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解释还可以,本姑奶奶批准你过关,不用自罚三瓶了。来白白,我们喝酒,今天姐姐高兴,我们不醉不归!”屈小婉最主要的目标,是老白,不是王树。
事实上,她自己觉得她也灌不醉王树。
今晚,她的目标就是要灌醉高傲的老白,然后,抱着它睡觉,顺便好好蹂躏它一番,满足一下长久以来未曾实现过的愿望。
对此,王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
“好好喝吧,这一炉毒丹也差不多炼好了,今晚给你放假。”王树对老白说。
“嗷嗷,太好啦,听说你明天结婚,到时我又可以吃好吃的啦!”老白高兴得很,以前是灵体,都不知道原来吃喝玩乐是一种这么美妙的享受。
这一发现,对于它来说相当于是发现新大陆一般。
不过,真如王树所料差不多,屈小婉果然是跟它干完了黄的,就干白的,干完白的各种醇香烈酒,老白已经醉眼迷离了。
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当豪侠,豪迈过后,四条猫腿都打摆了。
可是,还被她以花言巧语,又引诱它去品红酒,当贵族。
这一当,就真正地华丽扑街了。
王树很久没有记日记的习惯了,今天,他找来了一张用来写丹方的纸,在那上面用笔写道:今天是老白第一次喝酒吃肉吃零食,当完雕丝,做豪侠,做无豪侠,做贵族,结果贵族没当成,醉得不醒人世了。
写完,他给贴在雷光鼎上。
当然,现在老白是看不到了,它已经醉得呼呼大睡了。
一身酒气,被屈小婉抱起,狠狠地在它的猫脸上捏了又捏,狠狠地蹂躏了一番之后,心满意足,得偿夙愿之后,这才将溺爱地将它放在炼丹房休息室的一张柔软的沙发上让它美美地睡觉。
“小白白,今晚终于被姐姐得手了吧,呵呵!”屈小婉虽然没有醉倒,头脑也还清醒异常,但是,一身酒气。
而且,目光也有些醉人了。
她见王树又开始写丹方了,似乎还是推敲什么。
走了过去,问他:“王树,不是刚炼完一炉吗,这是什么毒丹啊。”
“唐门的碧玉丹,有兴趣的话,你拿来看一下,我改良过的,效果比唐门的还要好一些。”地球上的药材,灵气太少,毕竟不是仙域,哪会有什么灵药和仙药?
这已经是王树目前可以做到的最高水准了。
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
然而,他的水准还是高过了唐门。
屈小婉好奇地过去,左右手各拿起一颗,看了又看,闻了又闻,最终确定是上品丹药没有错。
“传说中的碧玉丹,很难炼制,可是到了你手上,变成了可以批量炼量的,而且品质还是上品。要是唐门的人知道的话,鼻子不气歪才怪,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这没什么,不是有句话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嘛。唐门以前,代表了那个领域的至高,可是历史在前进,一切都不会一成不变的。”王树说得挺玄乎的。
其实,实情就是他的水平比唐门的要高。
他所活过的岁月,已经超过几十万年,差点就成就了仙帝,远超整个唐门区区几百年的历史。
在王树夕日悠久的寿命面前,唐门那一千年不到,还好意思说自己历史悠久?
“本来嘛,本姑奶奶炼丹的水平还是可以的,不过,看了你和老白的水平之后,我突然发现我不是炼丹奇才了。好受伤啊……”屈小婉说的可不是开玩笑的话,这话她说出来心里会好受一些。
本来嘛,屈家之所以能成为魔都,乃至全国丹药界的霸主,与他们的家族传承有非常之大的关系。
而屈家炼丹成就最高的人呢,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屈小婉了。
很长一段一时间,炼丹一道,都是屈小婉的骄傲。而她之所有有现在的实力,除了勤修苦练之外,还和她有一手高眼的炼丹技术有关。
准确地说,就是勤修苦练加炼丹嗑药,造就了她现在的实力。
不过,她这种路线,王树也走过,而且,走得比她还要疯狂得多。但是,在最后冲突仙帝那一关时,最终输给了大劫。
成功是可以投机取巧,有捷径,但是,走捷径,最后是要付出代价的。
在过来人看来,真正的成功,没有捷径。
没渡大劫之前,王树会说,聪明人总是会走捷径,傻子发现不了捷径才不走呢。
但是,在度劫之后,来到地球的王树会在心里对自己说,成功真的没有捷径。
以前走的那些捷径,其实是在偷工减料。
到了最后,用一句话来总结,那就是出来混呢,迟早是要还的。
人在做,天在看。这句话太玄,用一句通俗一点的来讲,那就是老天爷他的算盘打得精着呢,你做过什么功课,有什么功底,走过什么捷径它都给你记得一清二楚。
功课没做足,根基不够稳,想过天地大劫成就仙帝?
没门。
这,就是王树一路走来,差点儿成就了仙帝,却又殒落重生到这里的最深感悟了。
所以现在,王树做什么都讲究要打好基础。
这就好比一栋高楼。在建造之初,你只要看它的基础打得多深,就可以大约地估计到,它以后要盖多高的楼了。
基础不深,那么上层建筑就不会高。
不然,头重脚轻的话,都不用风吹,地心引力随时都可以收拾它了。
这方面的道理,用在修行上最为合适不过了。
所以,王树有时候,时常也是望着魔都的高楼大夏,时常感慨,万物之理有时往往是殊途同归的。
只看你有没有心去看得透它,悟得通它,最后,看透悟通之后,你还要有恒心和耐心去身体力行啊。
不然,道理人人懂,但懂者多如牛毛,行者少如麟角。
这也是,自古修者多过江之鲫,但成者少如凤毛麟角的原因。
“如果是斗,讲究双方实力的高下,但如果是道,道是自己的,没有必要跟别人分高低贵贱。”王树心里想着的是他自己的道,不过,说出的话,真对屈小婉此刻有些受伤的心情。
一针见血。
正中把心!
“咦?”屈小婉听后,精神为之一振,感觉这似乎非常有道理啊,不像是在敷衍和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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