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进入空间里,用打点灵泉水泡泡,也能好得差不多,只不过从昨天到现在,一直没机会进空间里才会弄成这样。
厉战蹲下来,抓住她的脚踝认真地查看了下,还霸道地道:“不准动。”
红肿得厉害,幸好还没有被磨破了皮。
厉战叹了口气,道:“都这么严重了,怎么不告诉我?”
夏涓涓有些心虚:“这也没走多少路,还好还好……”
厉战抬眼没好气地瞅了她一眼,这还叫还好?
“坐着别动。”
说着,厉战已经起身,出门去找了一个盆,又从火炉子上放着的水壶里倒了热水出来,等放得凉了一点之后,再让夏涓涓泡脚。
接着,他又出去了一趟。
再回来时,夏涓涓已经洗好了脚,将脚放进被褥里取暖。
厉战抓住她的脚踝,帮她在冻伤的部位擦了些药。
“这样是这边有经验的蒙医调制的,很有用。我们才过来不适用得了冻疮的时候,全靠这个治疗熬到习惯的。抹上一些,应该一两天就能好。”
“唔。”夏涓涓脸红扑扑的,虽说也已经结婚两年了,但被他这么抓住裸足抹药,还是让她难为情。
而且,脚上患处被碰到的时候,又痒又疼的,就忍不住地乱动。
厉战没好气地道:“别乱动。”
“可是好痒啊……”
“痒也不准挠,否则挠破了皮,跟不容易好了。”
好容易涂好了药,厉战将洗脚水给倒了,回到蒙古包里来。
夏涓涓已经脱了衣服,身上只剩下一件红肚兜和睡裤,身上披着被子,眼眸湿漉漉地看着厉战。
厉战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眼眸转深。
旋即豹子似地扑上去,将夏涓涓抱进怀里,粗鲁地咬住了她的唇,肆意辗转品尝,接着又凑到她的耳畔,声音暗哑磁性地道:“媳妇,我好想你。”
夏涓涓何尝不想,抬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吻,温柔地道:“我也想你……”
……
虽说只是一次,夏涓涓也累得够呛,躺在厉战的怀里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浑身都是懒洋洋的餍足。
这时,厉战却又起身了。
夏涓涓愣了一下,疑惑地看着他:“都这么晚了,要去哪儿?”
厉战一边穿衣服一边笑道:“你先睡。那几个马贼,不知道还有没有别的团伙,他们正在连夜审讯呢,我过去看看情况,就回来。”
夏涓涓听了,心里又心疼又有些生气。
这个……工作狂!她可是千里迢迢过来寻夫来着,他们可是大半年都没见了的,这干了。她就跑,太过分了……
只不过……唉!谁让自己嫁了个这样职业的男人呢?
她……忍了了。
厉战仿佛也看出她的失落,笑道:“我保证,一会儿就回来……”
厉战说着,便出去了。
到了审讯的地方,负责审讯的卫斌正好出来,就简单跟厉战报告了一下。
“听他们交代,看样子是没有其他的同伙了。他们老大也被团长你给击毙了的。就是……”
“就是什么?”厉战问道。
“就是有几个地方,他们的口供对不上……”
厉战微微蹙眉,说道:“说说。”
“一个是冰面破裂的原因,他们几个因为是看着羊群的,所以不是特别清楚,但因为想看热闹,所以也往这边跑了一段,远远地看到了冰面上的情况。他们也觉得应该是有人朝着冰面开了两木仓,才会导致冰面破裂的。
不过团长咱们当时就是因为听到最初的木仓响才赶过去的。那两声木仓响听起来不像是土木仓的。
还有,咱们赶过去救下嫂子他们的时候,除了被咱们击毙的三人之外,有一个人已经死了,看伤口,应该也不是土木仓,而是……勃朗宁。”
厉战心中一动,眉头皱得更紧了。又是勃朗宁?
“不过,我们问了这几个马贼,他们手里的勃朗宁是哪里来的。但那几个人看起来像是连勃朗宁这个名字都没听过,弄清楚是说木仓之后,又都矢口否认,说他们手里都只有土木仓,没有什么勃朗宁。就……现在勃朗宁这么好弄到手吗?怎么好像歹徒们人手一个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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