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谢谢。”
李淑彤能感受到长辈深深的情意,一时间感动得双眼都发红了。
“不用谢,你与绍梵一路走来不容易,这些年陪着他同甘共苦,为他生儿育女操持家业,还将孩子们教导得很优秀,你值得的。”阮老夫人说着时,就将项链帮她戴上,仔细的为她整理好。
今天李淑彤穿着一条款式简约却大气的过膝旗袍,搭配着这条项链正合适,阮老夫人满意打量,笑容慈爱:“海城的女同志生来精致优雅,穿旗袍最好看,我们淑彤身上也有海城女人的漂亮韵味,与绍梵很般配。”
云绍梵在一旁笑,笑容满面道:“外婆,当年我初见淑彤时,她正是穿着旗袍捧着书从我身边走过,我当时只看了一眼就追上去了。”
“哈哈...”
阮家二老笑开了怀,阮老夫人笑拍他的手,眼里流露着几分怀念,说着从前的故事:“当年你爸追凤颐时也一样,我们带凤颐和振霆振邦去京城游玩,你外公雨天摔跤扭到了腿部筋脉没法走路,我们请了你爷爷过来治疗用药,当时你爸跟着来了。”
“立擎那时候十六七岁,聪明机灵得很,一来眼睛就黏在了凤颐身上,天天找各种理由来找他们姐弟三人,主动当导游带我们各处游玩。”
“我们离开京都时,他还单独找我们夫妻俩说话,他说他要追求凤颐,让我们给他一个表现的机会。”
“那时候我们住在新J坡,他找我们要了家庭住址,第二年他就来了,还凭本事考上了新J坡最好的医学院,两人就是在读书期间互相了解并互许终身的。”
说到女儿女婿的过往,两位老人家满是怀念,还有难言的伤痛,女儿女婿早逝的事,一直是他们心里最深的痛。
他们年纪大了,情绪不宜大起大悲,阮振霆恰时的过来转移话题,“爸,妈,我们先不说过去的事了,绍梵的三个孩子,还有婧虹的女儿女婿都过来了,我们先见见这些晚辈吧。”
“哎,好,好。”
阮老夫人连忙收起心神,拉着李淑彤在身边落座,“绍梵,淑彤,你们在外婆身边坐。”
云花楹兄妹四人一同起身,走上前行礼问好,“太祖,太婆。”
“哎。”
二老应声,戴着老花眼镜的阮老颤颤巍巍起身,视线落在云花楹身上,神情激动得嘴唇都在发颤,“孩子,你,你...”
阮振霆上前搀扶着他,给他介绍:“爸,这是婧虹的女儿花楹,她长得很像凤颐。”
“像,像,像我们的凤颐。”阮老连连点头。
阮老夫人也已起身了,看清云花楹的容貌长相,与记忆中的女儿容貌重合,一时间激动得泪眼婆娑,“我的凤颐,我的女儿啊...”
云花楹上前扶住她,长辈年纪大了,最忌情绪波动过大,她不擅长安抚长辈情绪,只得轻柔的抚摸她后背缓解激动。
云绍梵和阮振霆他们在旁边安抚,老人家倒也很快冷静下来了,只不过二老都紧紧拉着云花楹的手不松开,两双布满沧桑的双眼都黏在她身上,好似生怕一个眨眼她就不见了。
“婧虹...我们婧虹也是个苦命的孩子,早早的就没了。”
“我们当年该把她带走的,该把你们父子三人全部带走,他们父女两就不会早早没了,绍梵也不会受那么多苦难。”
阮老自责愧疚,满眼悲痛,紧拉着云花楹不松手,“太祖对不住你们,对不住你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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