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浅浅一行人回到云府已是申时初,老太太和李氏虽是已接到云峰的消息,但两人还是等得万分心焦,尤其是老太太,急的连午饭都没吃好,若不是云芝拦着,说不准就要“带病”出门了。
浅浅的马车堪堪停在门口,等在门口望眼欲穿的李氏就冲了下来,略过一旁英俊潇洒的丈夫,直跑到浅浅面前。浅浅被马车颠得晕晕乎乎的,刚被云秀扶下车,就见面前出现了个黑影,吓了她一大跳,定睛一看是李氏,张嘴正要说话,便被李氏一把抱住。
“乖囡,你没事吧?!”李氏抱着浅浅,差点又哭出声来,天可怜见的,为什么浅浅老是出事,看来得去永济寺多上几次香,求一些平安符回来。
“娘,我没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说247ea3f5罢,浅浅从李氏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后退一步。
李氏将浅浅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次,确定浅浅连根头发丝都没掉,才算彻底放下心来。
“咳咳。”云峰见着自己的娇妻和乖囡在门口说个没完,完全把他这个一家之主给忽略了,不得不出声提醒一下,“好了,都到了门口了,进去说吧。”
李氏这才发现被自己忽略的丈夫正站在身后,脸倏地红了,忙点头应了,牵着浅浅的手进了门。云峰见状,无奈摇头,也跟着进了大门。一众家仆也都忙着卸马车,整理东西。
等进了内院,一行人先去青松苑给老太太请安,老太太见着浅浅,自是心肝肉地疼了一番。
浅浅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和老太太说了一遍,老太太听到几个匪徒闯进她的闺房企图不轨时,气得直捶桌子,待听到萧徵及时赶到,解救浅浅,又连连点头,直夸萧徵有情有义有担当。
“这么说,萧公子救了你,还送了两个护卫给你?”老太太听完浅浅的叙述,沉思片刻问道。
“是的,老祖宗。这两名护卫平时隐在暗处,等我出门了又是车夫,我看着二人的功夫似乎是挺不错的。”浅浅点点头,顺道把二人简单介绍了一下。
老太太闻言不由心惊,听这话,这俩人似乎就是暗卫啊,培养一个暗卫已不容易,这萧徵一下子送给浅浅两个,是何意义?就怕明着是保护,暗里是监视。这么想着又觉得自己太多疑,或许萧徵只是纯粹地想保护浅浅而已。
“如此也好,萧公子既然送了两个护卫给你,你也别太声张。此二人的月例云府也出一份,就比照一等仆役来,有什么需要的让他们自己来找我老婆子。”老太太自是知道这二人必在外听着,所以刚才想着什么定不能往外说,不如就当做萧徵真心实意的好就好了。
外头的青松和青霜听了,心里感动的不行,云府一等仆役的月例是三两银子,再加上回春谷的每月二两,这对于他们这种每天不是蹲树上就是蹲屋顶上,吃饭不是去顺就是啃干粮的护卫来说,每个月的月例基本上是不会动的,这一个月五两,一年就是六十两啊,攒个几年,老婆本都有了,可比以前少奋斗多少年呐。二人顿时对老太太的崇拜之情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又觉得自家少主把二人送给浅浅的决策是英明无比。
几个人说了会儿话,老太太便说乏了,让他们都下去休息去。云峰惦记着早上浅浅说的那些话,心里痒痒得不行,见老太太挥手让他们下去,便马上告辞去了青云楼找管事的商议去了。李氏虽是想拉着浅浅再说几句,但想到浅浅舟车劳顿,看她一脸疲色,也不忍心再拉着她说话,再加上林嬷嬷劝着她去歇一会儿,便也回了栖霞苑。
浅浅在马车里颠了一个时辰,也是累得疲惫不堪,老太太一发话,便也回了听雨小筑。
浅浅睡了差不多半个时辰便醒了,云秀等人本就在廊下做绣活,听见声音便进了门伺候浅浅起床。浅浅坐在梳妆台前,见着在身前伺候的云兰,心里就想着把这事处理了。
“云兰,一会儿,你去把你的老子娘叫来,不必说什么,就说我找他们有事。”浅浅头也不回地吩咐云兰,云兰闻言心中惴惴,虽然早已知道结果,但还是忍不住想哭。
“是,小姐。”最后还是低声应了一句。
浅浅知道她此刻的表情,也不想回头看,省的一会子不忍心,“行了,你也别哭了,要想你全家活命,就收着你的眼泪,省的被有心人看出些什么来。”
语气虽严厉,但云兰自然明白浅浅是为着自己好,便强忍下眼泪应是,等伺候完浅浅,便去栖霞苑找了自己的母亲周氏,和父亲云瑞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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