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光位于缅甸南部伊洛瓦底江下游的三角洲上,距安达曼海仅35公里。城市呈矩形,面积约350平方公里,旧城建在一条山梁上,有不少桥梁,城市被限制在河流环绕地区内。
祁连山的防御体系,就是围绕桥梁来设立的,这家伙要的物资增援全是41公斤的160迫击炮弹。
这家伙完了,从小的时候看到野火用三颗炮弹干掉几百人,他就深深迷恋上了那种“轰”的境界。
一个十一岁就开始拿枪的祁连山,既狠,又阴逼,为了追求最大杀伤,他让部队沿着桥梁防守这一边挖掘壕沟。
至于41公斤的重型炮弹,被他安装在靠近防守这一边的桥底,为了以防万一,他还在桥头地面部分又埋下了五颗41公斤重型炮弹。
你他娘,没死在桥上,那就给我死在桥头,老子倒要看看谢尔曼是不是能游泳过来?
祁连山到底搞了多少颗重型炮弹,呃。。。他一共让轻骑兵送来了一千颗。
这货将仰光城里城外,所有能过人的地方,都埋满这种大恐怖。
美军的增援部队已经到了城外,五组哲别已经把他们观察到的情报汇报给祁连山。
从他们的观察的结果看来,美军派来了一个装甲师,还有大约七千美国步兵和五万救缅军步兵。
祁连山指着地图,说道,“所有人都躲进壕沟,由哲别用无线电先和他们玩爆破。”
然后,他再次转身对轻骑兵说道,“起飞十架轻骑兵,一直盘旋在高空,不准低于三千米,带上炮击地图,引导60迫击炮和引导空军空袭。”
他身边轻骑兵不多,现在只能用来侦察,下一批三千架轻骑兵还要四个小时后才能抵达,现在他们要靠自己手里的武器来抵御敌人的围攻。
美军装甲师一抵达,立刻先驱使五万救缅军,开始进攻仰光城。
五万救缅军,分五路嚎叫着沿着五条路,向城区冲锋。
这群人叫声确实很大,郊外的五万人嚎起来,那声音就像海潮,连城区里的守军都能听见。
祁连山掏了掏耳朵,说了一句,“吵死了!”
这五万之众浩浩荡荡地朝着城区的街道口汹涌而来。他们之中,有的人双手紧握着长枪,那冰冷的枪管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有的人怀揣着一颗手雷,仿佛随时准备将其投掷出去,炸出一片火光与硝烟;还有的人高高举起锋利的长刀,刀刃折射出令人胆寒的光芒。
当他们如潮水般涌入街道口的时候,人群瞬间变得拥挤不堪。人与人之间几乎没有一丝缝隙,摩肩接踵,密密麻麻得如同蚁群一般。每个人的脸上都显露出狰狞扭曲的表情,口中不停地发出阵阵凄厉的嚎叫声,那声音响彻云霄,震耳欲聋。远远望去,这支队伍就好似一群疯狂的蚂蚁雄兵,带着无尽的杀意和破坏力,感觉确实有点势不可挡。
就在疯狂的人潮刚刚冲进街区,才冲进街区一百米左右,街口正中的地面下,两颗相距五十米的41公斤炮弹的无线电起爆器,“滴”的一声,指示灯从绿色,变成了红色。
先是泥土被冲破地面直冲高空,红色和爆炸火光照亮所有密密麻麻,狰狞而又惊恐人群的脸。
然后是巨大的爆炸声,无数铁钉和碎瓦片被炸药巨大的动能,崩飞如同弹片横扫过血肉。
一根铁钉连续扎穿三个人体,才停留在一个人的眼睛上,带起惨叫声一片。
这一刻,四十米以内全是被爆炸撕碎的人体,残肢断臂。
冲击波猛地扩散,横扫过人群,将人群的衣物全部崩裂,前面的人群被震得的全部变成赤身,身上的毛细血管爆裂,血液溢出皮肤,如同血人。
当冲击波冲散开来,围绕在两个爆炸点中心,形成两个50半径的环形死亡区域,两侧的房屋都被冲击波冲飞屋顶,土墙倒塌。
后面所有的人全部都安静了,全部都惶惶然,不敢在冲进去街区,前面站着的血人,现在又是一圈圈的倒下,血液从这些血人的七窍中流出。
最外圈的人还没有死,他们不断的挣扎,不断在地面上嚎叫,不断的吐血。
这场突如其来的大爆炸,其威力之巨令人瞠目结舌。滚滚浓烟直冲天际,火光映红了半边天,谁也不清楚究竟有多少无辜生命在这一瞬间被吞噬。然而,可以确定的是,整整五个街区都在爆炸声中沦为一片废墟。
原本气势汹汹前来营救缅军的队伍,此刻却如同惊弓之鸟一般,被这惊天动地的爆炸吓得肝胆俱裂。只见那密密麻麻的人群,如同一群无头苍蝇般拥挤在城区入口处,一个个面如土色,身体瑟瑟发抖,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而在后方督战的美军见状,也是大惊失色。那位指挥官声嘶力竭地用英文高喊着:“给我逼他们进去!机枪手,瞄准那些胆小鬼,逼他们进去!”他深知此时已经没有退路可言,如果不能让这些缅甸人冲入城区,那么等待他们的将会是同样悲惨的命运。因为如今他们已经清楚地了解到,敌人竟然拥有如此可怕的重型地雷。如果不借助这些缅甸人的力量去探路、触发地雷,或是消耗敌军的弹药和精力,那么下一个倒在血泊中的很可能就是美军自己。
于是,在美军的机枪的扫射之下,那些可怜的缅甸士兵们不得不硬着头皮,一步一步地朝着危机四伏的城区迈进……
只是这一次,走的很慢,几乎是摸索着一点点前进。
同时,美军的装甲师的炮兵也开火了,他们看不到躲在壕沟里的敌人,只是朝着城区里不停的炮击。
整个城区里,到处都是重炮的爆炸,房屋在不断的倒塌,石块和瓦片在四处飞射。
所有轻骑兵战士,全部都趴在壕沟里,泥土和瓦砾落下,铺满他们的身体,石块砸伤了不少士兵,也是惨叫声和叫骂声连连。
祁连山也被一块石头,砸中了小腿,走起路上,生疼,滋着牙大声骂着,“去你娘,欺负老子没有火炮是吧!”
他拿着步谈机,骂道,“卧槽泥马,空中的,你们全傻了吗?空军,呼叫空军!”
步谈机里有空骑兵喊道,“呼叫了,要等一等,他们马上到”
远处的高地上,有一个哲别开始报炮击坐标,城区壕沟里的60迫击炮开始开火,80门迫击炮分布在整个城区,20发每分钟,齐射就是1600发每分钟。
60 迫击炮群如同一群咆哮的巨兽,它们喷射出的炮弹犹如密集的雨点般铺天盖地地袭来。这些炮弹以惊人的速度划过天空,径直朝着位于一个街区内的人群砸去。
随着一声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炮弹不断地在人群中爆炸开来。每一次爆炸都掀起巨大的烟尘和气浪,将周围的一切都卷入其中。弹片如同锋利的镰刀一般在空中飞舞,无情地切割着人们的身体。刹那间,鲜血四溅,残肢断臂横飞,惨不忍睹。
人们惊恐地尖叫着、四处逃窜,但他们无处可逃。炮弹接二连三地落下,爆炸的火光和浓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恐怖而又令人绝望的画面。嚎叫声此起彼伏,与炮弹的爆炸声相互呼应,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原本热闹繁华的街区瞬间变成了一座血腥的屠宰场,到处都是破碎的肢体和流淌的鲜血。地面被染成了暗红色,建筑物也被炸得摇摇欲坠,砖石瓦砾散落一地。这里不再有生机和希望,只有死亡和毁灭,成为了名副其实的血与肉的磨坊。
五个街区,一个接一个,被炮火耕耘而过,炮火之猛,射击之准确,连后面的美军都瞠目结舌。
这时,天空中无数啸叫声响起,歼六机群到了,飞机发动机的啸叫,火箭弹的啸叫,远处有绵延不绝的爆炸,此起彼伏。
开始还有一阵阵惊天动地的巨响,一枚枚重型炮弹如雨点般砸落在城区之中。城市中,火光冲天,浓烟滚滚,整个城市仿佛陷入了末日的浩劫。然而,随着歼六啸叫声和火箭弹不断爆炸,那原本密集而猛烈的炮声逐渐变得稀疏起来,最终完全停歇。
就在这时,天空中传来阵阵引擎的轰鸣声,只见一架架歼六战斗机如同矫健的雄鹰一般呼啸而过。它们携带着强大的火力,对美军的炮兵阵地发起了一轮又一轮的猛烈攻击。机炮的怒吼声响彻云霄,一道道火舌喷射而出,将美军的火炮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在歼六战机持续不断的轰击下,美军的炮击终于被彻底压制住了。
一个营长跑过来,手里拿着一份电报,“祁老大,祁老大,美国第二步兵师崩溃,装甲部队已经冲过第二道防线,离我们不到一百公里。”
祁连山呸地一声吐出了满嘴的尘土,然后用力地抖动着身体,试图将身上的灰尘全部抖落下来。然而,无论他怎么努力,那些灰尘仿佛已经深深地嵌入了他的每一寸肌肤,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从煤堆里爬出来似的,黑灰灰一片。
此刻的他,只有那两只眼睛还能勉强看出原本的颜色,犹如两团燃烧的火焰,闪烁着愤怒和不甘。他瞪大双眼,扯着嗓子大声叫骂道:“去你娘的!老子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好久都没像今天这样狼狈过!此仇不报,我还算什么军人?你们给我等着,等我的轻骑兵一到,看老子不把你们全都轰成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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