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日陈皇后表现得就很不一样了,不但显得有些激动,还特地给天和帝备了酒。
君灵犀看着那壶酒就直皱眉,“还敢给父皇喝酒?这闻着挺烈啊,多少度的?这大晌午的就喝,您就不怕他喝多了撒酒疯?”
陈皇后笑得神秘,“今儿个特殊,今儿个有个好事情,你父皇高兴,咱们就陪着他高兴高兴。”说完,又收起笑容叹了一声,“他倒是高兴了,一个又一个,却不知道我心里有多苦。”
君灵犀听不懂她母后的话,“什么一个又一个的?后宫又添新人了?不应该啊,父皇都多大岁数了,还来这一套?”她完全没把这当回事,但是说着说着,却是也想起另一件事情来:“说起来,父皇身边那个江越怎么好些日子不见了?他上哪儿去了?我有一回听于本说江越生了怪病,治不好,快死了。真的假的?”
正问着,宫女若夕从外头快步进来,面色忧急,“娘娘,小公主,德福宫那头又闹事了。”
陈皇后和君灵犀二人皆是一皱眉,君灵犀抢先开了口:“又闹什么事?那老太太一天到晚不好好的养尊处优,又折腾什么幺蛾子?这些日子外头传的那些话,她都不上火吗?”
若夕叹了口气,赶紧回话:“这事儿怕是要闹大,太后听说了红家新认回来一个少爷,也不怎么想的,居然说要关怀小辈,派人将红家大老爷和那位少爷都给请进了德福宫。”
君灵犀都惊呆了,“她有病吧?红家是商户,她要关怀小辈也该去关怀那些朝臣家里的小辈,吃饱了撑的关怀一个商户家的孩子干什么?”说完,转头看向陈皇后,“母后,是不是说那位少爷其实不是红家的,而是白家的?是染姐姐从小就失散的双生亲哥哥?”
陈皇后琢磨了一会儿,点了点头,“是有这么个说法,可是我还没来得及问你父皇,这阵子也没见着阿染。倒是她的丫鬟往宫里送过胭脂铺的银子,可也没说起过阿染的事情。”
“不管怎么说,这事儿咱们不能不管。”君灵犀把关系摆得很清楚,“这事别说还有染姐姐这层关系在,就算是不关染姐姐什么事,还有一个未来九嫂呢!红家跟咱们已经脱不开关系了,老太太这么个做法,分明就是没把咱们放在眼里。”
陈皇后对此,倒是十分认同,“是啊,是没把咱们放在眼里,以前不放在眼里是因为外头还有个叶家,她也有自己的谋划。可如今叶家都没了,她自己的那点势力也正在被你九哥和十哥一点点拔除,她却依然在后宫里兴风作浪,这就不太好了。”
“我往德福宫走一趟吧!”君灵犀挽挽袖子,“不能让红家人吃了亏。那老太太整天琢磨些歪门邪道,谁晓得她又打的是什么主意。”
陈皇后不放心,“本宫随你一起去吧!”
宫女若夕看着两位主子跃跃欲试的模样,不得不提醒这二位:“奴婢的话还没说完呢!娘娘,小公主,天赐公主已经进宫了,直奔着德福宫去的。”
德福宫
白鹤染到时,德福宫的大门是紧闭着的,似乎还从里面落了锁,因为默语伸手推了几下,根本就没推开。
白鹤染心里的怒火又蹿了蹿,大白天的锁宫门,这老太太是要干什么?
“主子,让属下来吧,属下力气更大一些。”冬天雪握了握拳,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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