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任凭凤溪再伶牙俐齿,再能蛊惑人心,也得乖乖认罪!
凤溪走到堂前,对着夏侯堂主行礼:“弟子凤溪拜见夏侯堂主。”
夏侯堂主见她十分镇定,心里纳闷,莫非她说动宗主为她撑腰了?
能吗?
不是他背后蛐蛐宗主,就他们这位宗主打个哈欠之前都得权衡一下利弊,他能为凤溪一个小小的内门弟子出头?
夏侯堂主压下心里翻腾的思绪,说道:
“凤溪,岑长老状告你残害入室弟子荆千青,你可认罪?”
凤溪当即说道:“堂主,弟子冤枉啊!
一个时辰前,我在赶往宗主住处的路上遇到了岑长老,我退到了路旁,并且躬身行礼。
岑长老可能是看我不顺眼,也可能是因为我之前的罪过他,就说我冲撞他了,我虽然觉得冤枉,但也不敢和岑长老顶嘴。
我本想着认个错就算了,没想到荆千青蹦了出来,直接就伸手朝我抓了过来。
我一个刚入门的内门弟子,连灵骨都还没修出来呢,我能不害怕吗?!
出于本能我伸出右手防御,我的本意是想把他的右手给推开,谁承想,他的右手手骨咔嚓一下就断了。
我当时都吓坏了!
我脑子里面闪出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岑长老干的!
他不惜砍断入室弟子的手来栽赃我!
我要是不跑,说不定就直接把我给弄死了!
所以,我赶紧跑了!
我觉得哪里都不安全,就跑到宗主那里告状去了!
宗主说要按规矩办事,让我来执法堂找您主持公道。”
一旁的岑长老鼻子差点没气歪了!
好你个凤溪!
你不但不认罪还倒打一耙!
我得多缺德才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他怒道:“一派胡言!分明是你冲撞我在先,千青只是指责了你几句,你恼怒之下就砍断了他的右手骨!真是歹毒至极!”
凤溪看向他:“岑长老,您就算想污蔑我也得考虑下实际情况啊!
我一个连灵骨都没有的小废物,就算真有那个心,我有那个本事吗?!”
岑长老冷笑:“就算你巧言令辩也没用,当时有不少弟子都看到了!”
说到这里,他对夏侯堂主说道:“夏侯堂主,可否让证人上堂?”
夏侯堂主点头:“可。”
当即就有三名内门弟子上堂作证,他们倒也没添油加醋,把自己看到的情形讲述了一遍。
他们的证词对凤溪十分不利,因为三人都看到确实是凤溪立掌为刀把荆千青的右手骨给砍断了。
岑长老冷笑道:“凤溪,你还有何话说?”
凤溪又气又急:“我当时是因为太害怕了,情急之下才立掌为刀想把荆千青的进攻逼退。
我现在想来真是后怕,我这凡骨撞上他的灵骨,倒霉的肯定是我!
谁承想最后变成他倒霉了!
如果不是岑长老你栽赃陷害,难道是天道见我弱小可怜又无助暗中给我帮忙了?”
吃瓜弟子们一阵骚动。
“我觉得凤溪说的这个理由靠谱!
天道之前就给她赐过福,暗中帮忙也不是不可能!”
“我觉得也是,凤溪一介凡骨,怎么可能把荆千青的五品灵骨给砍断?!一定是天道暗中帮了她!”
……
晋长老见岑长老气得脸色铁青,生怕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他对夏侯堂主说道:
“无论凤溪是如何做到的,她把荆千青手骨砍断这件事情铁证如山,还请夏侯堂主能够为荆千青主持公道!”
夏侯堂主还未表态,就陆续有长老站出来替晋长老站脚助威,给夏侯堂主施加压力。
夏侯堂主十分为难。
说实话,他也觉得凤溪没有这个本事,偏偏事实就摆在眼前,他就算想替她开脱也没办法。
哪怕是荆千青动手在先,也得判凤溪一个防卫过当。
这时,凤溪说道:
“堂主,我请求您亲自验伤,看看荆千青这手骨到底是怎么断的!到底是他碰瓷儿还是我凤溪所为!”
夏侯堂主点头:“好!把荆千青带上来!”
荆千青惨白着脸走上堂来,右手腕缠着白布。
凤溪心说,晋长老他们这些反派一点也不够格。
作为原告,你倒是弄得惨一点啊!
比如用左手拿着断掉的右手……爬上来,至少多加十分的同情分!
荆千青恶狠狠瞪了凤溪一眼,然后拆开了右手腕上的白布,手骨脱落在地。
夏侯堂主走到他近前仔细查看,有几个旁听的长老也凑过来看。
最可气的是,凤溪也凑过来看。
“这断口比刀切的还整齐呢,一点毛茬儿都没有!这刀工也太好了吧?!”
荆千青气得直哆嗦,他见凤溪就在他眼前,愤怒之下伸出左手就去抓凤溪的脖子,显然是想把凤溪给掐死!
凤溪“慌乱”之下将右手立掌为刀朝他的左手砍去!
咔嚓!
荆千青的左手应声落地。
荆千青还没怎么着呢,凤溪哽的一声晕了过去。
荆千青:“……”
人群之中,传来吉长老的怒吼声:“你们这群贱人,居然逼死了我的外孙女,我和你们没完!”
被骂做贱人的几位长老:“……”
你们家这颠倒黑白的本事是祖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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