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陵懿挂断电话,而一旁的向亦然却把一切都听了进去。
“怎么,你还要出去?这白兮看来对你有意思啊,你就不怕景致知道?”
向亦然从谈话中听出来对方是何人,坏坏的笑了笑。
“别胡说,我只是去处理一些事情,这白兮可能掌握了我们想要的东西。”
看陵懿神色凝重,向亦然也不再多说,他知道陵懿对黎景致的在意,倒不是担心陵懿会背叛黎景致。
“行吧,你去吧,这里交给我。”
“恩。”
陵懿走了之后,向亦然看向黎云行的病房,踏着迟缓的步子走了进去。
夏沫用手撑着下巴看着黎云行发着呆,眼圈红红的,看样子刚刚又哭了。
“时间很晚了,你回去休息吧!黎伯父交给我照顾。”
向亦然的声音惊动了夏沫,她呆愣的看了他几秒,然后勉强笑了笑,但是心里莫名一酸,热泪盈眶。
“怎么又哭了!”向亦然走上前拿出纸巾递给她,虽然现在爱的人是黎月,可是面前的人也是曾经真正爱过的人,即使出于朋友的关心,他也没办法置之不理,更何况他向亦然的人生信条就是见不得漂亮女人哭。
“你还关心我?”
“夏沫你不要误会,我现在只把你当朋友,我现在心里已经有黎月了。”
“你爱黎月,我怎么办?”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夏沫的哭腔更重,却特别想解释当年的真相。
她很想为自己勇敢一回,特别是最近经历了那么多,她突然懂得了人生苦短这句话,你永远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一个先来到。
“夏沫,你够了,当年是你先离开的。”向亦然明显没了耐心,皱了皱眉头。
女人本来就是敏锐的生物,透过他的眸子,还有厌烦的表情,夏沫终于明白他不爱自己了。以后都不会了,爱夏沫的向亦然是温柔的,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不耐烦,甚至有一丝厌恶。
爱使人卑微,而她曾经在他面前骄傲的像个公主,可是现在呢,自己的狼狈,不堪都袒露在他面前,他眼里没有半点心疼。
他给自己送过来纸巾的时候,让她又多了一丝丝幻想,他却说他心里有了别人只把她当朋友。
他放下了,而自己呢?
压抑到极致的委屈积攒到胸腔,却无法喷薄而出,眼泪一颗也掉不下来,现在解释有什么用,一切都没有用了……
“你走吧!”
本一肚子的话变成了三个字,她两眼无神淡淡的从嘴里吐出。
“夏沫。”向亦然明显是被夏沫的反应惊到了,她现在的样子,就像是心如死灰,是不是自己刚才的话过分了?向亦然张了张口,想安慰她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走!”夏沫压抑住自己的情绪。指了指门口。
向亦然犹豫了一下,走出了房间,没有离开,只是瘫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心里也是一阵懊恼。
“喂,黎月今天我可能不回来了,黎伯父出事了,在医院,我在这儿照顾他。”
“受伤了,严重吗?”
“在昏迷中,先不要告诉景致实情,她身体不好。”
“恩,我知道了。那你照顾好自己,外面凉,别感冒了。”
“恩,你也是,还有照顾好景致。”
听到黎月关心的话语,向亦然心里一热。不是他不想告诉黎月,自己只是不放心夏沫一个人在这里,才决定留下来。
而是他怕黎月多想,他真的想和黎月好好的过一辈子。
但是杰克森的人蠢蠢欲动,谁知道他们会不会为了报复黎云行,到医院来。
而夏沫一个女生,肯定是应付不来的。
陵懿没回来景致本来就睡不着,朦朦胧胧听到黎月接到电话,又坐了起来。
“谁受伤了?”黎景致紧张的拉了拉黎月的手臂,脸色苍白。
“噢,你听错了。没有谁受伤。”
“可是!”黎景致疑惑的看着黎月。
“是向亦然打电话过来,让我们早点儿睡。他们正在和黎伯父谈论事情,会晚点回来。所以你赶紧好好睡觉。”
“不过我觉得,肯定是向亦然又背着我出去勾搭外国女人了!”
黎月握了握拳头,一副愤愤不平的模样,把黎景致给逗笑了:“别瞎想。”
黎月心虚的帮黎景致躺下来,垫好枕头,盖好被子。
“好,你先睡会儿吧。”
在黎月的安抚下,黎景致缓缓的闭上眼睛。
而黎月轻轻叹了叹气,关掉了床头灯。
而在这个城市的另一座房子里,陵懿正坐在沙发上,面前坐着一个女人正是白兮。
她打扮妖艳,裙子也有些暴露,昏黄的暖色灯光下她那里还有初次见她时,作为前台接待时半点端庄。
她迎面递给陵懿一杯红酒,似乎是有意无意之间,胸前大半风光尽显。
陵懿冷漠的看了她一眼并没有伸手去接,虽然早有准备,可是心底还是不由得冒出一丝丝厌恶。
“陵先生这样,我们的生意就没办法进行咯。”白兮故作生气的样子,抿了一口自己杯中的红酒,魅惑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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