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林,单名一个梵字。”林梵走到季老夫人身旁,狡黠的勾起嘴角,微笑道:“不知道季老夫人说的故人,是谁?”
不知道为什么,关悠总感觉林梵是故意问出这个问题,而且一定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季老夫人摇了摇头,脸上浮起痛苦的表情:“陈年往事,不提也罢。林小姐,你醉翁之意不在酒。”说着,她把目光投向身后的关悠:“去吧,年轻人才能聊到一起去。”
从关悠的那一声林主编,季老夫人便判定她们认识,且有过交涉。
“老夫人神了,这也能知道。”林梵的笑意更深,绕过轮椅到关悠身旁:“关小姐,我对你很有兴趣,不聊聊?”
关悠凝视林梵的眸子,对方侧目躲避,林主编醉翁之意不在酒,恐怕我才是那杯酒,而你的意中之人,如果没猜错的话,是季老夫人。
林梵想要稿子,但关悠的手还在恢复阶段,不能过度使用,而为季老夫人设计稿子已是竭尽全力,若再设计,手的恢复恐怕遥遥无期,所以,关悠拒绝了。
那日之后,季老夫人嫌医院不方便,便办理了出院手续,回家疗养,这样一来,关悠的时间便空了出来,时不时到工作室打发时间。
“关悠。”黎继锋站在门口,敲击几下房门,见她看设计稿看得入了迷,连声音从听不见,只好擅自进入房间,在她旁边坐下。
她的皮肤很好,白皙嫩滑,比十八的小姑娘皮肤还要好。高挺的鼻梁,削薄的唇,还有纤长的睫毛……真的很美。
可惜,这么美的人,却是属于季明轩!不!他不值得拥有这么完美的女人!
“黎继锋!”关悠看累了,动了动发酸的脖子,猛然发现旁边坐了个男人,吓得差点摔在地上:“你什么时候来的?”
都不出声,魂都差点吓没了!她惊魂未定,拍了拍胸膛。
“十分钟前到的。我敲门了,你没反应。”黎继锋无奈开口,那语气好像在说,是你没反应,错不在我啊,好委屈。
“关总,我带了你最喜欢的……草,草莓。”邱琪扬了扬手中的袋子,忽然看见了关悠身旁的黎继锋,心神一慌立刻结巴了起来。
不知发生了何事的唐念然从身后窜出,拍了一下邱琪的肩膀,看清了邱琪脸上的表情,满脸嫌弃:“你的样子很吓人啊。”
再顺着邱琪的眸光看过,惊讶得长大了嘴,半天吐不出一个字,过了好半天,才勉强出声:“黎,黎总。”
“走吧,约定的时间到了。”关悠站起来,扫了一眼岿然不动的黎继锋,露出为难的表情:“黎总,我还有事,您看您要不要换个时间再来?。”
“既然你不方便,那我换个时间再来。”黎继锋站起来,转过身作势往外走。
关悠松口气,瞅着黎继锋走到门旁又折了回来,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见他只是拿走遗留的手机,才又放下心来。
季明轩和黎继锋的关系几乎降到冰点,自己不能再和黎继锋纠缠不清,让他不痛快。
邱琪带关悠去一家新开的酒吧,酒吧的老板自来熟,主动上前来打招呼,尤其是看见邱琪的时候,瞳孔放大,十分惊喜,大明星竟然来我的酒吧了!
以至于,她们今晚的酒,无论多贵全免费!
“美女,气质不错,请你喝杯酒。”一个中年油腻男早上瞄准了关悠,伺机上前坐在关悠旁边的椅子上,敲了敲桌面:“给这位小姐一杯血腥玛丽。”
今日,关悠穿了件修身短裙,把曼妙的身姿衬托得刚刚好,再搭配一头微卷长发随意散在脑后,气质清纯而不妖媚。
“不用。”关悠摆手拒绝,从椅子上下来,附在耳旁说了几句,两人一同离开。
油腻男哪能这么容易放过目标,肥胖大手拉住关悠的手腕:“美女,酒还没喝。”
“放手!”除了季明轩,关悠不喜欢与任何男人有身体接触,不悦的甩开,拉着邱琪就要离开这里地方。
油腻男被人拦下,接着掀翻在地,临近的桌椅噼里啪啦倒了一大片。
“她的一根手指头,你都没资格碰。”
熟悉的声音,关悠极不情愿回头看去:“黎继锋,你跟踪我!”
黎继锋侧头看过去,看不清关悠脸上的表情,都误会了,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好表情:“我路过,见你被人纠缠,并非跟踪。关悠,我今天来找你,是想告诉你一些关于季明轩的事。”
关悠的眸子平静得没有波澜,脑海里一遍一遍响起季明轩的警告,淡淡说:“不用了。”
太过纠结以前的事情,对自己或者其他人都没好处,何必固执想要了解。
“你真的不想知道,季家是怎么把你送进监狱的?”关悠漠不关心的样子落入他的眸中,不自觉握拳:“我既然能调查到你的详细资料,自然也有办法知道你与季家的渊源。”
不可否认,她心动了,她想知道亲生父母亲是否还在人世,自己除了季年柏,还有没有其他的血脉。
但一想到季明轩那张脸,关悠便摇头否认,一转身跑出酒吧:“我不想知道。”
黎继锋追上去,把她拉入胡同,按在墙上,任由她反抗,直到她情绪稳定下来。
“关悠,如果我告诉你,送你进监狱的人是季老夫人,你是不是很后悔在医院照顾她?恨不得她马上去死?”松开手,黎继锋转过身与关悠并排靠在墙上,眼神迷茫:“我有时候也很恨她的狠心。”
“你与季明轩领结婚证的时候,他是植物人。那之后他便醒了,你的作用也发挥了。”
所以,与季明轩结婚,并非两情相悦情到深处,而是一场交易,用自己的自由换取监狱的虐待,执行这个交易的人,除了季老夫人,不会有别人。
那年柏也只是交易的衍生物。
真相往往比想象更残忍,关悠无力滑下,半蹲着抱头,模样十分痛苦:“老夫人竟心狠手辣到这种程度!”
她恨不得马上把给季老夫人设计的礼服撕毁,在扇那时候的自己几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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