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行吧,你们主仆俩一条心,就我是个外人。”司马北看着青葙抬头看天看地的,也是无奈耸了耸肩,道,“我与小丫头虽然只见了几次,不过她的性格,你这回想扳回来,我看悬。”
“少扯这些没用的,快说有没有法子?”萧徵皱了皱眉,都什么时候了,还瞎几把乱扯。
司马北又饮了一杯酒,假装品味了一番道,“啊,这王府里的酒啊,就是比外头好,光着竹叶青,便是比外头醇厚了许多,啧,就是武林盟,也比不上……”
“事成之后,我送十坛给你。”萧徵咬了咬牙,司马北嗜酒,若是听不出司马北这话里话外的意思,萧徵就白活这二十几年了。
“唉,这十坛酒啊,都不够我几回喝的,太少,太少!”司马北听着萧徵愿意送他十坛,眼睛亮了亮,不过还是没有马上屈服,而是又摇了摇头感慨了一句。
“每个月,十坛!”萧徵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这几个字的,王府里头并不缺酒,每个月十坛酒也不是供不起,只是司马北这般得寸进尺,让萧徵有些不爽罢了。
司马北闻言立马坐正了身子,有些正义凛然地说道,“酒不酒的无所谓,主要是师兄有难,我怎么也得伸出援手,是吧?”
“废话少说,快说法子!”萧徵快没有耐心了,一开始是想找司马北一醉解千愁的,现在司马北既然有了法子,还醉什么醉,赶紧先解决了再说。
“好好好,我这就说。”司马北又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想了想便道,“小丫头性子直,其实什么话都与你已经说清楚了,你就是没想明白而已。”
“还请师弟指点!”萧徵也是个能屈能伸的主,这会儿有求于司马北,自然也是愿意低头请教。
为此司马北很是受用,满意地点了点头,开始指点萧徵,“小丫头既然已经说了,是因为不想再有欺瞒和不安,这才与你分开的,你只要解决这两点不就好了。”
“问题是,这两点该如何解决?”萧徵叹了口气,有些茫然,他已经努力在做了,可偏偏浅浅没有看到这些,还不断责备自己,他还能如何?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司马北气得白了萧徵一眼,若不是为了每个月那十坛美酒,真想甩袖子走人了,“把你以前身边出现过的那些个女人,一一去与小姑娘说清楚,并且向她保证,以后有什么女人出现,你一定会早早躲避,要是躲不开,就自裁以证清白!”
“自裁?”萧徵蹙眉,看司马北一脸严肃,不像是说笑的样子,有些踟躇地问了一句,“有必要走到那一步吗?”
“当然是夸张的说法!”司马北有些恨铁不成钢,他这个师兄啊,平日里看着正常,可遇上男女之事,就有些大脑脱线了,只得恨恨道,“小丫头都快跑了,你还与我讲究这些细节?!”
“哦!”萧徵应了一声,若有所思,想了一会儿,算是明白司马北的意思了,大约是自己以前意志不够坚定,对其他女人也太过宽容了吧,才惹得浅浅误会,若是早些想明白就好了,后头就没那么多误会了,自己也不会这般冲动,做出那事儿来,徒惹伤悲。
司马北看着萧徵似乎是懂了些,这才叹了口气道,“女人的心思啊,的确是难懂了一些,但是她们所求的简单啊,不过是想要你单一而真诚的爱罢了,你若是对其他人与她都一样,那她与其他人又有什么区别?你若是为了其他人而将事情瞒着她,那她在你心中与普通人又有什么区别?”
“不是的,我并不是这个意思!”萧徵有些着急了,他明白司马北说的是他为了琼玉郡主瞒了浅浅的事,连忙解释。
司马北却是摆摆手,打断了萧徵的话,“不管是什么意思,最后小丫头看在眼里,都是她以为的那个意思。你现在解释人家也不会听的。”
萧徵嘴张了张,有些无措地问道,“那我该怎么办?”
司马北倒是头一回看到这样惊慌失措的萧徵,平日里萧徵都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人物,没想到在这情之一字上摔了跟头,司马北也算是见识到了,不过也算是真心相待,愿意帮上一帮,于是拍了拍萧徵的肩膀道,“其实也不是无解,既然小丫头说了分开,那便分开吧。”
“分开?这算什么解?”萧徵急了,闹了半天,司马北就给个这样的答案?
“别着急啊,听我把话说完!”司马北瞪了萧徵一眼,又继续说道,“分开之后,就再重新开始嘛!死皮赖脸地再追一次,攻势猛烈一些,小丫头喜欢什么,你就送什么,她冷了你就为她添衣,她热了你就为她打扇,时间一长,哪怕是块石头也能被捂热了。”
“重新开始……”萧徵垂眸品味了一番这句话,心中有了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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