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晓明上前拱手行礼,说:“三位执法长老,我已经将潜入我玉山宗,偷盗我玉山宗宝物的柳亭抓住了,还抓住了他两个同伙。”
那个扑克脸,一看就很古板的长老皱了皱眉,说:“又是你?”
柳亭微笑道:“正是在下。”
扑克脸冷哼一声:“柳亭,你不过是在门派大比之中,输给了我们玉山宗的弟子,比武有赢有输,你们白云剑宗就这么输不起吗?你要三番四次来搞破坏?”
另一个不耐烦地问:“他这次又偷了什么?”
韩晓明说:“回禀三位长老,他们偷了金丝鱼。”
沈安毅冷声道:“金丝鱼,是我们从溪水中抓来的,与你们玉山宗有什么关系?”
韩晓明鄙夷地瞥了他一眼,说:“这个山头上的所有东西,都属于我们玉山宗,难道你们进山的时候,没有看到告示吗?何况这金丝鱼乃是灵鱼,是要供奉给各位长老享用的,你们也配吃?”
说罢,他一挥手,道:“把赃物端上来。”
很快,一个杂役弟子就捧了我的鱼汤上来,他一进门,一股浓郁的香味便开始在大殿之中蔓延,众人都忍不住吸了吸鼻子,连那个扑克脸长老,虽然拼命忍着,但鼻子也抽了抽。
韩晓明指着地上的锅,说:“这就是物证。”
一个长胡子长老吸了吸鼻子,说:“把物证端上来我看看。”
杂役弟子将锅端了上去,他闻了闻居然伸手拿起一块鱼肉,尝了一口。
韩晓明嘴角抽搐了,说:“李长老!”
李长老道:“不尝尝怎么知道这是不是金线鱼?”
韩晓明的眼神有些尴尬。
扑克脸轻咳了两声,说:“这两个人是什么身份?也是白云剑宗的弟子?”
柳亭道:“我已经说过了,我只是偶遇这二人,我所做的事情,和他们没有关系。所以……我并不知道他们的身份。”
扑克脸长老看向我,上下打量,道:“这位女士看起来很眼熟啊。”
我笑了笑,说:“我是袁娟,这是我弟弟,叫袁毅,这是我们的身份证。”
我将身份证递给他们过目,然后说:“我们是炼丹师,来昆仑山上寻找灵植的,我们并不知道那些金线鱼是玉山宗的财产,我们愿意赔偿。”
扑克脸微微眯了眯眼睛,说:“你要如何赔偿?”
我拿出一只玉瓶,说:“这是四品的清心化毒丹,足够换这几条金线鱼了吧?”
三位长老都是一震,互相望了一眼,道:“你是四品炼丹师?”
我微微一笑,并没有回答。
扑克脸沉思片刻,说:“来人,先带这两位下去休息。”顿了顿,又补充道:“以礼相待。”
韩晓明一惊,道:“三位长老,他们肯定是柳亭的同伙,为什么……”
柳亭冷笑道:“韩晓明,你在门派大比的第一场就败给了我,肯定恨我入骨吧?不仅仅要对付我,连这两个路人都不放过。”
韩晓明被戳中了心事,恼羞成怒:“你……”
“好了!”扑克脸长老说,“既然这位女士是炼丹师,又愿意赔偿,我们玉山宗也不能得理不饶人。至于这个柳亭,我自然会为他们白玉剑宗讨个公道!”
两名杂役弟子走进来,要将我们带到客房休息,我说:“抱歉,我们并不想参加贵宗门的法器大会,想要就此告辞。”
那扑克脸长老道:“姑娘,不必这么着急,先休息一会儿,等事情查清楚了,自然会礼送两位离开。”
我微微挑了挑眉毛,道:“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从执法殿出来,沈安毅低声道:“姐姐,他们似乎对你有些什么图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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