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火锅,两人吃的是跌宕起伏。
果果玩的累了,终于睡了。
凌泽文也终于得以解脱,坐在餐桌前:“她每次吃饭都这么磨人吗?”
麦萌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只不过因为他刚坐下,于是也没急着起身,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应道:“也不是,感觉有你在她更娇气。”
平日里,果果也没这么粘人的时候,今天也真是奇了怪了,吃到一半,她想要抱过果果的时候,她居然没答应,死活不愿意伸手。
凌泽文被这句话哄的心情愉悦:“都说女儿是爸爸的小情人,看来这句话一点也没错。”
话才刚出口,他立刻想起麦萌的警告打住了话语,余光瞥了麦萌一眼,端详着她的反应。
麦萌垂在双眸,正专注着捞鸭血,似乎是没听见。
一顿饭吃完,两人都有些懒洋洋的倒在沙发上,果果就睡在一旁的婴儿床里,三人几乎是齐刷刷的躺在,画面十分和谐。
凌泽文伸过头顶的手悄然伸出,和她的十指紧扣着。
麦萌本能的要缩回手,要躲,却被他更加用力的握紧。
男人看着天花板,大手拉着她的,眼里浮现出温和的神情:“我们这样,像不像是一对夫妻啊?”
像吗?
麦萌忍不住也想问。
她抽了抽手,没能成功的抽回来。
“萌萌,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可以改的,我不会再像从前那样忽视你,我会好好对你,竭尽全力的对你好,也绝不会再让你……”
麦萌猛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借住优势抽回了手。
“很晚了。”她站起身,一手推着婴儿车,“休息吧。”
“麦萌!”凌泽文也迅速的起身,扣住了她的动作。
麦萌背对着他,看不见他的神情,却十分清晰的听到他的低沉的声音,“你逃的了这一次,逃的了以后吗?”
凌泽文掰正了她的身子,面向自己:“你没有直接拒绝我,是因为我还有机会,是吗?”
要是换作了平时,她早就厉声断了他的念想,可这一次,她没有……
沉默,有时候也是最好的回答。
“你想多了。”麦萌别开脸,“我只是不想在果果的面前和你说这些。”
“那我们可以今晚谈。”凌泽文立刻说。
麦萌唇瓣蠕动。
凌泽文已经松开了她,做出决定:“今晚,我会去找你。”
麦萌咬紧了牙关,似乎是还在犹豫。
凌泽文不再等她的答复,转身默不作声的收拾碗筷去了,而刚才的话,就像是没说过一样。
深秋的夜很凉……
麦萌坐在床前,被夜风吹的浑身僵硬也没有任何反应。
直到房门被敲响,那无神的双眸才闪了闪,迟疑着移动着眼珠看向门口处。
“叩叩。”
门外的人仍旧很有耐心的敲着门。
“萌萌。”
凌泽文的声音传来,麦萌吓得手一抖。
她动了动僵硬的身子,迟钝的起身,走向门口,开门。
男人显然已经沐浴过了,刚开门便闻到了熟悉的沐浴乳的味道,湿漉漉的短发还滴着水,还有开门时扑面而来的热气。
麦萌闭了闭眼,嗅着那和自己身上相同的味道,脸颊不争气的红了红。
凌泽文单手撑着门框,好整以暇道:“按照约定,我来要我的答案了。”
闻言,麦萌突然就慌了,不知该如何回应。
男人高大的身躯挤进了屋内,将她抵在床前,沙哑的嗓音低沉的问道:“怎么,还没想好吗?”
“你出去。”麦萌伸手抵着他的胸膛,有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
“我出去了你可就不会再让我进来了。”凌泽文不傻,当然不依。
麦萌气的跺脚。
“萌萌……”他环住了她的腰肢,动作轻柔的不行,“你心里其实还有我的对吗?”
“我……我去给果果洗澡!”麦萌想起来什么,顿时就跟有了主心骨一样,借口就要溜。
凌泽文环住她的腰不让她走,闷笑道:“我已经洗了。”
“你?”麦萌声音拔高了几分,写满了不相信,“她怎么可能愿意让你洗澡?”
凌泽文无辜的耸了耸肩:“可事实就是她乖的不行,还让我给她洗了澡,现在已经在睡觉了……”
麦萌:“……”
“萌萌,相信自己的自觉吧。”男人的身躯再次贴了上来,声音压的更低,“也相信我一次,那些混账的事情,做过一次就狗了,我绝不会再犯第二次!”
麦萌被抱的太紧了,呼吸都喘不过来。
“凌泽文……”
“答应我。”他几近哀求。
“不!”
“萌萌……”
他吻上了她的耳垂,故意用牙齿磨她。
麦萌腰身一软,差点没跪坐在地上。
幸好,男人臂力惊人,轻而易举的便搂住了她。
他实在太粘人了,还不要脸到了某种地步了。
麦萌还没来得及细想,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已经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床上,紧接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也跟着扑了上来。
“凌泽文!”
麦萌吓了一跳,连忙挡住了他逼近的动作。
“嗯?”
男人挑了挑眉。
头顶是明亮的灯光,笼罩在他的身上,麦萌有些看不清他的神情,只是在浓郁的沐浴乳的味道散去后,她才隐约嗅到了一丝酒精的味道。
“凌泽文!”她瞪圆了眼,直视着他,“你喝酒了?”
“一点点。”他比划道。
麦萌咬牙:“一点点是多少?”
她说呢,怪不得这人突然变得这么无赖起来了,甚至一进门就占她的便宜,敢情是酒壮怂人胆啊!
“就……”凌泽文眯了眯双眸,低头吻了吻她的嘴角,“两杯。”
两杯就醉了?
不可能吧?
她记得他的酒量挺好的。
等等!
她再次推开他,追问:“你喝的是哪里的酒?”
男人被问的有些不耐烦了,可碍于她的小脸上写满了认真,只好也认真的回复道:“放在酒架上最右边的,透明瓶子装着的……”
麦萌一拍脑门,彻底的想起来了!
那是贺谨特地从海城才回来的老酒,据说得有五六十度,他还喝了两杯,能不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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