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就看清进来的人根本不是梁子薄,而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她还不认识。
沈清依皱着眉,“你是谁?梁子薄呢?!”
女人留着短发,眉目清秀,小小的瓜子脸,大大的眼睛轻轻眨着上下打量了沈清依一番,轻笑道,“找梁子薄?”
沈清依不疑有他点了点头。
女人确定她是找梁子薄后,侧过身子,对身后的人说,“不残就行。”
沈清依脸色一白,她这是什么意思。
还没等她想明白,门外已经涌进来三个高大的男人,他们手里拿着事先准备好的棍子。
“你们干什么……啊……”
沈清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一棍子打倒在地上,她抱着头,护着脸。对女人呐喊,“你们是谁?”
女人出奇的冷静,穿着高跟鞋优雅的站在一旁。
沈清依被打的噢噢叫,对他们放狠话,“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就敢动我……”
她不说还好,一说,那几个人打的更用力了。
沈清依抽搐着,喊叫着,“我不敢了,求求你们快停手……”
女人摆弄着指甲,冷眼旁观。
沈清依身上疼的快没了知觉,手还抱着头,护着脸,怕人伤到她的脸,毁了容貌。
“住手!”
这时梁子薄冲了进来,三个男人根本不听他的话。
梁子薄缓了口气,看着女人,“许晴,别闹。”
许晴,许家的千金,梁子薄明媚正娶的妻子。
许晴看着梁子薄笑了,问道,“我闹了吗?”
梁子薄在外面鬼混,她很清楚,她从来没管过。
可是他太放肆了。
有人到她父母面前说,梁子薄在外面的劣行,让她丢尽颜面。
“你在外面怎么玩,怎么疯,我可曾管过你?哪怕一个不子,我说过没有?”许晴淡淡的质问,不是想要挽回,更像是在叙述,没有任何情感。
“我要的不多,只是你怎么玩,怎么疯,都不要让人知道,更不要让我的家里人知道,这次你碰了我的底线。”许晴抬了抬手,让人住手。
她走到沈清依身边,抬起沈清依的下巴,沈清依瑟瑟发抖着,没有抗拒的力气。
只是胆怯的望着近在咫尺,而又冷漠的女人,“你……你到底是谁?”
“你的相好是有老婆的人,你不知道吗?”许晴笑着问。
她笑的时候,眼角弯弯的,很好看,可是沈清依却脊背发寒。
“你……你是梁子薄的老婆?”
可是这关她什么事?
她急忙解释,“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
“哦~”许晴挑着眉,“难道你们没上过床,是我冤枉你了?”
沈清依,“……”
以前有过,可那是以前啊。
她的表情就是有,许晴并不想去纠结这些。
她站起来,看着梁子薄,“我是看在轩轩的面子上,才和你维持着夫妻的身份,如果你再不顾我的颜面,我们就离婚。”
“呵。”梁子薄笑,“你早就想离婚了吧。”
许晴不语。
朝那三个人招手,“我们走。”
“许晴!”梁子薄拉住她的手臂,“我们结婚多少年了,你为什么对我总是这么冷冷淡淡?”
许晴不想和他当着外人谈论他们之间的事。
“放开你的手。”
“我为什么这么放纵我自己,还不是你逼的。”梁子薄不放。
许晴皱眉,即使他们是夫妻,看着他的眼神里,也没有一丝感情。
梁子薄的手指一点一点松了,而后笑的讽刺,“你心里装的人,不会看上你,因为你已经被我玩过了。”
“梁子薄!”许晴怒斥,是被人说道痛处的恼羞成怒。
梁子薄笑了,看,只有提到那个人,她才会有冷漠以外的表情。
许晴缓了缓,冷静了很多,踩着高跟鞋离开。
李怡芸约许夫人聊天,故意说了梁子薄在外面有女人。
她气愤梁子伯母骚扰沈清澜。
但是她不能说沈清澜的名字,只说有女人。
梁子薄在外面的喜欢玩,许家人都有耳闻,但是许晴总说是逢场作戏不是真的。
这样被人当面说,女婿在外面鬼混,肯定是生气的,丢了脸面。
这才找许晴。
许晴一直瞒着,就是不想让人知道。
这样一弄,她也丢人。
才会监听梁子薄的电话,听到他要和个女人见面,许晴就以为是和梁子薄鬼混到人尽皆知的女人,所以才会让婆婆拖住梁子薄,她带人来。
说沈清依挨的不亏吧,她至少和梁子薄并不是男女关系,要说亏吧,她真和梁子薄睡过。
她痛的起也起不来,“梁子薄,送我去医院。”
梁子薄还想利用她,便送她去了医院。
那些人有分寸,她受的是皮外伤,但是伤的也不轻,除了脸上,身上有好几处乌青。
沈清依算账都不知道找谁。
现在她又不能和梁子薄撕破脸,否则她就孤立无援了。
只能咽下这哑巴亏。
梁子薄多少明白沈清依为什么不敢追究的原因。
他拉过椅子,坐在病床边,“既然是合作,就坦白告诉我,你为什么能呆在贺家,还能让贺老爷子信任你?”
沈清依抿着唇,这件事轻易不能说。
事关重要。
“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你有你的算盘,我有我的目的,只要达到你我想要的不就行了吗。我的事,你何必知道。”
梁子薄笑了,他仰靠在椅背上,“你肯定是做了亏心事,才不敢说,我说的对吗?”
“我才没有!”沈清依立刻反驳。
“是吗?”
“是。”
“那你为什么这么紧张?”
“我哪里紧张了?”
沈清依逞强。
梁子薄靠近她,“你不说,我们怎么合作?”
“你不知道我们不也合作的很好吗?要不是贺景承突然回来,就会按照我们计划的进行不是吗?”
梁子薄摇头,“到现在你还看不清局势?”
贺景承回来了,他们要做什么就没那么容易了。
沈清依当然知道,贺景承回来局势就变了,他们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的。
想了很久,沈清依还是说了,万一梁子薄去调查,对她更没好处。
“秦家,你知道吗?”沈清依说,
梁子薄点了点头,他当然知道了,曾经贺老爷子,和他老子都在秦怀铭手下过。
等等她说的事那个秦家吗?
“你说秦怀铭?”
沈清依点了点头。
梁子薄眼前一亮,“你怎么和他攀上关系的?”
沈清依放在被子下的手,紧紧的攥在一起,面上却表现的很平静,“我是他唯一的孙女。”
梁子薄眨了眨眼睛,“他儿子不是没娶妻就死了吗?”
沈清依从哪里冒出来的?
不是沈家的孩子吗,怎么会是秦怀铭的孙女?
“他儿子和我妈以前是恋人关系,所以我并不是沈沣的女儿。”沈清依的眸光微微闪了闪。
梁子薄盯着沈清依,“这事好事啊,你为什么不想我知道?”
沈清依瞪他,“我哪有。”
梁子薄笑,“你不会是偷梁换柱,才会心虚的不敢和人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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