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葙去转了一圈回来,竟然真的有了收获,连忙兴冲冲地向萧徵来禀告。
“主子,我和一些下人聊了会儿闲话,打听到一些事情。”青葙有意卖个关子,却见着萧徵没什么兴趣的样子,有些颓然地问道,“主子,你怎么好似不感兴趣的样子?”
“你来了韩王府也有两日了,这两日可有打听到过任何有用的消息?”萧徵连手中的书册都没放下,头也不抬地问道。
青葙一愣,仔细想了想,他们来了韩王府不过两日,回春谷在宜城也是有暗线的,但是在韩王府的暗线却是都被韩王世子一点点地拔除了,否则这些日子来韩王府的异动,他们怎么会不知晓。连他们的暗线都能拔干净,可见萧徇的手段厉害,而底下的那些人一个个都是口风极紧的,他在韩王府刚落稳脚跟,就开始向身边的人打听,没打听出任何有用的东西来,可是今日却是,想到这里,青葙这才叹了口气道,“是属下太过着急了。”
“你能明白就好。”萧徵笑了笑,没有责怪青葙的意思,不过还是说道,“既然真人让我们等,我们还是等着吧,你们偷了书房,萧徇应该很快就有动作了。”
“那主子,我们需要准备些什么吗?”青葙想到还有一摊子事没收拾,想着她们现下是在韩王府中,略微有些头疼地问了萧徵。
“不用,不承认便是了,他现在可没胆子杀了我。”萧徵却是很不在意地摆了摆手,萧徇现在的实力,还不敢直接反了朝廷,他萧徵现在的身份特殊,若是在韩王府或者宜城,甚至通州境内出了事,那韩王府可是一个都跑不了,是以,即便是萧徇发现了账册不见,甚至知道是他们拿的,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青葙自然是明白萧徵的意思的,点了点头,便默默地站到一旁,看66c10fcf着萧徵看书,一边随手给萧徵添个茶水。
果然,不出半个时辰,隔壁萧徇的院子便热闹了起来,不过也就一刻钟的时间,动静便小了下来。
青葙听着隔壁的动静,有些兴奋地搓了搓手,问萧徵道,“主子,莫不是?”
“除了此事,别无其他。”萧徵这会儿倒是放下了书册,然后取过桌上的小点心,拈起一块,吃了起来。
“动作真够快的。”青葙看热闹不嫌事大,竟开了窗,听起了隔壁的动静来。
“听到什么了?”萧徵嘴角勾起一抹笑,淡淡问了青葙一句。
“萧徇似乎在训斥下人,”青葙笑嘻嘻地做起了耳报神,一边将那头萧徇说的话回禀给萧徵,“那边似乎派了暗卫出去寻人了。”
“果然还有暗卫。”萧徵嘴角一翘,眼神深了几分,然后吩咐青葙道,“传令下去,将那些暗卫都收拾了。”韩王府的暗线虽然被拔除了,但是回春谷在宜城有那么多的情报站,也有不少卫门的人,收拾韩王府的个把暗卫,根本不算什么事。
“是。”青葙喜气洋洋地下去吩咐了,收拾不了厉害的,那收拾那些小喽啰出出气总可以吧,他跟着主子这么多年,头一次这么受窝囊气,玩不过那神棍,从这些人身上找回场子也能心里舒服些。
青葙吩咐完回来,刚刚向萧徵禀告完毕,就听到外头有了动静。
“主子,是萧徇来了。”青葙竖起耳朵听了听,然后向萧徵禀报。这边院子的下人让青葙都遣散了,除了定时来洒扫的,平时连个看门的都是他们自己带的人,也算是自己的院子了,所以这会儿萧徇气势汹汹地带了一群人来这院子,他根本不带怕的。
“是该来了。”萧徵饶有兴致地把玩着手中的茶盏,心中倒是对萧徇高看了几分,能那么快想到他,也算是个不错的人物了。
“王爷可是在歇息?”萧徇领着一群人穿过月洞门,来到萧徵房前,看着萧徵房门紧闭,蹙眉问了一声门外守门的青酒。
青酒摇摇头,道,“王爷正与青葙师兄议事,世子可是有什么事要寻王爷的?小的可以为世子禀报。”
“不,和王爷告一声罪,说我打扰了,午间在我院中花厅设宴,还请王爷赏个脸。”萧徇闻言皱了皱眉,在门口犹豫了片刻,最后深吸一口气,说出了这么一番话。
“好的世子,小的一定会转达。”青酒恭敬地应道,表示一定带到话。
萧徇又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心中窝了口气,不过还是转身对着身后的人道,“我们走!”
“可是世子?!”萧徇带来的人发出了惊疑之声,却被萧徇拦下了。
“有什么话回去说。”
于是,一行人气势汹汹地来,又垂头丧气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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