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掌柜有些犹豫,道:“夫人,这……还是算了吧,我再去想想办法,这石家,不好惹。”
李掌柜尽量的表现出了一副为何春花着想的神色,颇为忧虑。
何春花试了个眼色,李玥思便走了过去,从李掌柜手里将簿子拿了过来,看了一眼说:“娘,这笔数目可不小呢。”
何春花自然眼红,她想管生意上的事,自然想着从中博取利益,安慰着李掌柜说:“李掌柜,你这是信不过我?你也不想想,这些年,李家上上下下,不都是我在打理,你就放心好了。”
李掌柜犹豫了一会儿,十分为难道:“那就有劳夫人了,如果需要帮助,夫人尽管开口。”
何春花这会儿盘算着如何跟石家攀上关系,哪里还听得进去李掌柜说的话,只摆了摆手,说:“你去忙吧,有事我会找你的。”
李掌柜微微低了低头,便转身离开了,嘴角的笑意,耐人寻味。
李玥思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却也说不上来,一直皱着眉头。
何春花从她手里拿了簿子,虽然看不懂,但是她知道,这都是银子,满心的欢喜,一抬头,看到李玥思愁眉哭脸的,说:“一脸怨妇的样子,就不能喜庆点儿?”
李玥思看她娘那么开心,想来,应该没什么问题,也就没有再多想,笑道:“娘,你打算怎么做,这石家的人,可不好见。”
何春花点了点头,说:“我们得好好的盘算盘算。”
一方面,李安然这边,也接到了消息,此时,她已经回到了府里,正用着晚饭。
徐时行前来汇报,说:“小姐,鱼儿已经上钩了。”
李安然正好夹了一块鱼肉,说:“今天的鱼,倒是十分新鲜。”
徐时行看了一眼桌上的鱼,说:“这是下午从河里捞上来的,自然新鲜,小姐喜欢就好。”
李安然觉得味道不错,多吃了几口,这才叫人撤了,继续说:“对了,过几日,石家的少爷,应该会在宴客楼宴请京城来的贵客。”
徐时行会意的看了李安然一眼,说:“小姐放心,夫人一定会准时去宴客楼。”
李安然满意的笑了笑,说:“我也乏了,你去休息吧。”
徐时行离开后,李安然便躺下了,顺手便又拿起了故事书,虽然都是些老掉牙的套路故事,偏偏她看的入迷。
里面的故事情节,总是让他想起姜城,这个满嘴谎话的男人,就连离开,都是一声不吭。
“男人都是骗子!”
李安然不过是想起了姜城,有些恼怒罢了,不曾想,刚好进来一个丫鬟,偏就撞见了她发火,这不,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小姐,您怎么了?”丫鬟想着进来点熏香的,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小姐竟发这么大的火。
李安然罢了摆手,说:“与你无关,起来吧。”
丫鬟这才如释重负,小心翼翼的点了熏香,铺好了床,正要出去,就被李安然叫住了,低着头说:“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李安然也是突然想起来姜城临走时托人送来的那个锦囊,她记得就放在床边的,可是怎么也找不到,就想着是不是丫鬟们收拾屋子时扔了,便问道:“床边上放了一个锦囊,你有没有看到过?”
丫鬟想了想,摇头说:“奴婢没有见过。”
李安然怎么也想不起来放哪儿了,或许是她记错了,放在那个铺子了也说不一定,便摆了摆手,说:“你去休息吧。”
丫鬟拜了拜,便要退下了。
突然,李安然又问道:“最近,还有什么人来过我的院子?”
李安然想着,如果不是她记错了,那会不会是有人拿走了。
丫鬟仔细想了想,说:“没有,这几日都没人来过。”
李安然总觉得错过了些什么,却总是想不起来,或许,真的是她想多了,“算了,你下去吧。”
李安然躺在床上,想着锦囊里写了什么,她有些后悔,她应该拿到的时候就该看看,也许,姜城突然不辞而别,是有别的原因。
也许,书里面的负心汉,现实里并没有那么多。
就这么想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梦里,她又见到了姜城,只是,姜城一直让她看锦囊,偏偏,她就是找不到锦囊在哪儿。
而何春花母女,正盘算着如何接近石家少爷,这不,今日,就有个顾客说:“你们听说了吗?石家少爷,要在宴客楼大摆宴席,说是要邀请京城来的贵客。”
一下子,整个镇子都传遍了。
何春花自然一脸的喜悦,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这是老天爷都在帮她。
李玥思在房间里绣着还没绣完的衣服,见她娘及其高兴的走了进来,便问道:“娘,何事这么高兴?”
何春花见她还在绣衣服,说:“成日里,就知道绣这东西,都跟你说了,以后啊,我们有花不完的银子。”
李玥思笑了笑,说:“知道了,这是最后一件。”
何春花也不再说什么,拉着李玥思便往外走,说:“今日啊,听我的,去买两身衣服,打扮打扮。”
李玥思不明白什么意思,好好的,买什么衣服,再说了,她还有几件衣服都没穿过呢,“娘,这些衣服都太贵了,咱们还是走吧。”
李玥思看着这些衣服,哪里是她们能买的起的,娘今日是怎么了?
何春花瞪了她一眼,说:“过几日,石家少爷要在宴客楼宴请京城的贵客,到时候,我们也去。”
“啊!”李玥思也不知道她娘在打什么主意,既然是宴请京城来的贵客,她们又怎么进的去。
可是,无论她怎么问,何春花也不肯多说一句。
何春花花重金买衣服的事,自然有人告诉了李安然。
然而,此时,李安然正一个头两个头,不耐烦的看着对面坐着的纨绔公子哥,没脾气道:“宁公子,我这里还有事要处理,您请便。”
宁琛嬉皮笑脸的盯着李安然,说:“你忙你的,我看我的,不影响。”
李安然耐着性子,认真的看了他一眼,压着即将爆发的怒火,说:“宁大公子,你不影响我影响啊,你这么看着我,让我有一种想杀人的感觉。”
宁琛不以为然,他只当李安然在说笑,依旧笑的十分欠揍,手还时不时的去摸一把李安然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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