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两年怎么样了,外婆当初也很舍不得你,只是形势所逼,所以才不得已,你千万不要在心里记恨外婆。”外婆双手抬起我的脸,生怕我怪她。
我说道“外婆,那你到底在外面是干什么的,这两年多您都了无音讯,害得我成天瞎想。”
“很快你就知道外婆是干什么的了,外婆也想告诉你,可是工作单位不让说。”外婆笑着,想是给我开玩笑,我也跟着笑了起来说道“外婆,是什么工作单位啊,您该不会是特务吧。”
外婆冲我笑笑,不再说话了,我去,该不会真是特务吧。
“我听你师傅说,你好想跟你养父家的那个姑娘结婚了,是真的吗?”
外婆说着,看了看坐在一边无所事事的师傅,我点了点头,又把常娟的事情告诉了她。
“那孩子也真是可怜,你伸手来,我给你算算。”外婆望着我的手掌,叹了口气到“你与那姑娘有缘无分啊。”
“什么!?”我立刻站了起来,我打心底是真心爱常娟的,她要是跟我有缘无分,那叫我怎么活。
“我就说你这外孙命犯桃花,你当初还不信。”师傅在一边终于是开口说话了。
我问师傅说“我怎么命犯桃花了?到目前为止,我也就只有常娟这一个女人啊。”
师傅说“你个天煞孤星,你虽然命犯桃花,却都不长久,你身上的那股煞气很容易就把姻缘给破坏掉,然后下一个又会找上门来,如此反反复复,你会不停的得到,不停的失去,又在思念前任和害怕失去现任的心情中煎熬,这就是天煞孤星带给你的命数。”
外婆听了却发起火来,“你这人,不说话能死啊,他还这么小,你给他说这些干什么。”
“都马上十八了还小,对吧十八。”师傅冲我说着,好像在生闷气,不就是寨子的人转弯抹角的说外婆本事比他大吗,至于吗。
我点了点头,又回过头去问外婆说“师傅说的都是真的吗?”
没想到外婆也点了点头“你这命啊,想要在爱情方面稳定下来,得有一个人命里能克住你,压制住你这天煞气,这样你们才能长久。”
我才不在乎有没有那个人,我只在乎常娟,我忙说“那常娟能克住我吗?”
师傅又说“常娟要是能克住你,就不会落此下场了。”
“这么说,是我克死了常娟吗?”外婆见我低头难过,又狠狠的瞪向了师傅。
外婆伸手来安慰我,当她的手触碰到我的肩膀时,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忙把我的衣服拉开,露出一面光膀子来。
外婆掐了掐我,长长的指甲都快要陷进去了,我自然感不到痛。
外婆神情慌张的看着我,问道“你的身体哪里去了?”
我说道“这不就是我的身体吗?”
“不,这不是你的身体,我外孙的身子我还认不出来吗?”
“我.....”我支支吾吾,不敢说出实情,还是师傅帮我说了。
“什么,你身上的是阴差的肉身。”外婆一时红了眼,哭了起来“咱们家还是躲不过这些破事情啊。”
我问外婆怎么了,阴差的肉身不腐不烂,刀枪不入,有什么不好,外婆却骂我,你懂什么。
她还问我“你原来的肉都到哪里去了?”
师傅又替我回答了“被一群恶鬼给剥了。”外婆听了,又趴在我的肩膀上大哭了起来,当初那血淋淋的场景,我自己回想起来都害怕,更何况是外婆呢。
这人还就会联想,当我想到我被生吞活剥的时候,自然就想起了龙阳,想起龙阳又会自然而然的想起姐姐,于是我又向外婆说起姐姐的事情。
外婆一脸疑惑的看着我“你哪有什么姐姐,你妈妈生了几个孩子我还能不知道吗?”
“可我不是我妈的头胎啊,我姐姐可是胎死腹中的,您当然不知道了,她还有自己的名字,叫王梦良,跟我不就是一家人吗?”
外婆依旧狐疑的看着我,“好吧,我实话告诉你乖孙,你妈妈在你之前确实有一个孩子,那个孩子确实也是胎死腹中,但是是一个男婴,而不是你说的什么女人。”外婆说完,随即生气的看着师傅说“我外孙被脏东西缠上,你怎么不管。”
师傅说道“你们家的事情,我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更何况那女鬼也说自己是十八的姐姐,十八自己也承认,我怎么意料得到。”
难道真如龙阳所说,姐姐不是我姐姐。
我又忙说“万一姐姐是在我之前,头胎哥哥之后怀的呢,万一是妈妈不小心怀上,悄悄打掉的呢。”
外婆听了,就赏了我一巴掌“不许这么说你妈妈。”
我揉了揉脸,虽然不疼,但也是下意识的习惯反应。
“可是她也没有害我,还和师傅经常帮我啊,如今她有难,咱不能不管啊。”
外婆没好气的看我一眼说“这事还得慢慢来,先把常娟的魂要回来再说。”虽说常娟和姐姐在我心里一样重要,如今二者只能先选一个,我却也拿不定主意,只能都听外婆的安排。
到了晚上,我与外婆还有师傅正在说话的时候,苗寨的人又找到了我们说,“黄婆,老师傅,不好了,寨子遭到马贼的袭击了,你们快去看看哪。”
我觉得有些不可理喻,都二十一世纪了,哪还有什么马贼,就心想是不是苗寨的人依旧怀恨在心,不分青红皂白的想引我们过去。
师傅和外婆却都说“只怕不是马贼,现在山上再不安宁也不可能有成堆的强盗,这些人,只可能是一些受了巫术的邪士。”
“邪士?”
外婆点了点头“恩,所谓邪士就是与死士差不多,只是死士已经完全死亡,也完全受人控制,邪士则不一样,他们是活着的尸体,风餐露宿,以血为食,相当于是一群佣兵,拿人钱财,替人办见不得人的事情。”
“这样说来,咱们这八寨苗村的最后一个村子也守不住了。”苗寨的人哭丧起来,师傅问他,对方来了多少人,他说“那倒也不多,总共也就十来个,个个都戴着一面古铜色的面具,但是刀枪不入,砍也砍不了,子弹也打不进去。”说着惶恐的用手指向我说“就跟这个小兄弟一样。”
接着他还说“那些人都穿着一件黑色的披风,上面印着一大朵红色的莲花。”
“血莲教!”师傅和外婆异口同声,“那么就是说,他们都是戈毅的人了?”
“那还用说!”我们三个跟着苗寨的人一路跑回苗寨,我们走得倒也不远,不过一两个小时就到了。
此时苗寨已经是火光冲天,一群骑着马的人果真带着面具,披着披风在肆意砍杀。
“住手!你们这群行尸走肉!”师傅大喝一声,便跳了过去,与对方人马厮打起来,我与外婆也上前去帮忙。
我对其他村民说道“你们先回去,守住陈苗子,不要让他们靠近,这里有我们。”
村民们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就都跑了回去,我靠。
果然是一群马贼,为首的一人拿着一把大砍刀,上面已经是沾满了血迹,他将自己的头套和面具都摘了下来,不是别人,正是戈毅。
“你个狗娘养的。”我有些冲动,忙被师傅和外婆拦住了。
戈毅冷冷一笑“就凭你们三个?也敢拦住我的去路。”
“你为什么要杀那么多人?”
戈毅依旧藐视的一笑说“他们不信教,就都特么的该死,你们也一样,一群异教徒!给我杀。”
他周围的十几个骑马的邪士立刻朝我们冲过来,外婆和师傅倒也眼疾手快,抢先一步,将他们从马上打下,而一个邪士挥舞着大砍刀就砍向了我的头顶,我的脑袋虽说没事,但那人的砍刀却也没有坏掉,我靠,这么坚固。戈毅在内的一帮邪士都诧异的看着我,想我一个凡人,为何如此抗打。
“你这身体不是你的?”戈毅冷眼问道。
“少特么废话,拿命来。”我跳上戈毅的马背,他躲闪不及,便被我抱住,我两随即就在马背上厮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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