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安冉息栈,还没敲响甲字618的门,苗苗开门便抽抽着小脸问道:“少爷,少爷你吃饭了吗?”
四子一愣说:“你咋还不睡觉、你咋知道我回来。你不会还没吃饭吧!”
苗苗说:“主人没回来,那有奴婢先睡的道理。我坐在马扎上,耳朵靠在了门上,就听见少爷的脚步声了。”然后有点不好意思的继续说:“我饿了就吃一点,饿了就……。”
四子望向饭菜,都有一个小坑。盯着苗苗抽抽的小脸,不禁无奈地苦笑说:“给你带的饭菜,你不吃,还等我吃呀。”
苗苗瞪着无辜大眼睛说:“没听见少爷说只给我吃的,你自己不吃啊,只说了休息,不等你,没有别的了。”
四子心想这小丫头是真实诚,还是缺心眼的实诚。天空微微泛起鱼肚白,一定饿坏了。也怪自己少说一句话,忙安慰说:“你快吃吧,少爷吃过了,少爷去休息了。”
摇摇头,有点点头,露出无奈的表情,然后给了苗苗一个‘这下你清楚了吗的眼神’。苗苗缩缩小脑袋,搬着马扎去吃饭了。
……
四子回到内室,闭目坐定、周天运转,开始研究离魂锤功法。心神完全沉浸在繁复推衍之中……
蓦地清醒,发现自己从修炼霜儿给的黄级功法开始,魂念时时帮助自己推衍着修炼的功法,时时修正行功经脉的顺序和线路。
开天宙母石润冶、御宇神魂…四子若有所悟:为何修炼功法无往而不利;为何意念能形成意识外放;为何很多无师自通的情况会发生。
……
第二天,冼执事先到凡悟医铺,先是大骂常辟厚龟儿子。然后要求赔偿一百万灵宝,不赔偿就要摘牌子,封店铺。
四子手里拿着盆走出内室,苗苗说:“少爷你不洗手、净面,拿着盆为啥?”四子说:“当锣敲去给常辟厚送礼。”
四子一推房门,树根闪身进来。四子吓了一跳,说:“树根刚回来?这么巧。”苗苗说:“哥-哥给你,少爷带回来的饭吃。”
树根开心一笑说:“苗苗吃,哥哥刚在外面吃了东西。少爷,少爷你猜我看到什么了?”
四子疑惑的看了树根一眼。树根神秘一笑说:“走,少爷,我带你去看热闹。”说着就拉着四子走出了房间。
四子跟着出了息栈,就明白树根是从医铺那边吃东西刚回来的。
四子说:“你是从凡悟医铺过来的吧?”树根挠挠头说:“少爷咋知道。”
四子看到路边有一块大树皮,指着树皮说:“树根拿着那块树皮,给庸医送去。”
树根不明所以,还是拿起树皮说:“我们不是去看热闹吗?”
四子哈哈一笑说:“我们去凑热闹。等一会你就痛骂庸医,能骂多难听就骂多难听!”
树根低头看着树皮说:“龟儿子、王八蛋行不?这树皮做啥呀?”刚说完,发现树皮上有“骗人医铺”四个字。
接着说:“奇怪,拾起的时候怎么没发现有字啊。”
四子示意快走不要错过热闹,心说:刚刻上去的。
好戏开演了……
刚进医铺院子,听见声声惨叫,带着以头触地的砰砰声,冼执事带的几个人围着前堂。医铺的两个女弟子也像鹌鹑似的躲在角落,生怕一个不小心受到牵连。
四子大步迈进了医铺前堂,只见庸医头上青筋突出、鼻涕眼泪横流,又磕头、又作揖断断续续地说:“从……今早…回到…医铺骨…髓疼痛…难捱,有事…回头再说。”
冼浩说:“回头再说,那可不行,万一你死了,我找谁赔我侄儿的腿。”
常辟厚意识有些模糊,站起来看了一眼四子。冼浩又故意说:“这位千万别来医铺就诊,坑死人不偿命的,要炼丹、诊病,先去采集鹏血,要治伤、疗病,先锯断大腿。”
树根想起自己的遭遇,便在门口“龟儿子、王八蛋、犬生的杂种、骗人的杂种、谋财害命的庸医。”配着锣声的乱骂。
四子拿过树根手里的树皮,高高举起说:“我是来给医铺送‘骗人医铺’牌匾的。前天说好,今天前来要回一百万灵宝的赔偿。”
常辟厚七窍生烟,无知的蝼蚁也欺负到医铺来了。刚要发作,一股剧痛传来又跪了。
冼浩悄悄对四子说:“蛊虫发作不能超过两个时辰,否则彻底癫狂,还有半个时辰,这是解药。”说着递过一个小瓶。
常辟厚意识模糊说:“冼执事,帮我赶走这……这人。送十万灵宝给……给执事。”
冼执事抓过置物袋,说句还差九十万灵宝啥时候赔偿。
常辟厚愣在原地,随后意识有陷入半昏迷之中,四子一看,昏迷了?不好玩、没热闹,便给了常辟厚一个清心诀。
常辟厚立时清醒过来,马上想到:为何早上会感到蚀骨般的疼痛。大长老送自己刚到院门口,膻中穴突地有点刺痛?
想到这里,恰巧看见沙井走进前堂,趔趄奔到沙井跟前一把抓住沙井。急促地说:“沙兄帮帮我,他们想要我的命。”
四子走上前来,隐蔽着递给沙井那瓶解药,说:“这位也是来就诊的?我兄弟被他骗去深山采集鹏血差点丧命,妹妹来看病,还被他抢鹏血。你评评理。”
说完对着常辟厚大声喊道:“庸医骗人、误诊,诈财、骗物。这牌匾上书‘骗人医铺’绝对实至名归,警示众人不要受骗。”
沙井拱拱手说:“某问问常兄具体情况,再请常医师给各位答复。”拉着常辟厚走向后堂,众人也跟着往里走。
走到内室门口,常辟厚反拉着沙井进了内室。迅速关上门、撩起衣摆,膻中穴确实有一个红点。抑制着阵痛,元力运转在玉枕穴受到阻滞。迅速对沙井说:“沙兄,一定是冼执事以为我害他侄儿,不诚心诊治,可能给我下毒。你帮我解释清楚,我是真想给他侄儿……帮忙要解药吧,受不了了。”
沙井心说,我啥都明白,不过要想办法在人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套住龟儿子、控制王八蛋,还要演一场好戏。便诚恳地说:“看在悟道大师的面子上,某去说说。”
常辟厚急忙道:“对对对,我师兄……师兄说去沓畔海,早不去晚不去,这时候去!忘了师傅对他的大恩了吗?爹,爹你快告诉师兄回来救我。对!冼执事认识我师兄,求情……求情啊。”
沙井感觉庸医快要崩溃了,又出现神志不清的情势,立即出门,拉过四子,简单的商量几句话。
转身又回到内室说:“听你师兄说:医铺地下有间特殊材料建的密室。赶紧去那里,某帮你检查、运功驱毒。”
常辟厚说:“不用去密室,就在这里驱毒,我实在受不住了。”紧紧抓住沙井的手,生怕一松手沙井跑了似的。
沙井说:“好,不过某有个大仇人,你一定要帮。”
常辟厚说:“绝对帮。”沙井一边装着运功检查、一边说:“沐鑫门的老大是某兄弟,被浑郸帮的司马易和呃古给害死了,某要替他报仇。”
迷迷糊糊之间,常辟厚气愤地说:“早看浑郸帮不顺眼了,小气的要死。我全听沙兄的。”
沙井假装检查完后,说:“常兄你这毒性一次清除不干净,需要连续清除几个月。”
沙井说了声“张嘴”,用元力化开丹丸的药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送入口中。接着运功替常辟厚活络经脉、加速血液循环。
药丸入口即溶,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常辟厚完全清醒,失去了敲骨吸髓般的痛感,顿时浑身舒爽、轻松。
突然问道:“沙兄,我刚刚吃的是什么灵丹妙药?”
沙井略一愣神就说:“这要可是珍贵了,天下稀有啊。”
“沙兄别开玩笑了,我就是炼丹的,给我看看吧,沙兄的事一定帮到底。”常辟厚有些怀疑地问道。
“这丹价值连城,只能看一眼。不能拿、不能摸,知道吗!”沙井心想必须拿出有分量的灵丹,说着拿出玉盒露出里面的润腑丹。
常辟厚一看就伸手……突然被沙井拍到手背,马上说:“闻一下而已。”说着用手扇了一下。
“还真是好丹,沙兄哪里来的?”话音未落,内室门传来砰砰的声音。
外面的话传了进来:“庸医你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另一个声音传来:“刚才沙堂主为你说好话,让我们看在你师兄的面子放过你。可你要是再害人,定是天理不容。”
沙井收起润腑丹,常辟厚默不作声,行功运转元力,还是玉枕穴微微受阻,已知知沙井所说不虚。
心里想金罩丹极难炼制,不如把鹏血匀给沙井一滴,换他的绝世灵丹。
心下一得意,便把如意的想法说了出来。“用蜴鸟鹏的一滴鹏血换取沙井的润腑丹”
沙井想着此行之目的,愤怒之下,便说了真话。心里迅速盘算如何弥补,预知是何真话……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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