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开始了,开始偷吃了,原来课本里写的都是真的,米饭落灰,颜回抓起就往嘴里送。”
“如果是我,也会以为这是在偷吃。”
夫子瞧见后,略感失望,却还是没有责罚。
而是提出,要拿米饭祭祖,这才引出了真相。
底下观众,清一色的都在感叹,自愧不如。
不止于此,论语中属于颜回的名场面也被一一复刻,诸如一箪食一瓢饮……
“这就是最真实的颜回,孔门七十二贤之首。”
“等等…我又看到了什么,门徒,我的天呐,儒门三千弟子,何其壮观!”
那场面一出,大有道家所言,诸天炁荡荡,我道日兴隆的既视感。
“就算夫子不出,三千弟子,只取七十二贤,那也能吊打樱花神系了。”
小樱花当即翻了白眼:“不是,为啥是我们?”
“不造啊,可能是肌肉记忆吧,你们最恶心。”
看到这,可以确定颜回是夫子最得意的弟子。
如果非要再添一个的话,那一定是子骞。
若说颜回以德闻名,那子骞就是以孝为最。
也许观众们没太大感触,但亚里士多德惊了。
孔门三千弟子,上有七十二贤,再往上,可列十哲,这十个人,随便一个都能与西方所谓哲圣相提并论。
一门十哲啊,一听就觉得相当可怕。
“很抱歉,我除了想探讨哲学,还带着使命而来。”
“真理固然重要,但是使命,尤在真理之上。所以…我要对你出手了。”
亚里士多德挥手,想要阻断颜回的转生之路。
所谓转生,就是颜回正在经历曾经发生的事。
等转到擂台的这个节点,人生随之停格。
他也就重生了。
却在这时,轮回影像中的颜回说话了:“子路,可愿替我争一息之机。”
轻轻一唤,就有一中年男人,手持竹卷出。
“渊,且行之,仲由替你挡一会儿。”
就见那竹卷披散,作二十四片竹片,每一片铭刻一言,闪烁袭去。
嗯哼?
七十二贤之一,子路?
亚里士多德手捏月光,以为能轻松挡下这一击,没想到那竹片幻化星河,有如渊识大江,淹没一切。
“嗯,有些讲究,需一指断之。”言罢,一指断江。
再一指,只凝结一道精神攻击,就将那接踵而至的竹片悉数崩灭。
还剩最后一片。
子路双手合十,敬出一言:“此箴,名勇武。”
发出之后,犹如一块大到无边的墓碑。
直到近前,亚里士多德这才看清。
上面写着一句话——“君子死,冠不免!”
这是子路平生,最能铭刻他的一句话。
亚里士多德由衷点头,“看得出来,你是真勇武,我会成全你的。”
留个全尸!
子路此言之意,就是即便死,衣服也不能乱。
却也是这份勇武,将亚里士多德击退了半步。
而亚里士多德的手指,也戳破了子路的身躯。
幻影破灭。
“我知道子路,那残缺的历史上记载,子路只比孔子小九岁,是跟随孔子时间最长的人,就这么死了?”
“不对,那不是真身,又或者说是那个时间节点的子路,卧槽,那个时候就这么强了,孔门都是些什么人?”
龙国子民越看越激动,手心都捏出了汗来。
接着又跨过了几年,颜回再请一人。
“贡,儒门隐迹,需你假死,如今,需你替我再走一遭。”颜回说道。
那边天地攒动,却不再是记忆中的子贡。
而是现实中,全国西南财神像动了。
“颜回师兄有召,端木死多少次都不足惜。”
熟悉的声音划破虚空,再见之时,又是他。
“啊啊啊,我的西南财神爷,不是在对战天竺水神伐楼那的时候战死了吗?”
虽然最后被玉帝复活了,但也没再见过。
“不是,端木赐=子贡?是夫子的学生?”
这就耐人寻味了。
子贡一身财神装扮,哪像是孔门清贫形象。
然而……
谁又能想到,孔子最传奇弟子,除了儒商始祖外,还曾是丞相。
用刀币跟亚里士多德对了一掌之后。
子贡略显颓势:“难顶,真身下不来,挡不了多久,颜啊,你…快些。”
随之喝出一言:“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钱币,可为利器乎?”
子贡的意思是,我想打败你,所以……
我能用钱收买你吗?
“我日,子贡好可爱,”刚说完,亚里士多德感觉受到了侮辱。
一掌拍出,就将子贡所有刀币拍碎。
“阿这……钱对我来说是万能的,但对财神爷来说就有点鸡肋了啊。”
接着就听到了亚里士多德说的第一句嘲讽。
“肮脏的资本家,看来孔门十哲,也不过如此。”
在子贡被拍碎瞬间,喊道:“颜啊,他侮辱师门,只能靠你了。”
随后就烟消云散。
还差最后一步,颜回还想再请一人。
但亚里士多德的手,已来到他身前一尺。
“本已忘乎所以,奈何寻我真名,罢了,”
“复圣颜渊,来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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