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溪感慨完,继续看信。
“徒儿,既然你能找到这封信,要么你和梅南旬那厮有些关系,要么就是那龟孙子!
当然了,还有可能你和为师一样,是个不畏强权的勇士!
不管哪一种,既然有缘见到这封书信,过去种种皆是云烟,我已经释怀了。
唯一的心愿便是,你替为师坐上宗主宝座,并且替为师平反。
当然了,我都已经死了,自然没办法约束你,你就凭良心吧!”
凤溪有些无语,一边说自己释怀了,另一边又让你徒弟当宗主。
不过想到血噬寰说的话,公冶宸当初肯定以为这宗主令会落在梅南旬或者梅南旬的后人手里,对方本来就是宗主,他这话不过是强行挽尊罢了。
为了争一时之气,把自己后半生都搭上了,值得吗?
这个公冶宸还真是个大犟种!
她看完书信,这才拿起了那块金色令牌。
正面没有任何图案,后面画了一个骷髅头。
凤溪:“……”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什么邪教的令牌呢?!
凤溪一边把玩那枚金色骷髅令牌一边对血噬寰说道:
“爷爷,您说,那个祝逍成天想着造反,要是我告诉他牢房里面就有宗主令,现在落到我手里了,他会不会气死?
您说,我这运气怎么就这么好呢?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好人有好报?”
血噬寰:他气死不气死我不知道,反正你是真能嘚瑟啊!
凤溪把宗主令收好,然后钻出了小帐篷,拿出洗脸盆继续念经。
一方面是稳固人设,另一方面是为了给那些红色骷髅解闷。
她可真是个善良的人啊!
旁边牢房的魏迟觉得都这么长时间了,凤溪也该消停了,结果恢复了听觉之后,就听见铛~~~铛~~~铛~~~
老天爷啊,他坐了这么多年牢都没这么痛苦过!
宗主啊,您肯定是上了这个臭丫头的当!
您快点回来啊!
他不知道的是,他们的宗主此时也不好过。
岑长老和左丘长老见他除了接受惩罚就是修炼,总觉得她可能是受刺激了。
于是,你一言我一语的关心问候。
甚至左丘长老还说:“小溪啊,你要实在是闷得慌,不如敲敲盆念念经吧!”
祝逍:“……”
敲敲盆念念经?
这是几个意思?
那个凤溪有出家的念头?
他只能敷衍道:“两位师父,我真没事,我就是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很重,不能再胡闹了,得好好修炼才行。”
左丘长老不由得叹气:“你这孩子就是太懂事了,小小年纪就为这个考虑为那个考虑,你就不能为自己多考虑考虑?
等这次出去,师父带着你出去转转,散散心。”
岑长老也说道:
“是啊,如今古胖子和老晋已经握手言和,宗门之内也没有什么纷争了,你就别操这个心了!”
左丘长老附和道:“没错,你就多余操心这个,不是我说话难听,掌权者不就是斗来头去,有能耐就上没能耐也别占着位子。
就像大上一任宗主,不也是被上任宗主给弄下去了?!
自己没本事,就算是硬扶上去也没用……”
祝逍:“……”
当事人就在你面前,你蛐蛐这些礼貌吗?!
他现在怀疑凤溪跟他换牢房就是为了折磨他!
虽然在原先的牢房他也会遭受惩罚,但是他不用费太大力气就能化解。
可是到了这里,他为了伪装,只能采取躲避的方式,他的两条腿骨都要跑断了!
更不用说还要遭受一左一右的语言攻击了!
他现在唯一期盼的就是日子快点过,早点离开这鬼地方!
就在这时,前面的牢房传来喧哗之声,原来是狱卒来巡视了。
狱卒们虽然玩忽职守,但怎么也得走走过场。
此时,樊帧的心理活动十分复杂。
他想举报凤溪,但是想到后果,他还是闭上了嘴巴。
因为他知道狱卒不会相信他的话,其他犯人也会为凤溪做伪证,反而他会落个诬告之罪。
两名狱卒走到凤溪三人牢房附近的时候,明显客气了很多。
尤其是面对凤溪的时候,好一通嘘寒问暖。
祝逍:“……”
我这个曾经的宗主都没有这个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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