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云帆暗忖:这事非同小可,看来得大费周章方能使这闹心事迎刃而解;但化解之前必须先大致了解一下事情原委,才能对症下药。
于是,舒云帆假装可怜兮兮地说道:“老婆大人,我舒云帆以我的人格发誓,这枚发夹绝对不关我事,肯定是发生误会!”
章宛琳仍然不依不饶,忿忿然地说:“舒云帆,这个臭发夹是从你的公文包里面发现的,你即便赌咒发誓也难脱干系!”
舒云帆心想:常言道“商场如战场”,果然如此!自问遨游商海多年,自问从未陷害别人,如今反倒被人陷害,肯定是有人为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而图谋嫁祸于人;但在事情真相一清二白之前,他不想让自己心爱的家人过早卷入商界争端之中,因而他并未将自己内心猜测向林宛琳和盘托出。
于是,舒云帆坦然解释说:“宛琳,你知道我根本就不是一个拈花惹草的人,你想想我舒云帆堂堂一个哈佛商学院毕业的高材生,怎么可能弱智到堂而皇之摆放一枚女性发夹到自己公文包?总而言之,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公文包竟然莫名其妙地会有一枚发夹出现!”
舒云帆看了看手表,心想经章宛琳一闹,今天上午原定要召开的集团高管会议都快要耽搁了,遂匆匆与章宛琳话别:“宛琳,你大可以放心,我心里只有老婆大人你一人;我上午有一重要会议要开,再不走肯定要迟到,集团一大班高管在等我呢。”
舒云帆话一说完便大步流星奔出门外,司机已在别墅外守许久,舒云帆一上车,司机便加大油门呼啸而去。
等到章宛琳换好林小雨从楼上拿下的睡裙,急匆匆追出门外时,只看见舒云帆乘坐的劳斯莱斯绝尘而去。
章宛琳虽然对舒云帆刚才的解释将信将疑,但一看见手中那枚刺眼的水晶发夹,顿时觉得舒云帆的解释又是何等的苍白无力。
章宛琳遂回屋匆匆梳洗一番,从挂满奢华衣裙的衣柜中随便挑出一条名牌套裙,顾不上精心化妆,连早餐也压根没心思吃,便出门驱动保时捷往天斓集团兴师问罪而去。
“舒云帆,刚才在会议室外面我给你几分薄脸,眼下在你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赶紧坦白你昨晚的风流韵事!”此刻,在舒云帆的办公室,章宛琳刁蛮公主的性格暴露无遗。
舒云帆心中暗暗叫苦:这分明是遭人暗算,然而对含着金钥匙出生、大学远渡重洋留学美国学习人文学科、从未涉足商海的章宛琳而言,又岂是三言两语能向她解释清楚?
“宛琳,我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肯定是遭人陷害,有人意图挑拨离间我们夫妻俩的甜蜜关系,从而达到其不可告人的阴暗目的。”
其实章宛琳自从与舒云帆恋爱之前便已反复考察过舒云帆的为人与禀性,深知他并非是一个寻花问柳之徒;然而手中那枚水晶发夹却一次又一次无情地挑战她对舒云帆的信任。
“舒云帆,我倒是愿意相信你的为人,可你得拿出让我相信你的充足理由来,别在这说得比唱得好听!”
“笃笃,笃笃笃……”此刻,突然响起了持续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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