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笑笑的母亲僵硬了身子,不可置信的看着医生,努力的克制着眼泪,看着医生道,“医生,会不会是你们弄错了,我们冉冉只是这几天没休息好,怎么会得血癌这种病啊,她才四岁,怎么可能!”
医生看着这一瞬间就突然苍老的两位长辈,微微叹了口气,看着他们道,“各项指标我们都做了对比和检测,我和你们一样,都希望孩子平平安安的,但现在结果出来了,我们要理智乐观的面对,孩子后期的治疗和化验可能会很辛苦,你们家属要做好心理准备,而且,我看你们两位应该是孩子的祖辈的,血癌治愈的必要条件是骨髓移植,你们要尽快和孩子的亲生父母联系沟通,让他们做好准备。”
孙笑笑的母亲突然间大哭了出来,声嘶力竭几乎是,她哭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孙笑笑的爸爸安抚着她,但此时都是两人都处于绝望之间,再多的言语也显得无济于事。
我看向医生,微微叹气,开口道,“医生,血癌除了骨髓移植还有别的办法吗?”
他摇头,“目前科技还没有那么成熟,没有可替换的方式,而且骨髓移植的成功率也只在百分之八十,并不是百分之百的成功,孩子的病很大一部分是基因发病,意味着她很可能是遗传性的病例,孩子的父亲或者母亲的基因里有血癌基因。”
“不可能!”孙笑笑妈妈开口,声音嘶哑,“我和我丈夫都没有这种病,我女儿也没有,怎么会孩子就会有?”
医生微微蹙眉,“也有可能是孩子的父亲基因里携带了血癌基因,这病的发病率不高,所以即便有携带基因,只要不是外界诱发,一般不会发病。”
一时间孙笑笑的母亲安静了下来,我和医生聊了一下,大致了解了情况。
出了医生办公室,孙笑笑母亲突然就跪在了我面前,痛哭流涕的开口道,“傅太太我求求你,救救我的孙女,笑笑走了,我们老两口所有的希望就是冉冉了,她才四岁,她还是个孩子,她还没有看过外面的世界,这孩子已经够可怜了,她一生下来就没有父亲,妈妈忙着赚钱,她现在都四岁了,我们因为没有钱,还没有送她去幼儿园,她什么都不懂,就要面对这么残酷的事实,傅太太,我求求你,你大发慈悲救救她,我下辈子给你当牛做马都行,求求你了。”
我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弄的不知所措,要将她拉起来,但是她根本就没有要起来的意思,走廊上来来回回的都是人,我一时间只好蹲在了地上,看着她道,“阿姨,我很同情你的遭遇,我能帮你的,我都会帮,你别这样。”
她看着我,眼泪已经落成了线,一边开口道,“求求你了,我们没有工作,笑笑一走,家里的经济来源就断了,所以我们才日夜守着傅氏大楼下要钱,我们没办法啊,我们要活下去啊!”
我点头,心里泛酸,麻绳专捡细处断,孙笑笑女儿的病一出,只怕以后这两夫妻的日子要难熬了。
替孙冉冉交了所有的手术费和医药费,傅慎言打来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去。
折腾了一天,疲惫不堪的我,就只想见到他,抱着他安安静静的休息一会。
回了信息,我开车离开了医院,傅慎言说他回家了,我便直接开车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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