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道:“没有呢,这么晚了还没回来,这还是第一次呢。”
流萤道:“我去问问寒冰大哥,看看能不能联系上跟着夫人的暗卫。”
流萤找到寒冰,问道:“寒冰大哥,你能不能联系上跟着夫人的暗卫,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回来?”
寒冰闻言一愣,道:“我们没人跟着夫人啊,白天不是你和流星跟着夫人吗?”
流萤惊呆,道:“每次夫人出门,不是都有暗卫跟着吗?”
寒冰道:“之前是这样,但是上次夫人发现你们两个的身份之后,白天他们就不跟着夫人了,只晚上守着。所以你的意思是夫人白天出去了,但是你以为有暗卫跟着便没有跟去,夫人独自一人出了门?”
流萤急得快要哭出来了,点点头,道:“对呀,这下可怎么办,夫人又不会功夫,若是遇到了危险可怎么办。”
寒冰安慰道:“没事,我们现在出去找,你可知道夫人去了哪里?”
流萤道:“夫人上山去采药了。”
寒冰道:“那好,我现在就带人去夫人采药的地方去看看,你和流星在这里等着,若是夫人回来,你便悄悄地把这个五彩烟花放了,知道了吗?”
流萤拿着寒冰给她的东西,道:“不行,我跟你一起去,你留下一个人跟流星守着。”
寒冰见她着急又内疚的表情,无奈只好答应,留了一个人在这,流萤跟流星说了一声,便去找苏子归。
一行人往山上走,突然有人道:“那是不是夫人的药篓?”
寒冰和流萤上前一看,见真的是苏子归走时背的那个,药篓里有不少的草药,流萤道:“会不会是夫人在回去的路上被人劫走了?夫人会不会有危险?”
寒冰沉吟,道:“我将夫人的从京都到寒县的踪迹都消灭干净了,定然不会是京都的人,那便是这边的人了?是前些日子来找茬的人?”
随行的暗卫突然喝道:“谁!”
寒冰和流萤往那边看去,一个人瑟瑟发抖的走出来,见他们人多势众,不敢乱动。
寒冰和流萤对视一眼,流萤问道:“你是谁?为何这么晚了还不回家,在这里做什么?”
那人见流萤是药店的那个帮手,便立刻上前道:“原来是流萤姑娘,我是西市的阿达,回城的发现苏大夫被人绑了,吓得赶紧躲起来,不敢声张,想守在这里等你们来找苏大夫的时候告诉你们。”
流萤闻言心中一紧,道:“你说夫人被绑了?是谁干的?”
阿达道:“是县令刘方,好像是他看上苏大夫的美貌,将她带回府衙了。”
寒冰问道:“那你为何不回城告诉我们这件事?”
阿达被寒冰身上的气魄吓到,小心翼翼道:“因为到处都是县令的人,我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去报信,害怕他查到我的头上,只好守在这里等着你们。”
他们得到了消息,便急着回去找苏子归。
流萤道:“谢谢你,你赶快回家吧。”
转念一想,现在城门已经关上了,阿达自己恐怕不能回去,他们也是施展轻功才出来的。
流萤对寒冰道:“现在城门已经关了,阿达肯定回不去了,这么冷的天,在城外被动一宿肯定生病,咱们将他带回城吧,毕竟他也是为了夫人才流落至此的。”
寒冰想了想,点点头,道:“阿莫,你带着阿达回去,我们先行一步,你一定要平安的将他送回去。之后你就回去等着我们便是了。”
阿莫领命,流萤对阿达善意一笑,便跟着韩冰他们离开,往县府走去。
阿达看着流萤他们飞走惊讶不已。
阿莫想着如果带着阿达施展轻功,肯定回不到城里,便跟着他一起往城门口走,到了城墙底下再带他翻过去。
流萤和寒冰到了县衙之后,分头行动,每个房间都查过,就是找不到苏子归的踪迹,寒冰还闯进牢里看,都没有发现苏子归的下落。
见天色渐明,两人为了不打草惊蛇,只好带着其他暗卫先撤回去,商量一下对策。
流星听了阿莫带回来的消息,急的一晚上没睡,见流星和寒冰他们回来,立刻上前,见苏子归没有一起回来,便知道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太阳已经升起,小马按时起来去厨房准备早饭,见院子里突然多了这么多的人,有些愣怔。想到流星时常让自己多做些饭菜留在厨房里,第二天早上之后便见那些饭菜都不见了,恐怕就是被这些人吃了吧。
小马看着他们道:“今天要做这些人的饭菜吗?”
流星他们从愁云惨淡中回过神来,见既然已经暴露了,也没有心思再隐藏,流星便道:“对,有劳小马哥了,可以做的简单一些。”
小马点点头,去了趟茅房,回来洗手之后便开始准备饭食。
苏子归醒过来,见自己身处一个石室之中,揉揉脑袋,想起昨天的事情,心中一紧,这里恐怕是那县令关押自己的地方。
也不知道流星和流萤能不能找到这里。
苏子归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见没有被下药,便勘探了一下环境,见好像是一个暗室,空间不大,但是并不觉得憋闷,看来是有通风的地方。
突然,听到有机关开启的声音,苏子归站定身子,见是自己左侧的石壁向上开启,刘方和一个小厮进来。
刘方见苏子归已经醒来,笑道:“不知道苏大夫在这里是否呆的习惯?”
苏子归冷冷的看着刘方,道:“你最好把我给放了,不然后果是你承担不起的。”
刘方哈哈大笑起来,道:“难不成你还要说你是九王妃这样的鬼话?你觉得有人会相信吗?你倒不如说小心沈家的人会找到本官的头上这样更加有威慑力一些。”
看着苏子归气红的小脸,刘方痴迷道:“美人就是美人,连生气都自带一种风韵。那个将你抛弃的男人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没关系,他不懂得心疼你,我来心疼你,我一定会把你宠成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苏子归看着他那张色眯眯的脸,心中直犯恶心,道:“你最好收起你那些该死的想法,不然你定会死无葬生之地!”
刘方摩挲着双手,道:“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只要能和苏大夫你春宵一度,那本官就算死而无憾了。”
苏子归戒备的看着他,手伸向袖子里,将药粉拿住,以备不时之需。
正当刘方要过来的时候,就听外面有慌乱的脚步声跑进来,大喊道:“老爷,不好了!老爷……”
刘方被打断好事十分恼怒,道:“鬼喊鬼叫什么,有屁快放,放完快滚!”
那小厮吓得跪倒在地,道:“老爷,外面有五个彪形大汉,将夫人和公子绑了,让你出去,他们有话跟你说。”
刘方吓得也没心思调戏苏子归了,问道:“怎么回事?是谁的人你知道吗?”
那小厮连连摇头,道:“不认识他们,全都是生面孔,也没有说是谁的人,但是看起来十分凶残的样子。”
刘方搓着手来回踱步,道:“快点前面带路。”
然后回过头狠狠地对苏子归道:“你给本官等着,本官处理完外面的事情就来收拾你!”
说罢,便头也不回的跟着那小厮走了。
随着石壁再次合上,苏子归的心才堪堪落下,见旁边放了一个篮子,打开一看是精美的饭食,用银针试了试毒,见没有问题,苏子归便吃起来。总得吃饱了才能有办法逃出去。
刘方走到前厅,见一个身形精瘦干练的男子坐在自己常坐的位子上喝茶,四个男子站在他的两侧,而自己的夫人和孩子则被五花大绑的跪在地上。
看着小儿子嘴角的血迹,刘方的心就觉得心中一痛。刘方老来得子,对这个儿子骄纵疼爱的很,平常都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现在见他被打,心痛如刀绞。
稳了稳心神,刘方问道:“敢问各位是那条道上的朋友?刘某愿意结交你这个朋友,只要放了在下的夫人和孩子,一切都好说。”
座上的人吹了吹杯中的茶水,道:“听说你昨日绑了个女人回府,把她放了,你的夫人和儿子,还有你的狗命都能保住,若是不放,你自己掂量一下。”
刘方眼皮一跳,没想到苏子归还有这样有本事的朋友,但是想到苏子归美艳不可方物的脸和优美的身材,他便放不下,只好硬着头皮道:“不知道各位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简直就是无稽之谈,在下作为寒县的父母官,一直对来往的子民很是照顾,只要您出去打听打听就能知道,本官绝对不是那种强抢民女的人,几位莫不是找错了地方?”
座上的人冷笑两声,道:“你做没做过你自己心中有数,既然你今天不想放人,那老子就先替你照顾几天你的夫人和儿子,等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将这个烟花点燃。当然,如果时间太久,我也会来给你送点东西提醒提醒你,比如说一根手指头、一颗眼珠子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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