,带了一些人,和沈铅铅一同进入别墅。
房间门迅速一个个打开,很快,便找到了苏玖他们。
“苏姐姐,我们来了!”沈铅铅见到苏玖,快速的奔到她身边,为苏玖解开绳子。
可是绳子还没有解开,沈铅铅却哭了。
苏玖轻声问,“铅铅,怎么了?”
“苏姐姐,我好想你,我已经都快记不得,我们上次一见面是什么时候了,苏姐姐,我想一直一直跟你在一起!”
丁宁一边帮忙解上官娆的绳索,一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在一起?
情侣之间都不敢说如此重的话,更何况是朋友。
所谓的感情,在一定的时候,也是会变的。
苏玖不由好笑,“傻孩子,我现在不就在你的面前吗?我没有想到你会在这里,铅铅,你真的很勇敢。”
沈铅铅哭的一抽一抽的,直愣愣的看着苏玖,“苏姐姐,我说的是真的吗?”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苏玖不由觉得好笑,“傻瓜,你现在能够把我的绳索解开的话,我就觉得你更勇敢了,和以前不一样了。”
沈铅铅一听,连忙专心给苏玖解绳索,不一会,倒真解开了。
苏玖活动了一下手腕,而沈铅铅却突然觉得很新奇,她刚才居然能够解开打的结了。
丁宁几乎是与她同时好,还剩下一个赫连翎,沈铅铅立马主动请缨,“我来解!”
沈铅铅走到赫连翎的身边,蹲了下来,她细细看了一下,动手解绳索,而这次,也让她解开了。
沈铅铅不由骄傲的扬起嘴角,“苏姐姐,我感觉我好棒哦!”
苏玖笑了笑,这沈铅铅,怎么过了那么长时间,还是没有一点长进呢?
这么的没心没肺。
但是这样也好,保持着如此率真的性子,有很多事情,便想不到太多,这样,也容易快乐一些。
“苏姐姐,我们快出去吧,好打电话通知楚赫他们,我们已经安排,这样,他们也不用再和郑榕周旋了。”丁宁道。
苏玖点点头,一行人快速走了出去。
“你们准备去哪里?”身后,突然有一道沉沉的嗓音响起。
转头,他们便看到了赫连魁。
赫连翎的瞳孔蓦然一缩,他痛苦的看着赫连魁,问道,“你想要做什么?”
“我想要他们全部留下。”赫连魁说话间几乎没有一丝犹豫,“赫连翎,我这样做其实都是为你好,或许你现在还不能理解,甚至觉得我太残忍,但是等你时间长了,你便会知道,有时候,原则真的什么都算不上,只要你坐上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你就不用受任何人的力气,这样,多好。”
赫连翎愣愣的看着赫连魁。
他清楚的知道,赫连魁已经走火入魔了。
如今,赫连魁已经失去了最后一丝善良,他已经变成一个十分极端的人,一个他根本不认识的人。
内心,忽然一痛。
虽然,他恨他,恨他从小就没有让他见过他母亲的模样,可是毕竟,赫连魁时这个世界上唯一与他有着血缘关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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