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用那只熊掌一样的大手,拍在我的肩膀上,他的手很重,把我的肩膀都拍疼了。我心里正想着事,忽然被金刚这一下子吓的整个人跳起来,心脏急速的跳动起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子,顺着脸颊流下来。
我这个叫精神性出汗,这种汗从刺激到发汗的潜伏期极短,在紧张、恐惧、兴奋等刺激下,几秒钟就会出汗。
我赶紧擦擦头上的看,站在那里浑身发抖,是那种控制不住的抖,人只有在紧张时才会出现这种抖。
金刚的脸上挤出一点笑容,皮笑肉不笑的说:“晓东,你不要害怕,我不是针对你,你只要好好的干,以后就是夜上海的接班人,像韩老七那个位子,甚至我这个位子都可能是你的,在夜上海干几年比你一辈子挣的都多。”
我赶紧说道:“是、是、是,金经理您说的对,我一定好好的干,坚决听听您金经理的,您指哪我就打哪。”
“不光要听过我的,也得听你雯姐的,你雯姐可是一个好人呀。”
我赶紧说:“是是是,金经理和雯姐都是好人。”
金刚皮笑肉不笑的笑了几下,从抽屉了拿出一张卡片一样的东西递到我手中说:我给你一张通行证,有了通行证就如同我本人亲自到了一样,在地下的那层可以畅通无阻。
你进去玩后,有人会领着你找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是你喜欢的,此时她比猫都老实,你可以随心所欲的玩,只要别玩死了就行。晓东这样的好事,可不是谁都能遇到的。要是放在当年,这样的好事我自己就办了。”
我看了看通行证,上面写着夜上海专用通行证,上面还有大印,还有金刚亲手签字,他拍拍我的肩膀,回到座位前,按了按旁边的电话,叫来了一个人,那个人也是二楼上的内卫,年龄在四十多岁,姓刘,单字一个虎字,我都是叫他刘大哥。
金刚吩咐刘虎带着我去地下室,刘大哥领着我,羡慕的说:“兄弟真想不到你来了这么短的时间,就能得到如此的器重,这是因为你上面有人,不然那个女人的第一次金经理绝对不会给你。”
“刘大哥说笑了,我哪有什么人。”
“得得得,谁不知你是张经理相好的,换做别人,想在这里当保安都不容易。”
“胡说,雯姐是我姐,像亲姐姐一样的姐。”
“对不起,我说错了,张经理是你姐,不过话又说回来,兄弟,金经理确实对你挺大方的,就拿你手里的通行证来说,拿着这张通行证,简直可以为所欲为了。”
“为所欲为?那我从地牢里带个人出来可以吗?”
“当然可以,你带一个人出来,看门的肯定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真有这么大的作用?”
“兄弟你哪里知道,咱这夜上海等级森严,凡是看门的都知道哪些事该问,哪些事不该问。你想你带着人出来,自然有你的道理所以他们不敢过问。”
说着话我们出了夜上海的大厅,朝着夜上海的后面走去。我对刘虎说:“刘大哥,这个不对呀?咱们怎么出来了,不是去地下室吗?”
“是去地下室,不过地下室的入口不在这里,而是在后面。”
我一听这才明白,怪不得自己找不到地下室的入口,在夜上海的内部根本没有入口。我们来到夜上海的后面,看到有个通道,上面写着仓库重地,禁止驶入,在旁边有一个岗亭,岗亭里坐着一个值班的。
这里值班的身穿迷彩服,和我们穿的又不一样,我看到这里,对刘虎说:“刘大哥咱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这里是仓库呀。”
“仓库是为了掩人耳目的,其实地牢就在下面。”
“大哥,地牢里面什么样?会不会像电视里那样,里面各种锁链,各种刑具,或者不听话直接剥皮凌迟?”
“兄弟你看电视看多了吧?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剥皮凌迟?”
我们一边说话,一边往前走,走到岗亭那里,只见穿迷彩服的那个年轻人站起来,拦在路中间,手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说道:“站住,这里是仓库重地,闲人免进。”那个人是一张长脸,黑漆漆的,两道扫帚眉,吊斜眼,好像看着天,一脸的痞子样。 刘虎在旁边对我说:“兄弟把你的通行证拿过去给他看。”
我拿出金刚给我的通行证,递到门卫的手里,他看了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刘虎带着我,我们朝仓库的里面走进去,通过长长的通道,我们进入了内部。
内部放着各种货物,整齐的码在一起,和普通的仓库相比,看不出什么不同。我说:“刘大哥,你说的地牢在哪?我怎么还没有看见?”
“地牢就在仓库的里面,那里不是谁相进就进的,我和你说,你的通行证是特别的通行证,只有这种通行证才能进入内部。”
说着话我们到了仓库的最里面,又出现了一个值班室,值班室到了仓库的尽头,没有看见门之类的东西。
在夜上海负责保卫的,一共有三种,一种是保安,穿着红色的礼宾服,一种是内卫,穿着黑西服,再一种就是穿着迷彩服的守卫。我们一靠近,里面值班的直接朝我们走过来,问我们有什么事。
我赶紧拿出通行证,那个人看了看,回到值班室,不知道弄了什么,就听见墙壁吱嘎嘎的响,接着一面墙慢慢的拉开,从墙后露出另一个空间。
门刚一打开,一股说不清的气味扑面而来,那种气味像是霉味,又像是尸体腐烂的臭味,反正非常的奇怪,让人闻着不舒服。从门口朝里看,里面的空间很大,上面的灯发出幽暗的光,照的里面如同鬼域一样。
我正看着发愣,刘虎推了我一下,我才清醒过来,刘虎朝着淫*笑说:“兄弟,这里就是地牢,我把你送到这里,也就该回去了,兄里面的黄花大闺女你可要好好的享用,她先是就是一个玩偶,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不死人就可以。我们没有你那么好命,只能等着明天玩。”
我说:“我,我不是那种人。”
“兄弟你就别装正经了,赶紧的进去吧。”
说完把我往前推了一下,我不由自主的走进去,刚到了里面,身后的门就吱吱嘎嘎的关上了。门一关上那股霉臭味更浓烈了,好像是死了人很久没有清理的样子。
我只能捂着鼻子查看里面的情况,我这么一看,竟然和看守所差不多,一个长长的走廊,上面亮着几盏灯,发出昏暗的光芒,看上起阴惨惨的。
在右边是一排房子。那些房子装饰的很简陋,基本上是铁门铁窗,铁门上还有小窗户,一看就是蹲过看守所的人设计的的。我看见有一间屋子的门开着就走进去,只见屋子里空荡荡的,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臭味,在靠近墙的地方,是一个水泥台,看水泥台一头大一头小,看着和水泥棺材差不多,让人觉的瘆的慌。
我正觉的奇怪,忽然传来一声女人的哀嚎声,接着悲悲戚戚的哭声响起来,那哭声很怪异,似哭声又似呻吟,时远时近,虚乎飘渺,听的我头皮啪啪的炸。
我赶紧走出去,站在走道里,用耳朵辨别哭声的来源,哭声是在前面一个房间里传来的,越听越觉的像是鬼哭,而且哭声中还夹杂着铁链的声音,在幽深的地牢里,显的特别阴森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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