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奴婢听说相爷早就进了宫,一直没有回家。”
留在宫中?她未曾召他,苏相怎么会留在宫中?苏太后心里疑惑,“可是玉儿腹中孩子有闪失?”
“昨日贵妃曾说腹痛召太医问诊,不过那是早上”宫人回禀。
苏太后脸色阴晴不定,苏相竟然留在宫中没有去告诉她,这是和苏玉儿在密谋什么吗?
她心里惊疑,又问佣人:“子诚最近在忙什么?”
“少爷一直在外面,多日未曾回家了,奴才听闻少爷好像在外面安置了一处宅子,整日和一个烟花女子厮混。”
“什么?和烟花女子厮混?”太后吓一跳,“相爷就不曾管一下?”
“相爷说的话少爷也不听,相爷没有办法也就不管,听之任之了。”
“好一个听之任之!”太后气得发晕,儿子有错,做父亲的不管不问这怎么看都不对劲。
想着苏相和苏夫人也生了几个儿子,那些儿子一个个教育得还不错,做官的做官,握兵权的握兵权,就唯独自己和苏相的儿子到现在一无所有,太后这心里就更加不是滋味了。
苏相和苏玉儿可不是亲生父女,这个年头亲生父女也是要避嫌的,这苏相深夜留在宫里是何种道理?
难道他和苏玉儿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这个想法让太后哪里待得住,必须得去看过究竟,于是吩咐宫人,“马上起驾长春宫!”
外面的声音远去,床上装病的萧建璋的替身翻身坐起,和小顺子二人相视一笑,“万岁布置的好戏马上就要开演了!”
“且等着看戏吧!现在看看太后知道苏相和苏玉儿的关系是何种心情。”
“这奸夫淫妇实在太可恶,竟然这么多花花肠子,要不是他们心大,主动露出马脚,皇上到现在还蒙在鼓里。”
“是啊,他们也太急了,急功近利终归没有什么好事情,现在万先容她们猖狂几日,等夏将军取得兵符,到时候就是他们的死期!”
再说太后带人急匆匆的赶到苏玉儿居住的长春宫,宫门紧闭,太后带着的随从扬声叫门,内室里苏相搂着苏玉儿睡得真香,听见叫门声吓得睁开眼睛。
“这是怎么回事?何人在门外喧哗?”
苏玉儿也睁开了眼睛,“这些狗奴才,连安稳觉都不然我睡,等着我怎么收拾他们!”
一语刚毕,她的宫人惊慌失措的在帘外禀报:“娘娘,太后娘娘来了!”
“太后娘娘这个时候来干什么?难道是知道了我的事情?这可怎么好?”苏相惊慌失措的翻身坐起来准备找地方躲避。
“既然知道了不妨告诉她真相。”苏玉儿反而很镇定。
“她一向善妒,要是知道我们的关系,知道你腹中孩子是我的那还了得?”
“那怎么办?”苏玉儿有些不舒服,“她不过一介女流,又没有兵权,又没有什么人帮她,能靠的人只有你,发现了有能怎么样?”
“你懂什么,现在是关键时期,民心还没有安定,要是惹毛她让她做出鱼死网破的事情来,我们就前功尽弃了!”
苏相说得有理,苏玉儿只好压低声音:“那现在怎么办?”
苏相手忙脚乱穿上衣裤,“你且躺在床上装病,我就说你身体不舒服进宫问安,因为担心一直守候到现在。”
苏玉儿没有办法只好依照苏相之言躺床上装病,苏相整理好现场太后被宫人引着进入了寝宫,看见苏相她冷笑一声:“丞相深夜留在贵妃宫中是为何?”
苏相不慌不忙的回答:“禀太后,贵妃说腹痛,微臣担心特意进宫探视。”
“探视?”太后目光在苏相身上巡视了一遍,“丞相不知道外男不能留宿宫中的规矩啊?”
“微臣担心贵妃身体,怕贵妃腹中龙子有闪失,一时间忘记了规矩,请太后责罚!”苏相滴水不漏的回答。
苏太后知道苏相对苏玉儿腹中孩儿非常看中,担心在情理中,只是这留在苏玉儿宫中着实蹊跷,她吸了下鼻子,室内并没有什么不该有的味道。
心中疑惑,难道是自己多想了?
苏相真的只是单纯因为担心苏玉儿腹中孩子才留在宫中的?可是既然是这样为何苏相没有告诉自己?
女人的直觉让她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苏玉儿长得可是花容月貌,又不是苏相女儿,这其中还说不定有什么猫腻,只是此时没有什么证据,她也不好说,于是暗暗留了一个心眼。
既然苏玉儿说有病,那就宣太医问问情况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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