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立身昂头,双臂大开,双目闭合,稍事呼吸两巡,鼻息沉缓,好似在酝酿什么。忽见,右手用力抓握木棍中央。用力地向下一杵,木棍瞬时矗立身旁。
又见,右脚猛地踢跨一步。虎目突张,冷声一喝:“哈!”左手突抓木棍一头猛刺正前方。右手一松一退一下压,木棍前端晃动瞬间,凝出数道银白色圆形棍影。力道十足,刚猛威势。
又喝道:“哈...哈...”喝声间,顺势持棍左挑右撩两三下,棍影接踵而至,宛如泰山压顶之势,顿觉无还击之力。
突然,用力向上一抛,木棍脱手瞬间极速向上爬升。棍声嗡嗡作响,好似在预告什么!
棍子爬升至古槐第一个枝桠边缘,约莫六尺高,稍事停滞后,开始极速下落,蒙哥见势迈开双腿朝古槐树飞奔而去“趴...趴...”
左脚接触古槐根部那一霎那,右脚向后用力猛蹬,整个人弹跳而起,踏着树干向上冲跑,冲跑两三步,眼见木棍即将落地,双脚突然猛蹬古槐树干,整个人瞬间向前俯冲而去,右手反手一捞,顺势将木棍硬生生抓住,左手齐出猛抓木棍后端,棍子顺势与身腹平齐。
突见蒙哥双腿上缩,呈跑跳姿势,来了个360度翻转,头部刚转至上方之时,举棍朝前方矮万年青猛击而去,三道银中泛白色的滚影接踵而至,拍打万年青枝叶“哗...簇...”万年青瞬间摇晃起来,寸许便停滞下了,除散落片片绿叶外,再无变化。
落地瞬间,忽听蒙哥脸色落寞不迭摇头叹息:“原以为,有了枪法应该很好练习,唉!现在看来没那么简单。”脸色突变,右手死握木棍,虎目冷炙,死盯万年青咬牙恶狠狠的说道:“恨,枪法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就不信,这般死物还能难倒我蒙哥不成。”说罢,又开始了他的练枪之旅......
败絮过隙,两个时辰悄然而逝,还别说练枪真是个力气活,没瞧见蒙哥挥舞木棍时,粗喘大气,头顶发丝间不时溢出丝丝忽明忽暗的热气,额间颗颗滚烫汗珠顺势滑落,凝出道道暗色汗痕。忽见右腿回缩,立身收势,木棍回身瞬间,猛出一口气,气喘如牛,端是累坏了。
随侍丢弃手中木棍,翻手瞧瞧,左手四指不时抚弄右手掌中茧子,暗红茧子偶有传来阵阵粗旷之感,看着右手掌,暗生苦笑,略显疲惫的叹了一句:“唉.....幸好重生了,若不然,细皮嫩肉的经这么一搅和,定会生出些许血泡。”话声中又乏侥幸,想来定是之前当特种兵带手套的缘故。
说着缓步走到青石台边,撑手一抖一抖地端坐下去,眉宇轻蹙,面颊如常冷不丁地喘息着:“唉......这《烈焰枪》端是太难了,练这么久。”眼袋向上一挤,凝出一副不可思议地神情,惊骇道;“居然,连第一式若舞梨花门角都没摸到,丢人啊!丢人啊!真是丢尽蒙家八辈祖宗的脸。”说着身子前摇后晃,猛拍大腿数下,浑然退间不顾吃痛,好似这腿跟他毫无关系一般。
昂头俯视天空,烈日斜挂,红彤灼灼,炎热无比,天边乳白云彩,朵朵娇羞,宛若少女出浴,咧出一抹红晕。低头玩味地沉吟一句:“唉.....真是丢人,连这死物白云都在笑我,可悲啊。”当即又莫名吐了一句,算是妥协:“算了,丢人就丢人吧。”
“咕咕...咕咕...”
蒙哥眼珠晃了晃:“嗯?”东张西望,喃喃自语:“什么东西?”
“咕咕...咕咕...”
“哈哈...我真笨。”观他突然哈哈大笑,想必定是找到了声源。怪哉,他手突然摸向肚腹,稍事抚弄按摩,懒懒道了一句:“哈哈,居然把他忘了,若不是肚腹抗议,恐怕...算来此时应是辰时,差不多也该做早饭了。”伸伸懒腰:“啊....真舒服。做饭啰!做饭啰!”说着蹦蹦跳跳的往屋里赶,端是搞笑,若不见本人,闻其声定会觉得是小孩儿。
一路蹦跳三两下便跑到堂屋大门前,前脚刚跨过两尺门槛,远门之外的呼喊声,却让他停步了。
“咚...咚...哥开门。”听声音是万虎他们。
闻声蒙哥慌忙转身,朝院门疾步奔跑去......
“吱嘎...吱嘎...”
开门瞬间,只见万虎四人在那絮絮叨叨说些什么。
蒙哥微笑着打量四人,玩味的问了一句:“你们四个,不在家帮叔婶干活,跑到我这干嘛?”
万虎捞捞后脑勺“嘿嘿”一笑,道:“哥,在家有甚好玩,无聊死了,还是哥你这宽松些。”观他眼神贼贼,想来在家挨批了,过来放松一下。
蒙哥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是吗?”嘴角咧出一丝暗笑:“这小子,定是偷跑出来的。”侧头望向万达三人,道:“你们三个,不会也跟阿虎一样吧?”
万军看看万虎,撇撇嘴,道:“才不是呢?谁会跟他一样,是爹娘说,哥你病初愈,让我们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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