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建华从一来葬礼就没见过南星的人,到葬礼快结束了,南星才又走了过来。
“哪儿去了你?说是参加葬礼,结果满场找不到人。”南建华不满地看着她。
南星凑过去搂住了南建华的胳膊:“去处理了点事儿,对了爸爸,你有没有认识的很厉害的律师?”
南建华想了想:“张妈的儿子好像就在法学院上学,小伙子长得挺俊的,怎么了?想找个学法律的男朋友?”
南星摇摇头:“没什么,就是问问。”心里却是已经打起了算盘。
回到家,南星千方百计地从张妈那儿要来了他儿子的联系方式,然后约了个时间出来吃饭。
她想把安瑞带到南家来,不知道要走哪些法律程序……
还没到约好的时间,南星早早就到了,为了表示诚意,她找了一个很高档的西餐厅,找了个靠门的小桌子坐着等张妈的儿子,好一会儿他才来,一进来看见她,犹豫了一下走了过来:“你是南小姐?”
南星点了点头:“对,你就是张妈的儿子吗?”
那小伙子羞涩地点了点头,脸颊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
……
这有什么害羞的?
南星扶额,摇了摇头,道:“包间定好了,我今天找你是想跟你咨询点儿法律上的事儿。”
少年点了点头。
坐在包间里,南星早就点好了菜,摆在了桌子上,招呼少年坐下:“我就想问一下,如果我想领养一个孩子,然后那个孩子还有个……嗯……姐夫,但是他姐夫对他不好,可以不?”
少年咽下口中的一口牛排:“领养首先要满足一个条件,就是年满三十岁,这你就不行了。”
“那我爸我妈呢?他们满三十岁了。”南星目光炯炯地盯着少年。
少年的脸又红了:“年……年满三十岁只是一个条件,还得没孩子。”
好嘛,天要人亡。
剩下的时间两个人只是安静的吃着饭,只是吃完饭后少年结了账,南星心中十分过意不去,这家餐厅是出了门的贵,张妈没有丈夫,靠做佣人养活儿子,也很累的。
她想起了之前陪自己长大的安家的李妈,对她很好,却在她二十岁的时候去世了。
回去给张妈加工资吧。南星喝了口咖啡,想。
少年跟她告了别准备走的时候,突然转过了头:“如果你真想试试的话,可以试试去找顾北辰,那个人在C城只手遮天,领养个孩子应该没问题。你只要先证明那个孩子的姐姐姐夫在他姐姐去世之前已经离婚了,这样的话那个孩子就是法律意义上的孤儿,顾先生再施以援手,随便找个没孩子的人把那孩子挂在名下就行了。”
南星的眼中立马泛起了光芒。
解决了心头大患的南星一边想着对策一边准备去上个厕所,然后路过男厕所的时候却看到厕所门上有个人,皱着眉斟,酌了一下,凑过去轻轻问了句:“先生,你没事吧——”
半小时前,顾北辰跟人谈着合作,那边的女负责人一直给他甩媚眼,他只当没看见,却没想到,那个人居然还给他下,了,药……
该死……
用最后的理智冲到厕所洗了把脸,却没起到丝毫的作用,反而更加难受了。
这是给他下了多大的剂量……
正痛苦着,一个女生就走了过来,他也没多想,拉着女生就进了一个隔间。
南星尖叫着,嘴巴却突然被人狠狠吻住,接着胸前一凉,已经有一只大手覆了上来。
顾北辰感受着身,下女人皮肤滑,腻的触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身上不断传出的燥,热却喧吵着,更多,还要更多……
南星脑中一片空白,半天才反应过来,白白被占了半天便宜。
早知道不管了!
顾北辰啮,啃着南星的锁骨,大手揉,捏着南星胸前的柔软,似乎有胸衣的阻隔不太方便,顾北辰准备直接扯去南星的文胸,南星一惊,一膝盖就那么顶了上去……
顾北辰突然不动了,然后捂着,下面缓缓蹲了下去,下,体传来的疼痛让他稍微恢复了些理智。
南星连忙躲开,整理着自己的衣服,然后才低头看着蹲在地上的男人。
啧啧啧啧,看这样子,应该是被人下,了,药了。
得赶紧走,万一这个人突然兽,性大发,那她得惨了。
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声音,确定一个人都没有后,她轻轻打开了包间门。
“站住!”
她猛的一下立正,然后向后面看去,男人依旧低着头忍者疼,一只手举起一个车钥匙。
“会开车吗?”
十分钟后。
南星一边开着车一边侧着头看着车后座上的顾北辰:“你还好吧?要不我给你找个医院?你这样子为什么非得去医生家啊……”
顾北辰没有看她,只是来了一句:“闭嘴。”
南星嗤了一声。
这个人看起来很熟悉,而且身上的衣服也是名牌的西装,应该不是什么普通人。
应该是之前见过的人,不过她一向脸盲,多好看的脸都是见一遍就忘,要记下来,至少要四五遍。
“到了!”南星把车停在一个小独院门口,道。
“你走吧。”后面的男人语气中有些疲惫,还有些痛苦。
“不用我再,干,点什么?比如扶你进去之类的?”南星回头。
“滚!”
“……”
南星终究是理亏,没再说什么就下了车,走了两步又退回来,男人锐利的眸子扫向她,她拿过驾驶座上的包,扬了一下,然后转身就有走,一点儿也不想和身后人扯上关系的样子。
这个人不是个简单的人,定然非富即贵。
那样通身的气质与威严,不是一般人有的,还有手腕上那块瑞士钟表世家的表,价格不菲。
南家只是C城众多富人中微不可数的,所以这个人,南家惹不起。
她也不能给南家添麻烦。
南星走后,顾北辰咬牙切齿地打了一个电话,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男人打着哈欠从小独院走了出来,打开车门看了一眼顾北辰,发出了一声惊叹:“这又是哪个狂,风,滥,蝶给你下,的,药啊?真不是盖的!这还能忍住!柳,下,惠啊你!”
顾北辰用杀人的眼神看着男人:“快!不然我就用你解,火!”
“……”白昶希翻了个白眼,过来架起了顾北辰,等看清楚顾北辰的伤之后,啧啧了两声:“这是何方女壮士?我真想结识一下。”
“……”顾北辰不说话,冷冷看着他。
白昶希打了个冷战,陪笑道:“没事,我瞅瞅,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害怕。”
顾北辰闭上了眼睛。
白昶希先弄了点儿药帮他把春,药的效果解了,然后又仔细研究了一下他下面的伤:“没事,问题不大,忍着别动你那无处安放的兽,欲的话,三天就能好。”
顾北辰冷笑了一声。
白昶希看了他这幅样子,惊悚的后退了两步:“说……说真的,我没骗你……”
“还没人能让我顾北辰这么丢脸。”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眸中蕴了一片黑云。
白昶希看着他的表情,默默为那个给他下,药还踢他命,根,子的女人点了根蜡烛。
愿上帝保佑你,阿门!
第二天,顾北辰就断绝了与邻市的简月公司的一切合作,当被问到这样等于切断了一条向邻市发展的路的时候,顾北辰回答到:“我顾北辰的公司,用不着别人当路,也用不着别人用脸来换路。”
话里的意思很明显。
电视前的南星想了想,然后懵了。
顾北辰?昨天那个人就是顾北辰?能帮她抢回瑞瑞安的顾北辰?
如果没记错的话,她昨天还给人家命,根,子来了一脚!
我说怎么那么熟悉!原来如此……
原先是安宁的时候,与顾北辰的接触也不多,总共也就见过一两面,所以记不住他的脸很正常……
但是昨天那个是顾北辰?顾北辰会那么狼狈?
她抱着抱枕沉默了一会儿,爬下了沙发,准备找点好看的衣服明天去找他赔赔罪。
第二天,顾北辰从公司里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风中凌,乱的南星。
顾北辰皱了皱眉,抬脚往相反的方向走去,却不料南星也看见了他,朝着他跑了过来:“那个!顾先生!”
顾北辰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她。
她脸上戴着一副没有镜片的眼镜,穿着一件长过小腿的裙子,气喘吁吁地站在他面前,突然,他就想听听她能说出什么话。
“顾先生,我是南星,我为我昨天的行为道歉,希望顾先生能原谅我昨天的鲁,莽,我的无知,我的罪无可赦……”
顾北辰看着她喋喋不休的样子,勾起唇角:“有事直说。”
“我想请顾先生帮我一件事。”她低下了头。
“什么事?”顾北辰问。
“我想把一个只有姐夫在身边的小孩子领养回来,他们说只有你能做到,可不可以请顾先生帮帮忙?”她的头更低了。
“安家的小儿子?”顾北辰挑眉,看着她忽然抬起头明亮的眼光,突然起了恶作剧的心思:“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这种事情我可不做。”
南星的头又低了下去,而且比之前更低了。
“如果非要我帮你的话……”顾北辰满意地看着面前的女孩惊喜地抬起头瞅着他,悠然开口道:“大后天晚上,凯瑞国际3012,不见不散。”
还没等南星回答,顾北辰就走了。
南星转头看着男人的背影,突然有些畏,缩。
她自诩阅人无数,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可面前这个人,却是怎么也看不透,也不敢乱说话。
也许,这就是顾北辰。
如果安瑞长大后,也有这么厉害,就好了。
南星紧紧地攥住了裙子的袖子。
到车边的时候,顾北辰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单薄的女子站在风中,长裙与头发都被风吹得飞起来,看起来寂寥极了。
他突然就有些心疼,问身边的特助道:“南星是谁?”
特助想了想,恭敬地回答:“大概是南家的独女,就是之前掉水昏迷半年,一周前才醒过来的那个。”
顾北辰点了点头,眯着眼睛:“大后天晚上有行程吗?”
特助翻了翻手中的小本本:“有,要与沈洁小姐一起……”
顾北辰抬了抬手示意他别说了,然后淡淡吐出两个字:“推掉。”
不管怎么说,南星有些恐惧的“后天”还是来了,她也不是怕男女之前那点事儿,之前也是怀过孩子的人。
想起那个孩子,她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得握紧了。
她的才三个月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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