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的时候可以把着这个扶手,可以有效的防止晃动。”
“几位大人各自选出来的两个随行人员可以坐在后面的后斗上,跟着我龙首司的人坐在一起。”
“对了,在车内不要乱动里面的东西,不要影响驾驶员开车.....”
魏知书流利的把注意事项说了一遍。
几人好像是在听天书,明明每个字都懂,但连在一起怎么就不知道什么意思了?好在几人都是博闻强记聪明人。
田尔耕跃跃欲试眼中冒光:“小队长是吧?那我上去试试?”
魏知书微微一笑:“自然。”
说着,亲自手把手的把田尔耕送到了副驾驶的位置,还贴心的系上了安全带,这让田尔耕一阵的愣神。
“这是何物?有何作用?”
刚坐上就被绑起来,让他有了一种坐牢的感觉,这种感觉很不适。
魏知书解释道:“安全带,保证行驶过程中安全的东西。”
田尔耕一听,哈哈带笑:“小队长小看了本指挥使了是吧?本官好歹也是弓马娴熟的人物,骑马都是可以日行八百的存在,用不上这东西,这东西怎么弄开?”
魏知书也不反驳,心中却不断的偷笑。
事实会教训每一个嘴硬的人。
轻轻的嗯了一声:“按这个,就行了。”
不过,出于善意说道:“若是坚持不住可以这样,就系上了.”
田尔耕大手一挥:“没问题。”
说着,其他的两人也有模有样的上了副驾驶。
只是两人听劝,也可能是看到朱由检系着安全带,都乖乖的挂好。
随后,锦衣卫出四人,分别是田尔耕的亲随,韩一良的亲随各两名,禁军新军出了两人,坐在毛承斗所在的山东猫全地形车的后斗上。
只是等他们等车的时候,已经有了两人在上面。
同样是戴着面具的人,一言不发默默的坐着。
毛承斗看着这个诡异的场面,疑惑的问道:“这位小队长,陛下出巡我们就带这几个人?”
魏知书笑笑:“够了,不过陛下说了,若是将军不放心可以再指派一些人骑马跟随。”
这句话让三人全都松了一口气。
生怕陛下年轻气盛,只带这几个人出巡,那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啊。
真要是出了问题,全都是死罪。
听劝是最好的。
然后赶忙跳下车子,开始按照原定的人马开始指挥。
只不过步卒就不带了,带着的都是好手,精锐的骑兵。
锦衣卫也是缇骑。
朱由检看着还在墨迹,喊了一声:“还愣着干什么?开车!目标大同出发。”
几人手忙脚乱的上车,然后也大喊一声“都跟住了,随行护卫。”
一场别开生面的天子出巡开始了。
车子发动。
一开始的时候速度还算是可以,也就是二三十迈的样子,路上偶有颠簸但还能接受。
但到了大路上,山东猫的速度一下子就提起来了。
原因是朱由检对着驾驶员说道:“快点,这个速度什么时候能到山西?”
龙首司的司机都快把朱由检敬为神明了,自然是听话的。
一开始没快开主要怕陛下不适应。
可朱由检在现代坐车n次了,什么迈巴赫越野都坐过,自然不会害怕坐车了。
若不是因为开车没有逼格,他都想自己开。
速度一下就起来了。
从与自行车持平的速度,到普通代步电动车的速度,再到六十迈的速度。
车子开始颠簸。
朱由检兴奋的拉着扶手:“加速,加速。”
这可苦了后面的田尔耕。
韩一良毛承斗还好说,听话系着安全带。
而田尔耕呢?
都特么的快把五脏六腑颠簸出来了。
不断的喊着:“兄弟,兄弟,慢点,慢点。”
可龙首司的司机哪里会听他的话,哪怕他是大明最牛暴力机构的老大,也管不到他们龙首司。
龙首司只听陛下的命令。
没看陛下兴奋的喊着加速呢?
他慢了好说,要是被陛下认为自己水平不够那就完了。
别说慢了,他把自己的本事都玩出来了,那速度嘎嘎的。
什么排水渠过弯,什么坑道飞跃。
让田尔耕如同在坐过山车。
但他还算是好的,他们各自带着的手下,坐在后斗里的手下,那才叫一个难受。
死死的坐在后斗中,扶着挡板,不让自己飞出来。
反观龙首司的几人很是淡定。
也许是早就习惯了。
有心善的出于善意提醒了一句:“不要去硬扛,顺着来,就好像骑马一样。会好受点。”
果然,听从了龙首司人的话,好受了许多。
可还是难受。
这一路,爽翻天了。
不过,相比于手下们的难受,韩一良文人出身想的多。
在这个奇怪的车子上他看出了许多东西。
虽然难受,但还是能说话。
问向一旁的魏知书。
嗯,魏知书亲自开着一辆车。
“小队长,这个车不会累吗?”
魏知书满脸兴奋如同一个狂热的赛车手,哈哈大笑:“大人放心,不会累。只要不坏一直可以走!”
韩一良震惊了。
猛然间他想到若是这东西可以在大明推广,那将是一种什么场景?
辽东为啥那么难以收复还不是因为地形,地势。
若是有一大批这种东西,那么其他诸如辽东的地方,岂不是后勤再也不是问题?
而且速度惊人啊。
若这样,战略意义可就太大了。
另一辆车的毛承斗也发现了问题,只不过那个龙首司的人什么也不说。
走了得有两个时辰,朱由检意犹未尽的说道:“行了,歇歇吧,给后面的人点时间。”
驾驶员连忙缓缓的减速。
朱由检也顺势下车。
后面的车子缓缓的停下,车上的人逃命似的跳下后斗。
吐得七荤八素。
田尔耕等人还勉强维持,走到了朱由检面前。
“陛下,呕~~”
强忍着咽下去了。
朱由检看了好笑:“行了,先去吐一吐,待会儿再跟朕说话。”
几人如蒙大赦。
过了好一会儿,空气中散发着腐朽的味道,朱由检掏出了一个精致的小酒壶,不锈钢的。
喝了一口。
然后扔给了刚刚吐回来的毛承斗。
“赏你了,压一压。”
毛承斗不敢对嘴,马上掏出了一个铁质的杯子模样的东西,倒了一口。
压了一下。
然后又递给了田尔耕两人。
好一会儿,三人重新来到了朱由检的面前。
目光炯炯的看着:“陛下?”
眼中满满的探寻与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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