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把对白眼狼的恨,都用在了手上,狠狠的掐住白眼狼的胳膊,把他甩到一边的。这一下子要是没有衣服,肯定能掐掉白眼狼的一块头。白眼狼一个趔趄,往后退了好几步,那张脸直接涨的通红,脑门上的青筋暴起,一个劲的乱蹦。
而我顺势把小云揽到到的身边,往后退了几步,小云也许是受了太多的惊吓和委屈,竟然一下子把我抱住,在我怀里哭起来。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小云,只是像对待小妹妹一样,拍着小云的后背,让她不要哭。
咱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心软的很,看不得女人受欺负,觉的欺负女人的男人,不能算男人。白眼狼嘴角抽搐了一下,嘴里骂道:“你他妈的找死呀?老子弄死你和那个小比养的。”
白眼狼已经疯了,满嘴的脏话,瞪着眼睛,双手如钩,带着一腔怒火,朝我抓过来,我看到这里,把怀里的小云让旁边一推,直接摸腰里的电棍,准备给白眼狼一个教训。
电棍这玩意虽然短,可是能在瞬间释放强大的电压,让人失去抵抗力,这个绝对是制服敌人的好东西。就在这时,肥彪一下子拦在我的前面,用手按住我的手,说:“晓东,不能胡来,听我的,把电棍收起来。”
这时白眼狼已经过来了,想越过肥彪,抓我的衣服,肥彪拦着,白眼狼气的破口大骂,满嘴的脏话不堪入耳。周围的人不再看钢管舞表演,而是围在周围看热闹,这时整个大厅的音乐响起,灯光也变的正常起来。
肥彪没有对白眼狼动手,而是给白眼狼赔罪,说:“白大哥,白大哥,你消消气,算了,他是刚来的,不懂什么规矩,改天,改天一定给你赔罪。今天你喝多了,我们送你回去。”然后冲着张华说道:“张华,你愣着干什么,给我一起送白大哥回去。”
“老子不走,那小比崽子把老子的胳膊都掐秃噜皮了,老子要活劈了那个小子,x你妈的?”
骂娘的话一说出口,我的火顿时就起来了,把电棍拿出来,指着白眼狼说道:“你狗日的敢再骂一句试试?”
白眼狼一听骂的更厉害了,我太阳穴上的青筋一个劲的蹦,这个东西欺人太甚,忍不住要动手。正在这时韩老七来了,看着我要动手,就喊道:“晓东,住手,咱们是和气生财。”
韩老七是老江湖,说完之后,和白眼狼说了几句江湖的切口,白眼狼老实了不少,韩老七阴阳怪气的说道:“肥彪、张华,你们把白先生送出去,白先生喝多了,你们要好生的照看着,别磕着碰着。那就不好了。”
肥彪答应了一声,到了肥彪的面前,唯唯诺诺的说着软话,接着扶肥彪往外走。我看到眼里,气在心里,心里想这就是他娘的内卫?处理事上跟孙子似的,也太窝囊了。
韩老七让大伙都散了,各自去玩耍,然后走到我的身边说:“晓东,你是不是觉的憋气呀?”
我点点头,韩老七说道:“那你还在这里站着干啥?揍他个王八犊子去。”
“七哥,我们不是和气生财,不能动手吗?”
“和气生财那是在夜上海内部,出了夜上海,管他娘的是谁,先干趴下了,让他跪在你脚下喊爷。赶紧去吧,只要别揍死了就没事,我告诉你,在这一片,还没有人能翻天。”
套路呀,这就是套路,韩老七客气的背后,隐藏着杀气,不过我喜欢这样快意恩仇。我走到小云的身边,她还在那里哭,我对小云说:“小云妹子,别哭了,我去帮你揍那个狗日的去。”
小云赶紧擦了把眼泪,抬起头,大眼睛看着我说:“哥,你要小心点。”
“妹子你放心吧,我一定把他打出屎来。”
说完我快步往外走,走到门口,门口的保安赶紧给我问好,我出去看了看周围,没有发现肥彪他们的影子,就问保安肥彪去了哪?
保安和我说了一声,说是去找地方教训那个发酒疯的人了,我让保安领着我去追,保安领着我没有去停车场,而是往夜上海的后面走。
我有些奇怪的问他怎么往后面走,保安说:“哥你刚来,这里的潜规则你不懂,我刚才看那个人骂骂咧咧,彪哥又对那个人唯唯诺诺的样子,就知道彪哥想教训他一下,才扶着那个人到偏僻的地方去,就凭彪哥的脾气,他绝对咽不下这口气。”
我们一边说话一边走,夜上海的后面,和前面相比,果然有天壤之别,那里有一条铺着方砖的小路,路上的大树参天,几个昏黄的路灯,把那个地方照的影影倬倬,似乎树阴影里藏着鬼魅。这样的小路不能走车,所以基本上没有人走路。
这时前面有人说话,我一听是白眼狼的声音,白眼狼嘟嘟囔囔的说:“不对呀,好像是走错路了呀?您们他娘的把老子往哪里带?”
就听见肥彪恶狠狠的说:“带你去地狱。”
“妈的,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的兄弟来了,能把你们的夜上海都拆了,你们算什么东西,顶多是条……”
刚说到这里,就看见肥彪一脚把白眼狼踹开,接着就听见一声惨叫,那个白眼狼直接蹦起来,然后一下子趴在地上,我跑过去看见那个白眼狼正在地上发抖,手扶着地爬了几个没有爬起来。
肥彪这是用电棍电的,我到跟前问肥彪会不会出什么事,肥彪说:“不会的,电棍电不死人,这小子的嘴太臭了,我给他弄泡尿,让他先清醒清醒,等清醒了,咱们再和他讲道理。”
说完之后,肥彪这个不要脸的,居然真朝白眼狼脸上撒开了尿,白眼狼也许醉了,也许被电的还没有缓过劲来,在那里张着嘴喝了几口,立马吐出来,然后开始大骂:“哪个断子绝孙的玩意往老子嘴里撒尿,老子,老子我弄死……”
张华听到这里,一下子把身子飞起,然后一脚踹在白眼狼的后背上,骂了一句,“x你娘的,我让你嘴臭。”
这一下把刚要骂起来的白眼狼,又踹到尿泥里,接着两个人的脚,就像是雨点一样,踹在白脸狼的身上,肥彪让我也过去打,可我本来对白眼狼是有气的,可真要落井下石的揍白脸狼的时候,却下不去手。
我只是在旁边站着,看着白脸狼嗷嗷直叫,开始的时候,还嘴里硬气的很,可渐渐的由谩骂,变成了哀嚎。最后由哀嚎,变成了痛苦的呻吟。
我看见白脸狼在那里弓着身子,用头杵着地,如同猪拱地一样,声音越来越少。我看到这里,对肥彪说:“彪哥,别打了,别打了,再打就可能出事了。”
肥彪和张华停下来,肥彪对我说:“兄弟,看来你还是第一次经历这些,我告诉你,我们打的时候,脚底下有数,这个小子死不了。”
“哥,即使死不可,再这样下去,也会打残的。”
“兄弟你这个人真是善人,他外号叫什么?白眼狼,眼狼者恶毒,又翻脸无情,所以咱们这次得把他打残了,打服了,这样他才会见到我们就腿肚子发软,赶着叫我们爷爷。张华继续打,走着这个比养的。”
张华答应了一声,大脚又踹在白眼狼的屁股上,张华穿的是皮鞋,这踹在身上,想想都疼的要命。此时白脸狼再也受不了了,大声的叫道:“爷,爷爷,别打了,别打了,孙子我知错了,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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